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
刚回家,王晋宇发现妻子张静秋与儿子王泽又闹矛盾了,虽然闹矛盾是经常得事,他也早已习惯。
可今天跟往常不一样,张静秋看到他回来,像小女孩似得扑到他怀里痛哭。
他知道,儿子王泽这次把妻子气的不轻,当了解实情后,他也气的再差点背过气去,但听到妻子说儿子一直狡辩说没赌,他觉得儿子没有说谎,只是觉得,他也不敢确定儿子有没有赌。
王晋宇与妻子坐在沙发上,妻子趴在他的怀中埋头痛苦,王晋宇拍拍妻子的背,安抚道:“别哭了,为了那个臭小子气坏身体不值得。”
张静秋一抹鼻涕一把泪,从丈夫的怀中爬起,“你说这臭小子随谁呀!我就问那钱花哪去了,他竟然跟我说,那是他的事。”
王晋宇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他就喜欢和我们唱反调。”
张静秋满是委屈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和那小子是一伙的,都是来欺负我的对吧!现在你儿子都开始赌博了,你还在帮着他说话,我看那小子赌博,八成是你惯着的。”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王晋宇撇撇嘴,每次都是这样,劝你也不是不劝你也不是,反正到最后都你责怪我。
唉,算你走运,嫁给了我,要是嫁给别人,谁受得了,你这鬼脾气呀!
王晋宇笑笑,“老婆,你看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鸳鸯戏水,然后到床上睡觉了。”
张静秋害羞的面红耳赤,没好气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思,你儿子还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地方住呢?”
叫小泽滚的是你,不让他回家的也是你,现在怎么又担心小泽的住处的还是你。
女人心海底针,王晋宇无语,跟妻子过了大半辈子了,他还没琢磨透妻子的想法。
王晋宇回应道:“你放心吧!你儿子的人缘很好,他有很多朋友,住的地方不会少的。”
张静秋翻白眼,“就你了解你儿子是吧!你看看他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呀!都开始赌博了。”
王晋宇喃喃自语,“小泽不是说没赌吗?”
令他想到的是,妻子竟然听到他说的话。
张静秋瞪着丈夫,“你说什么?”
王晋宇心惊肉跳,张口结舌,敷衍道:“没……没什么。”
张静秋道:“他说没赌就没赌,那你说他带着钱去赌场干嘛!”
完蛋,又把矛头指向他了,王晋宇不敢再多说,他怕一会妻子要发飙,让他跪遥控器,还把电视开着不能换台,要是换台就扣他的零花钱。
也不知道这鬼点子是谁给他妻子出的,最惨的一次,他被扣了整整一年的零花钱。
其实这个点子正是王泽给他母亲出的。
不得不说,这小子是坑爹专业户呀!
“老婆,我错了,都是那个小兔崽子惹的祸,等我明天找到他,非要把他屁股打烂。”
王晋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哀求道:“老婆,明天我还要上班,我们睡觉吧!”
张静秋道:“要睡你去睡,我现在心烦,睡不着。”
“那我去睡了,早点休息。”张静秋不理,王晋宇也不敢再多说,生怕那句说的不对,又惹妻子生气。
他起身走进房间准备睡觉,只留妻子一人在沙发上坐着。
……
而此刻的王泽和乔宁一起来到家门口,王泽捂着耳朵,满面透露着疼痛二字,“你能不能下次别在揪我的耳朵了,你看耳朵都揪大了,都能和如来佛相比了。”
“你自己活该,谁让你惹到我的呢。”乔宁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十分不情愿地说道:“请吧!”
王泽也没客气,走了进去,参观着房型,满脸透露着嫌弃,看着一室一厅的房子,“这怎么住人呀!”
乔宁没好气地反驳道:“怎么就不能住人了,你爱住不住,不住滚。”
王泽走到沙发边,犹豫会,然后坐下,“你以为我想住呀!刚才让你给我开间房,是你不愿意的。”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你选的酒店太贵了,要不是刚才把的钱几乎都给你付酒钱,她会二话不说给你开房间。
一想到早上起来看到你那副嘴脸就来气。
乔宁无语,“照你这么说,还赖我了。”
王泽道:“废话,不赖你,还能赖谁?”
“懒得理你。”乔宁转身离开,走进卧室。
“你干嘛去?”
乔宁不答,没多久,抱着被子走了出来,扔到王泽的身上。
王泽不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宁回应道:“你傻吗?当然是你睡沙发,难道你还好意让我睡沙发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泽嘿嘿一笑,把被子扔到一边,大摇大摆的朝着卧室走去。
一时间,乔宁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走到走进卧室。
乔宁怒气冲冲的走进卧室,见对方躺在自己的床上,狠不得拿把刀给他捅死,“王泽,你给我起来。”
而王泽像是睡着一般,面对乔宁的呼喊,丝毫不理。
于是,乔宁伸手,揪着对方的耳朵把对方提起,拉着对方朝着客厅走去。
王泽痛不欲生,扭曲着面容,哀求道:“大姐,大姐我错了,你放开我,我觉得睡沙发挺好的。”
面对王泽的哀嚎声,乔宁丝毫不理,等到了客厅,直接把他推到在沙发上。
乔宁道:“你呀!非要接受疼痛之苦之后,才有这个觉悟,你就是欠打。”
“不要以为我怕你,我这是尊重你是女的,我劝你善良。”
王泽满脸狰狞,凶狠的指着乔宁说道:“把房间给我让出来,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这一次,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呦,还挺爷们,那我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乔宁不惧,坐在他的身边,等待着对方口中的不客气如何表现出来。
这哪是女人,明明就是个纯爷们呀!他怎么就认识这样的女的。
四目相对,对方看似温柔的笑容与眼神,给王泽带来某种不详的预感。
虽然王泽心底害怕,但他的嘴上却是很硬气,“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我要睡觉了,你赶快回你那破床上睡吧!”
闻言,乔宁差点笑出来,自己得不到东西,就说它破,瞧不上,还真有意思。
当乔宁回屋后,王泽躺在沙发上盖好被,双手为枕,自语道:“没想到她房间还挺香的。”
这时他都看不过去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么变态了,而且还对个爷们有非分之想。
变态,真的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