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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都之行

在去帝都的火车上肖枫就已经在某平台上查询了帝都的酒店价格,发现大兴那里比较便宜。但是他没有预定,他估计当地还有那种更便宜的小旅馆。现在身上只有一千多块钱了,得省着点花了。

从火车站出来以后肖枫没有理会出站口拉客、拉住宿、发小卡片的各种人员,而是按照导航路线直接找地铁站去了。

倒了几条地铁线到达大兴,找到合适的旅馆住下了。中间也不免有种种的精彩,总之是住进去一个不需要登记身份的小旅馆。

看下时间还早就跟旅馆老板打听了一下附近修、卖手机的市场,直接去那里买了一张不记名手机卡。自己没有解决完身上债务问题之前,原来的手机号是不能用了。身份证也尽量能不用就不用,那些“合法的”要债公司几乎无所不能!

用新号码直接打电话给张先生的博物馆“你好,是张先生的博物馆吗?”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儿?”电话那边是一个满口帝都味儿的女孩子。

“我有件古物想请张先生给看看”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馆长已经很久不接受民间鉴定了”女孩子直接就拒绝了肖枫“您可以去琉璃厂、潘家园那边看下,那里有文物协会的老师在那里做鉴定的”

被拒绝是肖枫预料之中的事儿,以张先生的社会地位如果还做社会鉴定,那每天就不用干别的了“哦,那这样吧,您就替我转达一下。见不见我,让张先生决定,我想他肯定是会见的。您只要跟他说俩字宛冯就行”

“宛冯?”

“对,就是宛冯”肖枫也重复一遍“我电话是……请务必转告张先生,这也可能是他一直在找的”

挂断电话,肖枫找路回旅馆。在旅馆附近的快餐店随便的填饱肚子,顺道买了几瓶燕京啤酒和几袋小食品就直接回旅馆了。他有把握张先生会联系他,在见面之前为了免出什么意外就尽量不出门呆在旅馆里。

这个旅馆是九十年代盖的老式楼房间隔改造的,把每个房间间隔成六、七平方米左右。房间内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没有电视,没有卫生间。公用卫生间、公用淋浴间,连开水都要去前台要。就这样条件在帝都也要八十块钱一天的。不过这样的旅馆适合肖枫,因为不需要登记身份证。

肖枫回到房间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伸手把反掖在后腰上的短剑抽出来放到枕头下面,他可不放心把宝贝放在这样的旅馆里自己出去办事,可腰里掖着一把剑在帝都逛街…肖枫还真是没这个勇气。据说在帝都特别的地方手里拿矿泉水都不行,更别说带着短剑了。虽然手里有工艺品发票,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只能证明这短剑不是偷来的。

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肖枫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张先生会在三点前打来电话。一个真正醉心古董收藏研究的人是拒绝不了这把剑的诱惑的。为了弄清楚短剑上在两个篆字,肖枫可是煞费苦心。最终从网上搞清楚了这两个字是“宛冯”。从网上查询来看,据说这“宛冯”剑只有记载而无实物。记载也是野史中民间的传说而已,没有任何对剑的数据的官方记录。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手机突然响了,显示的是帝都本地的号码。肯定是张先生,肖枫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会电话。

“您好,张先生”肖枫接起电话。

“你好,你好”电话里传出张先生独特的京味声音,有点意外的问“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啊?”

“我今天上午到的帝都,新办的电话卡。目前只您一个人知道我的号码”肖枫微笑着解释“而且帝都我只把电话号码给您一个人了”

“哦,是这样啊”张先生没有过多的含蓄“你说你手里有宛冯?是真的?”

“真假得您老来鉴定了,我给您发几张照片您先看一下?”肖枫没有直接提出拜访要求。

“好的,好的”张先生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有了一点好感,这个年轻人不逾越、懂规矩“你加下我私人微信,号码是...,这也是我私人电话号码”

“好的,张先生”肖枫感受到了张先生的好感“我马上加您,给您发照片。我姓肖,叫肖枫。您可以叫我小肖或者小枫”

“不好意思啊,你看这事儿闹得。我还一直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张先生感觉自己有点失礼了,还好这个年轻人自己很好的掩饰了这点。这让张先生对肖枫的评价又加一分“我等你的照片”

挂断电话,肖枫用新号码注册一个微信号。在微信里申请加上了张先生的好友,并把张先生的手机号码保存下来。

从枕头下拿出短剑,各个角度拍几张照片。打开微信连带着把短剑去皮的照片一起发给微信名为“嘟嘟”的张先生。“嘟嘟”…看来这张先生还有一个不失童心的个性。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没几几分钟时间手机就响起来。

“小肖,你在哪里了”张先生的语气很急切“能不能马上带着东西来我这里?”

“张先生,我在大兴这边。我马上就往您那边去”肖枫知道这事儿成了。

“你才来帝都,别自己瞎找了”张先生看起来很重视这短剑“你给我发定位,我派人去接你!那东西很重要”

“哦,好的。我这就给您发定位,我去路边等着”

“用衣服什么的包一下,找人多的地方等着。别显得太紧张,自然一点”张先生嘱咐“帝都的老炮儿眼贼着呢,东西一定不能离手知道吗?”

“好的,您放心”肖枫答应。

挂断电话给张先生发了定位。起身收拾一下拉着行李箱去前台退了房,事情办成办不成也不会在回这里住了。短剑放在行李箱里面,即使万一碰着抢劫的拎着箱子贼也跑不快不是。

拉着行李箱站在马路边,看着周围熙攘的人群肖枫突然有种超然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融入了空气中,一切的感官都失去了。周围的人、车、物都突然离自己很远,虽然周围没有什么变化可肖枫感觉就是离这里越来越远。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能清晰的感觉到经过的每个行人的喜怒哀乐,虽然他们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平淡。可肖枫就能真切感受到他们的内心世界,肖枫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开启了透视模式。在看到身边的人的时候,竟然能够看穿皮肤下的血管分部和肌肉。当专注于一个人的时候,竟然能看到内脏器官!

而且,每看向一个人就会有一丝极淡极淡的类似于雾气一样的东西涌入肖枫双眼。这东西让眼睛感受到了愉悦,甚至还有些渴望。

肖枫心里一惊,主动停止了透视模式。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手,手上没有任何东西说明眼睛没有沾染任何东西。又拿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仔细看了看自己的眼睛,眼睛看起来也是正常。涌进眼睛里面的那些红雾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去哪里了?

身边一个准备过马路的女孩子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肖枫,好像是鄙视他这个拉着行李箱貌似农民工的家伙当街自拍的行为。

肖枫没心思理会这些路人,他正感受着眼睛的不同。又开启透视模式看路人,这回他仔细的观察从每个路人飘过来涌进眼睛里的红雾。他发现年龄越小的红雾的浓度就显得浓一点,男性比女性要浓一点。老年人和小孩却没有红雾产生,而且红雾涌进眼睛后,眼睛开启透视模式产生的疲劳微酸的感觉就没有了。

难道这是眼睛透视功能需要的能量?这个透视能力还会有进化的可能?这个能力会自己吸收它要的东西,那是不是有自主的智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肖枫有点害怕了,跳楼后那段记忆空白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回到住处的?自己的眼睛又是怎么会有透视能力的?这些问题突然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我在怕什么?!我死都不怕!我还用怕什么?!肖枫豁然开朗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者是谁给我的…让我重生了就算是救我一命了,不管你给我什么或者让我做什么…我去做!你让我重生,那我就用重生的时间生命来还你的情!想通了这一点,感觉自己的气质气势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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