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个月前,她被人带到这里后,便至此过上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自从那夜后,越泽便隔三差五的会过来,狠狠地在她的身上发泄一番后,才离开。
每次,她都被越泽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呵!”越泽鄙夷的望着她,此刻的诗琪,原本乌黑的头发散落的披散在两边,刘海都遮住了眼眸,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公主。
是一个从小受父母疼爱的公主。
每次和越泽欢爱后,她总会被这里的女特工抓去澡堂洗澡。且那些女特工也是很粗暴的对她,本来她的身子就很难受,再被她们粗暴的对待,诗琪原本就瘦小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好了。
诗琪现在特别的恐惧越泽,一则是因为每次越泽来,都会狠狠地折磨她,是以一种常人想象不到的残忍手段对待她。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她没有想到,经过那一晚,她的生命会从此改变轨道。
她有时候在想,她这么做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她不该如此的逼迫越泽,而造成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不过,她也好恨左曦辰,恨她夺去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一个属于她的越泽!
她承欢在越泽身下的时候,每每听到的,都是一口一个辰辰,辰辰。
一晚,两晚,三晚……
直到现在,她还是对越泽心存很深的爱恋。
“殿……殿下……”她瑟瑟的叫着越泽,身体却不敢上前一步。
“呵,怎么?又忍耐不住了?难道这样还满足不了你么?”他突然狰狞的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强迫着她看他。
“不……不是……”她摇头。
越泽冷笑,“是么?”
他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粗暴的撕开她的裙子,狠狠地把她甩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就想要这个么?”
“不……不是的……”诗琪不敢起身,她低低的抽泣着,胸脯因为抽泣一起一伏的,就算面对这诱人的身体,越泽的眼眸中也没有一丝的****,在他眼眸里,有的,只是恨。无穷无尽的恨。
他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附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说:“还有脸哭?”
他恨,他好恨!
恨她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的爬上他的床?
难道为的就是王妃之名?
她做梦!
她这辈子,只配做他的玩物!
就让他们一起下跌地狱吧!
越泽邪恶的一笑,他把诗琪的四肢都绑在床上,双腿大大的敞开着,他冷笑:“贱女人,你记着,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囚宠!”
雨还在下着,储藏室里再次的响起了女人低低的抽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别墅一直在旁边陪着左曦辰的司翊南,等她睡着后,便悄悄地带上了门,走到了客厅,正巧发现他们三人都在。
这些日子大家都忙着左曦辰的病,所以他们四人并没有好好地坐在一起说话。
司翊南坐下,宝蓝色的双眸囧囧有神的看着银泽崑,虽然以他们四人的关系再说谢谢有些矫情了,可是他还要说:“银,谢谢你!谢谢你及时赶回来,你不仅把我的爹地妈咪带了回来,而且还在努力的治好辰儿。真的,我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值了!”
乍然听到司翊南这么煽情的话,银泽崑惊悚的差点把刚喝进去的啤酒给吐出来,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南南,你是不是抽了?还是发烧了?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怎么司翊南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老天,他有点缓不过来劲了。
“滚,你才抽了!”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就往他的身边砸去,银泽崑习惯性的叫了一句,“小宫,救我!”
在靠枕就要砸到脑袋上的时候,宫翔祺冷漠的长臂一伸,接住了来自司翊南那边的“突袭!”
“哇靠,小南南,不带这样啊。我这么拼死拼活的回了一趟奥地利,把你爹地妈咪接回来,然后又伺候你老婆,你说我容易么容易么?你倒好,不带感恩,直接搞突袭了啊?”幸亏宫翔祺眼明手快的接住了那个靠枕,不然,啤酒就撒了他一身了。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司翊南啊!
银泽崑真想画了圈圈诅咒他。
“我还以为你傻了呢!所以测试一下你的反应速度,这么一看,果然是迟钝了!”司翊南毫不留情的说,丝毫没有给他一点反驳的余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败给你了!”银泽崑烦躁的挠挠头,潋滟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的无奈,“唉,我就知道,你的毒舌是不可能改的!”
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银,这次你爹地妈咪怎么会和你一起来?”司翊南早就想问了,可是最近一直没时间,“难道你爹地妈咪转性了?不再强迫你继承你们家的豪华医院了?”
“怎么可能?!”一说到这个,银泽崑就特别的无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老子的性格,他这人是说一不二的,他不把我弄回医院是不会死心的!”
天知道他在奥地利过的那叫什么生活啊!
每天溜须拍马,狗腿的在他爹地妈咪中间打转,对妻子有独占欲的银天佑差点没有把他一掌给呼出去。
银天佑和司凌澈是一样的,对于男性生物接近他们老婆的,都要统统的扼杀在摇篮里。连带他们的儿子都是。
银泽崑怨念的想,哼,至于么至于么?成天跟防贼的一样防着他,生怕他吃他老娘的豆腐一样,小样,他爹地难道不知道他小时候吃了多少他妈咪的豆腐啊。
说到这点,司翊南和他感同深受啊!
虽然才和自己的爹地妈咪真正的相处没有多长时间,但是细心地他老早就发现了,他老子也是一个爱妻如命的人,瞧瞧那些天他把他防的啊!
这是赤果果的辛酸史啊啊啊啊啊!
晚上,十点。
司翊南本来打算回房休息,但走到司凌澈和雅芙房间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屋子还亮着灯,他忽然想起刚才银泽崑和他说的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他和他说,他爹地妈咪这十几年过的不容易啊。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终究伸出手,敲了敲门。
“谁啊?”好听的女声从屋内传到了司翊南的耳里。
“妈咪,是我!”
“进来吧!”
“可是老婆……”司翊南正打算推门,便听到房间内司凌澈那闺怨的声音,他顿时额头上滑落了很多汗水,汗滴滴,他想啊,他爹地至于嘛?
防他跟防狼似的!
他又不会把他妈咪吃了或者怎么样,他也是有老婆的人啊啊!
不过,司翊南不知道的是,在司凌澈的眼里,除了他老婆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路人甲,但凡想要和他老婆说一句话的人他都会归为扼杀的对象。当然也包括他儿子。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司翊南出生的时候,司凌澈一脸的不情愿,恨不得把他塞进雅芙的肚子里再来一次重生。这也就是为什么司凌澈把左曦辰当成宝贝一样,早早的就给他家儿子预定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