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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0. 西夏元昊

辽大帐内,炉火烧得正旺,火星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耶律宗真上座,其他皆列坐两旁,愉快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各位爱卿,以为元昊此来为何?”

萧孝先说道“陛下,以臣之言,他讨厌的很,陛下好不容易出来打猎,他就来找晦气。”

国舅爷萧阿剌接道“才过了上元节,接待了西夏使臣,元昊便着急地来了,还赶了上千只山羊来了,为何不上元节的时候,一起送来,可真是麻烦的很。”

萧感笑道“哈哈哈!元昊小儿也知道,上元节的礼不够,竟亲自补礼来了!”

萧惠斥责儿子“不可胡说。”

耶律宗真说道“唉,都是家人,但说无妨。”

萧惠说道“陛下,以臣看来,并非如此简单,元昊此次必为攻打南朝而来,想必他早已得到我太子上元节去南朝一事,恐辽宋交好。”

耶律宗真赞赏道“嗯!”

萧惠道“元昊此来,必定先发制人,以世代姻亲关系为由,攻打宋朝,然后许我们分割城池。”

萧感说道“哼!打是打,他还配分割城池!”

耶律洪基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可。”

耶律宗真“哦?太子有何见解?”

耶律洪基道“父皇,儿子去南朝,南朝皇伯父待儿臣情真意切,对儿子更是谆谆教导,南朝人温文儒雅,授孔学,讲礼乐,教化百姓,乃文明之师也。自圣宗起,两国友好四十余年,互通有无,边境百姓安居乐业,再无起兵戈之理。反观元昊,蛮夷之地,粗鲁狡诈,他赶着上千头的山羊白白送给我们,可比豺狼的驯良,无非是疯狗咬人前摩毒牙罢了。”

国舅爷萧阿剌笑道“哈哈哈!说的好,党项人比娼妓的誓言还不如。”

耶律宗真见儿子大有长进,大为惊喜,当即赏太子身边的汉学老师进帐领赏,又赐坐旁听,他哪里知道这些是赵桢说与耶律洪基的呢。

萧惠心下疑惑,这平日里不学无术的未来女婿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也不敢多问,便上前说道“陛下,元昊狼子野心不假,虽是如此也不能拒绝元昊,元昊在我西方抵挡了吐蕃诸国的边境骚扰;两国边境党项族屡屡叛乱,也是西夏协助镇压。不如我朝答应元昊出兵,但要借道西夏。若是西夏胜了,老臣亲率大军紧随其后,进可灭南朝,退可灭西夏。”

耶律宗真不语,良久道“朕深知都尉英勇,随先皇破高丽军于奴古达北岭,攻开京,使高丽至今胆颤心惊,只是先皇当年呕心与南朝结兄弟之好,朕怎忍背弃。”

萧孝先道“陛下仁德,臣亦以为此计不可,元昊深谙汉学精髓,哪里会不知假途灭虢的道理?”

萧感上前“正是如此,便可堵住元昊的嘴,看他断不会应的。”

耶律宗真看向耶律重元“皇弟以为如何?”

耶律重元知皇兄性喜安逸,喜爱汉学,尤其沉迷于画画,前几日还依据太子耶律洪基的描述,亲自画了一副赵桢的画像,奉若神明。眼下又担心母后趁后方空虚发动政变,根本不会出兵南朝,便说道“皇兄,臣弟以为,不如我朝同意出兵,只是不到辽宋边境,到幽州即可。”

“哦?皇弟此为何意?”

“皇兄,此来好处有二,一来没有触犯两国盟约;二来若元昊战败,我们进退皆可,若元昊胜,我们以调解为由,可大兵压境南朝,索要岁币。”

耶律宗真一听岁币,顿时两眼放光,说道“众爱卿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皇叔此计甚妙。”

萧孝先满脸堆笑,颇有胜利之意味,道“臣也以为甚好。”

“臣等认为此计甚妙。”

萧惠的脸上掩不住的失落,看了眼耶律重元正悠闲地吃酒,也只好作罢了。

.

