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咖啡馆，260隔间。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年轻女孩的辫子依旧直立着，依旧穿着张远山无法理解的衣服。
张远山进来的时候注意到这个女孩，她正在柜台看着一本书。
女孩看都没看他一眼，张远山来到小隔间，看见一杯清水已经倒好了。
坐在位置上，张远山习惯性地看了看表，他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现在已经超时五分钟了。
推门的声音想起，熟悉的脚步声，不过这次没有锁门的声音。
莫晓枫走了进来，看了看摆在张远山面前的清水，又朝外面喊道：“茉莉，一杯咖啡。”
落座之后，他方对着张远山说道：“不好意思，张警官，最近太忙了。”
依旧是白皙的面庞，相较于上次见面，状态好了很多。
张远山开门见山，
“莫先生，这次约你出来，是有件事情想再次同你确认一下，上次就在这里，你给了我一些照片，你说是有人匿名寄给你的。”
“对。”
“根据我的调查了解，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牛皮纸信封。”
莫晓枫面无表情地看着张远山，缓缓说道：“张队长，感谢您一直上心这件事情，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家父已经不在了，不管实际的情况如何，这个结果已经不能挽回了。”
停顿片刻，莫晓枫又道：“您说呢？”
张远山听到隔间外机器搅拌咖啡豆的声音。
是啊，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他的徒弟赵磊已经提醒过他，几天前，他的老师刘教授在最后也只说了同样的话。
烦闷的时候，张远山便会掏出了一根烟。
“这个姑娘，你认不认识？”
张远山没有回答莫晓枫的问题，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照片。
莫晓枫脸色更加苍白，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她叫穆青青，不过，现在的名字叫沈梦莹。”
张远山继续说道：“她父亲叫做穆卫华，是一名记者，多年前跳楼自杀了，这名记者和你父亲有过交集，当然那时候你还小，不会记得这些事情了。”
“你父亲葬礼那天，我见到她了，根据调查，沈梦莹曾经在乾旭集团工作过，并且……”
“不要再说下去了……”
莫晓枫咬着牙，似乎用尽了很大的力气。
一张脸毫无血色。
外面的女孩跑了进来，朝张远山瞪着眼睛说道：“你要干嘛？”
莫晓枫看着张远山，眼神中似乎充满了痛苦。
他哀求道：“张警官，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拜托不要查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