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没有了,这么多摊位都没有,不行咱们去新华书店看看吧。”秦大少真的有些泄气了,想换个地方去试试。
“秦烁,那边巷子里还有个摊位,不如我们去那里看看吧。”秦烁顺着张武扬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小摊位,那摊位不大,一个枯瘦的老者坐在那里,那老者满头的枯发很是可怜,不像卖东西的倒像是个乞丐。看到那摊位的位置和那老者的样子,秦烁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算了,我们还是到新华书店看看吧,也许会有呢。”
秦大少说完就要走,却这被张武扬一把拽住拉着他走了过去。看到张武扬非拉他过去的样子,秦大少心里琢磨难道是看那老者样子可怜,想让我给那老者捐点钱,算了捐点吧,做好事积积德挺好的。说实在的,秦烁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张武扬也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让他拉着秦烁那是不可能的,他对秦烁是有隔阂的,可他不明白就是有一种非让秦烁过去看看的念头,仿佛不去就会失去什么似的。
“行了,别撕扯了,我去看看还不行么。”
听到秦烁的话后,张武扬也就松了手,和秦烁一起来到了那老者的摊位。
到了那老者的摊位前,秦烁发现那老者形同朽木,两眼微着似乎睡着了,枯瘦的脸上挂满脸的皱纹,身上竟穿着类似道袍的大褂,那衣服好像许久没洗了,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臭味。看到那老者竟是这样,秦烁有一种转身想走的冲动。不过,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看到那地摊之年摆着不多的古币字画当中,有两本破旧的古书,一本上用繁体字写的易筋锻骨法、一本写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从那古书的字体和纸张来看不似作假,也不用作假,这种不是出字名家大手的古书有很多,根本不值什么钱。更何况如今的信息时代,又有谁会真的习武,这样的书根本就无人问津。
看到这两本古书,秦烁一下子被吸引了,顾不得那老者身上的气味,蹲下身伸手就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就在秦烁的手要碰到那书的时候,一根木棍一下子将秦烁的手扒拉开了。秦烁一惊,这才看到那老者张开了一双黄浊的眼晴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刚才扒拉他的木棍。秦烁被老者手拿木棍扒拉开之后,他惊讶的看到那老者的眼睛没有了明亮的黑色,瞳孔里的黑仁都发黄了,整个人的眼中竟没有一丝的生气,眼见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秦烁刚想问问什么情况,那老者张开嘴用沙哑嗓子说道:“此书不卖,只送有缘人。”
老者的话让秦烁和张武扬弄不明白,在这摆着不就是卖的吗?如何又变成送了。见这老者如此,秦烁也收起的轻视之心,他心里明白这老者有古怪。
“老先生,我想买这两本书,你能让我看下吗?放心,钱不是问题。”
“是啊,老先生,你让我们看看吧。”张武扬也在一旁帮着秦烁说话。
那老者看了看的秦烁和张武扬,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眼角处竟流出的浑浊的眼泪,一副生无可怜的样子。秦烁和张武扬见到老者突然意这样,一时不明所以。不过,看到出来那老者十分悲伤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见老者不卖此书,秦烁和张武扬敢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便要转身离去。
见秦烁和张武扬转身要走,那老者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你们想要就拿去吧,只希望你们不习练的话也不要随手扔掉,或许有一天能遇有缘人,将国术发扬光大。”
看的出来,老者对秦烁和张武扬是满满的不信任,可好像又没有什么办法才作出如此的决定。
见老者如此心灰意冷的样子,秦烁有些不忍,便询问道:“老先生,你有什么不便可告诉我一下,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不会放手不管的。”
那老者见秦烁说的真诚,不像不守信的人,便指着那两本发黄的古书道:“小伙子,你想要买这两本书,你可知道这可是失落的抄本啊,我相信世上再无比这全面的记载了。那易筋经明朝天启四年(1624年)天台紫凝道人所作,是结合道佛两家大乘之术,现在流传的版本都已经不全了,易筋有易筋膜洗髓的功效,常习练的话可在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精,四年易脉,五年易髓,六年易骨,七年易筋,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实是经天伟地的大著啊,老朽虽不信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但也是古人结合历朝历代所著的精华,实不忍落得个没有传承的下场。”九年易形,秦烁可不相信这些,这有些迷信了。不过,易筋经能强身健体这倒是真的。张武扬也觉得那老者说的有些玄乎了,在厉害的武功也打不过子弹,所以现在真正的武者太少了,武术已经沦为了套路的天下,成为了表演的项目。
见这老者侃侃而谈,秦烁有些疑惑的问道:“老先生,你怎会知道这些?”
那老者没有回答秦烁的问题,而是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那两本古书放到了秦烁的手上,语重心长的交待道:“小伙子,相遇算是有缘吧,你若不习练的话,将这两本书送到终南山翠华峰太乙殿我师兄张道华手中,你若习练的话,就一定要将他们发扬光大。那少林七十二绝技也是孤本,虽有不全但里面记载的大光明拳的拳法,却是太乙殿三代祖师历尽劫难寻得,只不过当年被盗贼窃出,被老朽经过多方寻找才找到的。”
“老先生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送回到太乙殿呢?”
“是啊,为什么不送回去呢?”见秦烁不理解,张武扬也跟着想问问那老者是怎么回事。听
听到秦烁和张武扬的问话,那老者似乎想起了什么,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过他悲伤的说道“惭愧啊,在寻书的过程中,我动了凡心,叛出了师门。如今,相伴的人已经过世,我实在无面目回归师门,只盼有缘人将国术发扬光大,算是了却身前世,也可以去面对祖师了。”
秦烁就是想来买本书,根本就不想招惹别的事非,如今竟冒出这么多事,这让他很是踌躇。见到秦烁犹豫为难的样子,那老者倒是有些放心了,换了别人早就走了,谁会为了本不值钱的古书做出如此承诺,这个时代到了信息时代,武术早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市场,这书就是送人也不一定有人要,就那些繁体字,就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可越看出秦烁是守信的人,那老者越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了,生命对于他来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果不然,秦烁想了一下道:“老先生,秦烁就是来买本书,真的不是老先生所言的有缘人。”秦大少到是要到终南山发展,可买本武功的书也只是抱着能不能带到梦里的态度,他可没有发扬国术的理想,自己的理想还有多少困难等待着自己,自己那会有别的精力去完成一些事。所以,他不得不拒绝那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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