谷穗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踮着脚,琉璃儿急急的进来“公子,公子,大事来了。”

谷穗歪着脑袋,又歪了回来,黏黏的问道“什么大事?”

琉璃儿喘了口气“夏王嵬名曩霄要来了。”

谷穗皱了眉头“什么破名字?”

琉璃儿走近了“公子,就是夏王李元昊,我们公主的姑爷。”

“哦。”

“不知道公主会不会回来?”

谷穗看了看她“公主不回来,姑爷回来做什么?”

琉璃儿低着头“公子,您可不知道,这位西夏王喜新厌旧,娶了几个妃子了,我们公主本就不愿下嫁,眼下……”

谷穗看她是要流眼泪了,坐了起来“宝贝,哭什么呢,不哭,不哭。”

琉璃儿哭的更凶了,抽抽噎噎的问“公子,宋朝的男子也这么坏吗?”

谷穗拍着她的肩“不都坏,你看我就是个好的。”

琉璃儿终是停止了哭泣,看着哭湿了谷穗的衣裳,忙着说要换掉,谷穗拉着着她的手,坐在火炉前说“坐这儿,一会子就干了”又安慰道“你们公主回来就好了,不想走,就多留几日,你为何这般伤心。”

“我们公主已经一年多没有音信了,李元昊连他母亲,儿子都杀了,你说我们公主会不会也……”

谷穗惊讶的张着嘴巴,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哄她道“你看都是传说,谁会杀了自己母亲,再说虎毒不食子,不足信,你们公主好好的,说不定明天就在你面前出现了呢”一边劝着琉璃儿,一边皱着眉头想着是不是真的。

“公子,是真的,他是个活畜生,有人说他儿子不像他,天杀的就一剑把儿子戳死了,可怜那婴儿来世上还没几个月啊。”

谷穗倒吸了口凉气。

巴童在一旁听着,手指攥的啪啪响,他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耶律重元来到大帐,见谷穗呆坐着,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

谷穗抬动眼皮,看了他一眼,右手支在膝头,托着脸颊,早没了往日的神气。

琉璃儿低头偷偷瞧了眼重元,没言语,出去了。

巴童紧跟着琉璃儿出去了。

“我可有你要的消息。”

谷穗有气无力地拖着长长地音调“什么……”

“司天监……”

谷穗一下弹了起来,双眼发光,紧紧盯着重元的双眼“日期算出来了?”

耶律重元嘴角一抹轻笑,双眼迷离“这么高兴?!真不想告诉你了。”

“快说啊!哪一日?”

“你这样待我,我不说了。”

谷穗扯着她的手臂摇晃“哪日?”

重元看了看她抓过来的双手,似耍赖似撒娇,心下一热“哪,我告诉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你可得报答我。”

谷穗双眼流光溢彩“报答!报答!”

“你也不问问报答什么,就答应。”

“什么都答应。”

耶律重元笑道“什么都答应?好,我先留着,我想起来再说。”

“你快说什么日子?

“你先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我,我要回家。”

“你这么想回家?”

“废话么,你快说什么日子?”

“我说你真的是从那儿”他指了指帐顶“掉下来的?”

“你不都看到了么?你告诉我啊!”

“你着急什么。”

“哦,你哄我,你根本就不知道”谷穗气愤地跺了下右脚,又坐在那儿去了,双臂环抱着膝头。

重元挨着她坐下,见她眼眶红红的,一颗泪珠儿滚了出来,顿时心中一阵着急,忙不迭地给她擦眼泪,被谷穗气恼地推开了。

“哎……我没骗你,下个月十六,未时。”

“真的?”谷穗破涕为笑。

“真的,又哭又笑的,真不害臊”重元去擦她的眼泪。

谷穗眼神盛满渴望地看着重元“那你带我去我来的地方?”

