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殿出来,凤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抽泣着
“川,我们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保住他......”
“我们别无选择,”川慢吞吞地说“我们没有能力反抗他。”
“在前些日子,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凤言哭得更加厉害了,她绝望的拽住川的衣角“不,不,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她抱住脑袋,痛苦的思索着
“言,不要这样......”
“我这条命就是为了她活着,为了她,我成了一具杀人的躯壳,没有灵魂的奔走着。现在王上要她,我怎么办,怎么办.....”
“言,冷静些,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服从,也许王上只是在考验我们的忠心,如果我们这时候做出些动作来,没有人能预知后果!”
川摇着凤言的肩膀,迫切的试图唤醒木偶般的凤言。
“没,没错!要冷静!冷静.....”
“把她带来,说不定是好事!”凤言轻轻呢喃着。本微微泛红的面颊却面无血色。走起路来都在摇晃,两眼一黑,晕倒过去。
与此同时,凤文卿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凤子亦在对面静静地读书,听着车外鸟虫鸣叫,又偶尔望着凤文卿熟睡的面孔,岁月安静而美好。
突然,凤子亦只感觉耳边闪过一阵凉风和弓箭的声音,急忙闪头,一根锋利的剑扎在了凤子亦对面的木板上。
凤文卿惊醒过来,大口喘着气,秀眉紧皱,喝道“谁!竟敢如此放肆!”
来者是两个身披黑袍的一男一女,男子一双剑眉分外惹眼,眼神如鹰眼般锐利,那女子一双弯弯杏眼,却显得凌冽无比。柳叶眉间有些不舍。
凤文卿看着女人的双眼,眉毛一下子舒展开来,眼中漫着水雾,一滴泪水滑下腮边。嘴唇颤抖着,唤到“妈妈......”
那女子楞了一下,低下头,没有说话,再次抬眼时,那女子已是满目伤感,轻轻抿了抿唇,说道
“对不起....”
说罢,不顾凤文卿仍旧迷茫的面孔,那男子已经把麻醉针扎进了凤文卿的脖子。
“你们做什么!”凤子亦惊呆了,他刚刚还沉浸于凤文卿找到险些丧命的母亲而为她高兴,转眼间,这两个人却将凤文卿狠心麻醉,马上准备逃走!
“放了他,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凤子亦已经怒意上涌,召唤出雄狮跃跃欲战。
“子亦,谢谢你对文卿十六年来的照顾,我也不想和你动手。”凤言冷冷的回头,口气生硬的厉害。
“文卿这些年多么想你啊,言阿姨!你竟然给了她这么大一份见面礼!”凤子亦喊叫到,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言,不要说了,快走!”川扯了扯凤言的黑袍,面容冷峻的说。
两人飞快的从马车窗户跳了出去,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凤子亦重重坐在了地上,抽泣了起来“我对不起你啊,若欣....”
修罗殿中,一个俊俏的女子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一席白衣在红色的床上把她的皮肤显得更是格外白净,她轻轻张开了双目,那一双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舞动,面上的绒毛和桃子外部的一模一样,格外娇俏。她轻轻张开唇
“这是?”
“你醒了啊?明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