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蝉,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16岁被一个膝下无子的李姓老头子领养,本来是想让他陪老头子度过晚年,谁曾想,第二天,老头子给他买东西,就出了车祸,送去医院时抢救不过来,凉了。
Ennnn,为什么老头能那么顺利的领养他?是孤儿院也不想让他待着了,自从他来了之后,靠近亲近他的人或大或小都会遇到倒霉,小到丢失物品,大到断手断脚。。。就连在院里捐慈善款的人都变得少了。
之前叫什么就不提了,老头子过世后,财产被谢蝉继承了,也不多,一间90平的住宅,还有20多万的存款,那为什么没有亲戚来分家产?可能是因为李老头也是一样孤独的人吧。
在外面安安稳稳上到大学,谢蝉也希望自己能像蝉一样默默学习,以后出人头地。
如愿以偿考上了理想大学,读的是本科,日子平平常常,没有心思去交朋友,和谈恋爱,因为他知道,和他一起,对方的一切都会变得糟糕。
3年后的一天,晚上因为复习睡得太晚,早上闹钟也不知道为何声音变得特别小,自然的,闹钟错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脑子里的生物钟拼命的催促着他,迷迷糊糊的谢蝉习惯性瞄了一眼脑子,转念一想,“糟!闹钟呢?”
一顿急促的翻找,一台八成新的华为手机在被窝里翻出来了,打开一看,谢蝉道:“淦!”便跑去卫生间洗漱,完了直接往教室赶,急得牛奶也不拿了。
宿舍到教室的路要经过一个石头路,镶嵌在地上的大理石和其他叫不出名字来的石英石比底下的土地高出来了一厘米左右,匆忙中的谢蝉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摔了下来。这一摔不得了,谢蝉脑门一阵嗡嗡响,意识渐渐模糊,他隐约看到一小摊血缓缓流出,流向了从身上甩出的石头吊坠,嗯,摔破头出血了。“要遭!”谢蝉意识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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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普通病房里,吊着葡萄糖的谢蝉身边,坐着一个30多岁一脸正气的阳光中年男人,说是阳光,仔细看看还是有点憔悴,憔悴啥啊?当然是~“明明大脑只是轻微脑震荡,可怎么就一直不醒呢?”哦豁,正气大叔喃喃自语,也讲清了刚刚的疑问。
话说回来,如果有阴阳眼的话,应该能看得到谢蝉的身体上,一个透明版的小谢蝉在那往天上“坠”,姿态好像是下一刻就要挣脱肉体的束缚,ennnn这个问题不存在,都吊半年了都。
时间又过了一天,嗯,不到一天,大半夜,月亮刚好路过,月光照射进医院的窗户里,映在谢蝉的脸上,也不刺眼,可他眼睫毛却动了,迷迷糊糊的,慢慢的醒来了,睁开眼睛的他,呆愣片刻,“嗯~e~啊”嘶哑的声音从谢蝉嘴里发出,难受,太难受了,他慢慢的,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这陌生的地方,看到旁边的床,知道了这里是哪了,又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什么在这。
半晌,借着月光望着墙上的日历,想起前因后果的谢蝉,开始底下头,3年时间准备好的考试,就这样错过了,他知道,没机会了,因为住院半年,钱肯定花光了,重修费,“唉”谢蝉轻叹,无人知道他现在心中的苦涩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