“哦?这么说来,你在日食时,到来的地方,就能回家?”

“我不知道,可我是这么来的。”

耶律重元看着她说道“时间这么久了,雪下的这么大,谁还找得到?”

“那我自己去找。”

“你?”

“嗯。”

“不出太阳,你认得出东南西北么?”

“我……”

“哪,你亲我一下,我就找到了。”

“你……”

“才拿到日子就耍赖了,那我可不记得是哪儿了?”

谷穗咬着嘴唇,看了看他,便一咬牙一闭眼,正要亲上去,琉璃儿跑进来“公子,元昊来了。”

琉璃儿瞳孔放大,嘴巴大张着,良久说道“奴婢没看见,奴婢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就往外跑。

谷穗脸色涨红“你回来,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

琉璃儿低着头重新进来,拖着声音说道“公子……我们去看公主吧。”

“我不去,你自个儿去吧。”

“奴婢进不去,公子,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谷穗瞧着耶律重元,正瞧着自己笑,觉得脸颊更烫,便糊里糊涂的站了起来,出了大帐,一阵冷风吹来,全清醒了“你说西夏王在哪呢?”

“马上就启程了,王爷正准备呢。”

谷穗摸了摸脑门“你是说不在这里?还要骑马去见。”

琉璃儿点了点头,谷穗说了声“我去!”

琉璃儿高兴地跳起来“奴婢去收拾。”

谷穗皱着眉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琉璃儿神色颇为担忧“公子才说‘我去’。”

谷穗郁闷的不行,这是我不去的意思啊。又看着她一脸的渴盼“我去问问他”正要转头,重元已出了大帐,侍卫们正要拆大帐呢,巴童已拿着包袱出来了,不去也得去了。

谷穗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向巴童问道“你母亲是被西夏人虏走的?”

巴童咬了咬嘴唇,使劲地点了点头。

谷穗看着耶律重元说道“你能向元昊要回巴童的母亲么?”

巴童看着耶律重元,心存怀疑,又充满渴望,神情古怪,可见一般。

“好!”

谷穗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干脆,一阵讶异掠过,情不自禁地看着他笑了。

.

一行近百骑奔着西京道去了。

说是元昊差人前来,赶羊人手不够,问是不是可以把羊群赶到送到西京道。耶律宗真打猎的瘾正浓,那里又是打猎的好去处,便允了。

近百匹坐骑行了大半日方到了西京道,安营扎寨。

不多时,不见山羊,先闻咩咩其声,再接着千只山羊军队来了,白白的羊毛和雪融为一体,远远地十几匹坐骑紧跟其后。

为首的红袍黑帽,挺拔标致。他带着个女子进了大帐,大帐里火堆烧的正旺,羊肉正滋滋啦啦的响。

“西夏皇帝嵬理拜见皇兄。”

那女子跟着元昊施礼。

“西夏皇弟多礼了,这位是?”

重元嘴角一丝嘲讽之色,果不出所料,他这么快便把她从戒坛寺弄出来了。

“皇兄不认得她了?她是没藏氏啊。”

那女子脱下风帽,大氅,她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她风流婉转地施礼“各位伯伯叔叔好,没藏氏有礼了。”

众人只听得声音甜腻腻的,软绵绵的,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她走时才十四五岁,一转多年,如今妖娆娇媚,脸泛桃红,细腰立胸,莫不为之神魂颠倒。

没藏黑云转过身子,瞧向重元,一对眸子发出闪闪光彩,盈盈拜倒“只哥哥好。”

耶律重元淡淡说道“不必多礼。”

没藏黑云起身立在一旁,低头向地,眼波却飘向重元一边。

耶律宗真问道“皇姐怎么没来?”你没听错,虽说元昊娶了辽国皇帝长姐,但西夏仍尊称辽为兄。

“兴平她身体不适,卧床歇息,她要朕问候皇兄,她还说黑云自小在这儿长大的,她来如同自己来了一般。”

