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宁诵说着直冲着姚桃桃去,伸手就要拽她的头发,但手还未碰到就被陈孙恙给拦住了。
“有话不会好好说,动手算什么男人,”陈孙恙似乎有点相信姚桃桃的话,“你要心里没鬼,反应会这么激动吗!”
“要不把他关起来算了,剩得他妈怀疑来怀疑去的。”景辞提议。
也不知景辞这句话的那个词那个字惹怒到宁诵,上来就冲景辞招呼拳头。
还好景辞反应不算迟钝,不然这会脸上绝对红肿。
“你丫的是不是头脑有点缺陷啊,居然他妈的想招呼我?!”
景辞反手将他往地上按,宁诵半张脸和沙地静距离接触,反抗几下无所松动。
“动你二丫的,还他妈给我动弹?!”
话音落,便给足劲的按着宁诵后脑勺在地上摩擦着。
“行了。”邵蓦丞看这架势,要不出来拦着点,可能宁诵就得被景辞活生生地按死了。
按死普通NPC不要紧,但宁诵身上绝对有关于绳子被割断的一些线索。
这要是死了,昨晚上发生的具体事情不也跟着消失。
景辞犹豫了一下才松开手,十分不爽地踹了他一脚才罢休。
见天色还早,留在这估计也暂时找不到别的线索,就决定去树林里走走,顺便去看看那片海洋。
“你什么时候他妈变成那样了,居然劝我别打死NPC。”景辞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和邵蓦丞一同进游戏的次数不多,但对方是什么样的性子很清楚。
按照以往,如果和邵蓦丞没太大关系,他一般不会选择动手。
看到像景辞那样子要打NPC的场面,绝对双手交叉,站在一旁看热闹。
“像我的阿渊学习。”
只要提到季渊,邵蓦丞眼神就变得和往日不同,就算是旁人提她起,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十几岁青春最向往真挚的爱情吧,在懵懂中一起成长。
跟那些谈着玩玩,几天或者几星期就换对象的恋爱完全不一样,也可以说毫不相干。
二者之间根本无法比较。
正感慨着,景辞没留意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倒,还好周围只有邵蓦丞一人,不然丢脸就丢大了。
“我操操操,”景辞揉揉脚踝站起,“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啊,差点没摔死我。”
“是个带血的上锁盒子。”邵蓦丞顿下将落叶挥去,把小木盒拿出。
锁头已经生锈了,木盒子半边都是被血液浸透过的痕迹。
“这他妈有办法开开吗?”景辞拽了几下锁头,没能拽下。
如果往地上砸的话,又怕把里边的东西砸坏。
“带回去再说,”邵蓦丞语气毫无征兆的变得有些严肃,“有人在后面。”他说。
景辞装作捡东西,转过身蹲下时,抬眼看了下后面,竟发现不远处有一长串除他和邵蓦丞以外的脚印。
这动静未免也太小声了点,景辞都没有注意到,就连邵蓦丞也是捡盒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向身后才发现到有人在跟着他们。
“我靠,这下该怎么他妈办,假装无意过去看看?”景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