萧孝先偷偷地瞧上几眼没藏黑云,说道“这话在理,当时嵬理在这儿出生的,也在这儿长大的,连名字都是他先去的祖父问了先太上皇取的。”

如今自己已是一国之君,就因自小在辽做质子,至今还抬不起头来。元昊心里怨憎,脸上却一片和气,说道“正是,西夏语嵬字取惜之意,理是富贵之意。”

耶律宗真赐元昊上座,没藏黑云落坐在元昊身后,眼睛时不时朝耶律重元那儿瞄上几眼。

元昊落座,小厮上来斟酒,元昊举酒杯,感慨道“老国舅爷那番话,倒是让朕羡慕先去了的人了。”

萧孝先正神魂颠倒地瞧着没藏黑云,突然被点名,不知所以地“啊“了声。

耶律宗真道“嵬理年纪轻轻,何出此言?”

“先去的人落得个永久的安宁,无忧无虑。哪里像留下的,整日面对风霜刀剑,内乱外患呢?”

“哦?朕倒不这么以为。”

“皇兄当然不会这么觉得,总是有人送量身定做的衣裳给皇兄穿,我们可都要借衣裳穿呢?”

“嵬理,为何要穿借的衣裳的呢?借的总是不太合身。”

“皇兄,新衣裳穿久了总会习惯的。况且这是命运赠送的衣裳,哪由得人穿不穿呢。”

萧阿剌因座位看不到美人儿,急得猴子挠痒似的,也听不进人家说话,便道“我说,皇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借不借衣裳的,你不就是想借兵么?”

“国舅爷豪爽,那我就明说了,请皇兄助我攻宋,两家论功劳分城池如何?”

“嵬理,我们自小一块长大,我自然想要助你。但辽宋世代友好,朕又怎能在先皇离去后,背弃前约?”

“皇兄,我国百姓缺衣少食,正指望着您助一臂之力啊。”

萧惠说道“我倒有一个法子,不如借道贵国,冒充西夏军队?意下如何?”

一丝惶急和愤怒闪过元昊的眼底“哦?这样真太麻烦皇兄了。”

耶律宗真说道“不麻烦。”

元昊说道“唉,太麻烦了,冰天雪地几千里,若是被宋人发现,反而不美。”

耶律宗真道“虽是不美,你自是朕的姐夫,朕怎能坐视不理。”

“谢皇兄心意,实不忍要皇兄违祖宗之约。若是皇兄愿意不辞辛劳的话,那朕就不推辞了。”

这可让耶律宗真傻眼了,他没料到元昊答应了借道。西夏夏有风沙冬有雪,若占领了西夏,除了平白无故地招惹了几个惹事生非的贼邻居,还有什么好呢。说不定元昊还设了圈套等着朕。

元昊嘴角浮现一丝狡诈的嘲弄“朕看沿着贺兰山脉就很好,皇兄意下如何?”

“啊……,朕还是不忍违背先皇盟约。不如这样,朕大军压境,只是不战。若你胜了,朕自然退兵,若你败了,朕以姻亲之名出兵南朝,意下如何?”

“这自然是好,谢皇兄美意。”

耶律宗真也松了口,说道“我们好久没一起打猎了,今日来的都是自家人,不如留下打猎吧,明日再回?”

“正有此意,只是朕担心皇兄安危,前方消息传来,说贵国有人秘密谋反。”

耶律宗真说道“哦?嵬理,哪里得到的信息?”

“前方探子在茶肆无意听一耳朵,因人多便跟丢了,虽是街头巷尾的话,也听得不甚周全,皇兄总要注意才是。”

耶律宗真以为元昊想早些离开,随便找来借口,此时又仗着人多,说道“无妨,不要这种事情妨了我们打猎的兴致才是。”

“听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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