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川一步跳过去,双手搭在何失的两肩上:“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帮家伙把你掳走到了这里?”然后回头难怪恶意的看着诗怀秋,她也没有在意只是站在原地。
何失连忙问道:“廖川哥你没事吧,自从你被抓走后我一直担心你,我就求搂主救救你。”“楼主让你来到这儿?”廖川问。
何失不答点了点头。“你没事吧?”何失忙问,廖川没好气地说:“你问问她吧。”何失这是才看见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细细看看这个诗怀秋,发现这是个女人后又怯懦地躲在廖川后面。
廖川见到何失如此怯怯诺诺的样子,忍俊不禁的说道;“何失没事,别以为漂亮的女人都很可怕,就比如这位姐姐对我可是很‘客气’的呦。”说着还冲着诗怀秋挑了挑眉毛,可怜诗怀秋只能独自在那里跺脚,正当这个时候,从民安楼后面走出一人来,这人长得很和善,一双眼睛很小眯眼可以形成一条缝,个子不高岁数也不是很大,衣服也是一般平常人家所不可触碰好绸料。这人的嘴角微微上扬,自然给人以三分的亲和。到他暗地里却是十分狡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商。
这人廖川与何失都认识,这人便是民安楼的楼主李得暮。何失手一指李得暮,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廖川,又蔫在了后面。
“你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廖川插着腰,看着李得暮,可是说完后才发现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他在这里出现也不起很奇怪。
李得暮看见廖川和何失两个人眉头有些紧但是看了看旁边的诗怀秋,他并没有变得很惊讶,而是转头询问诗怀秋:“姑娘,这二位也是受邀的人吗?”
诗怀秋本来不想让何失也牵扯进来,可是她的目标——廖川和他是形影不离,为了让廖川能快点进去就对李得暮点了点头。他没有多问,让出他身后的门来。
可是,在别人眼里这是一扇普通的门,但对于廖川来说,门的后面是他与那人的多年是非恩怨。
一番交谈后,廖川等人进到了里面,里面的装饰可真是比百态戏楼场面的多呀。得了消息百态戏楼里面的装饰红彩全都撤了下来,但是这里却与上次来的样子没什么大区别反而却还有特别挂了更多的红联,这架势明显是过节啊。
就连何失也看除了不对劲,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眼神有些怕了,就像是在询问我: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廖川是没有急于答复他只是大步跨进门里,竟然还大大方方地牵着诗怀秋的手,结果还没迈走几步就被拉了回来,一看后面诗怀秋竟然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着,并且凶神恶煞般瞪着廖川。何失与诗怀秋对视了一眼,居然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但是何失老样子看的久了就怕了,又畏畏缩缩随着廖川一同进去,诗怀秋无奈的摇摇头,也进去了。
李得暮看着这一幕有点哭笑不得,最后一个进去了,关门之前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也关门进去了。
转三阁,过八窗。来到了民安楼最里面的一处暗室,这里廖川与何失都没见过,因为这里可是只有李得暮一个人知道,然而现在不是了……
何失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又有许多次都是欲言又止。廖川离着诗怀秋很近,好几次差点都要贴上了,要不是握着刀,廖川可能会干出更加“出格”的事情。诗怀秋为了完成教主的任务也就忍下了。终于来到了暗室,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究竟也现了出来。
进门便见到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正在兴致勃勃地和一个半露面容的女子诉说着些什么,但是很显然那女子对他说的话题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表情来。看见有人进来就立马把头转过来,尤其是看到了廖川,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那个中年人也察觉到了什么,发现她是在看廖川,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不怀好意地盯着廖川。
此时的廖川竟然还是一副特别自然的表情,似乎对周围的变化没有一丝的不适应。
何失这时把廖川一拉,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川哥别去了,这里面的人凶神恶煞,对我们没有好处啊。快走吧!”廖川没有在意身子一斜:“没事,不用瞎担心。”说罢大步流星就走了进去。何失皱眉,腿都在微颤,心念一狠,也进去了。
廖川进去了后,先前来迎接的是那个不怀好意的中年大叔,那人上来就自来熟,亲近地说着:“小儿郎风华正茂啊,我叫宗江继,敢问郎君是何姓和名啊?”
廖川居然理都没有理,径直走到最中间的位子坐了下来,转身向着何失与诗怀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过来。而可怜只留下宗江继一个人还抬着收尴尬的抬着手。那女人也被廖川的无礼感到有一些惊讶,但是转而换了个表情玩味地看着廖川。
诗怀秋侧手抽刀,一声龙吟般的拔剑声随之而响,声音愤怒得吼道:“竟敢对次教主无礼,信不信我杀了你。”说着把到直指廖川。把何失与李得暮吓了得不轻,李得暮慌忙地摆着手:“可别,可别啊姑娘!这个时候动刀我这小店可是担待不起啊!”何失的脸没了血色,话都说不住来了。
“黑心钱都搞收,还怕死人不成”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从最偏僻的一个桌后传过来。李得暮背这么一呵斥有些语塞,又把脸转了过去一言不语,这人是谁呢?又为什么说李得暮敢收黑钱呢?那女人先是蹬了诗怀秋一眼,还有道:“这位郎君可是教主的重客,怎可无礼把刀收好,退下!”随后又安慰了宗江苏几句,让他不要计较,宗江继也算是大度没有为此事计较。而那个呵斥李得暮收黑钱的人也没有人理他。他也就又回到原位,理了理衣着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廖川看着早已懵懵懂懂的何失,一手把他捞来起来坐到了他的旁边。诗怀秋正打算出去在门外守着去,但是廖川一声让诗怀秋愣在了当地,久久也没有反应过来:“别走啊过来坐啊。”诗怀秋本想甩袖就走,可是那坐上的女人也随之说了一句:“既然小兄弟说了,你便过来吧,正好,来助助小兄弟的酒性吧。”“可是……”诗怀秋刚想反驳,但是看着那女人的眼神,无奈只能乖乖地坐到廖川的旁边。
刚一落座,诗怀秋就像是浑身不自在一样坐起来十分的拘谨。
廖川看见她这样,来呀别这么紧张呀。说着快要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诗怀秋将椅子向后一退,然后右手握着刀眼神如滴血般瞪着廖川:“你若是敢干什么出格的事,我就宁愿主动受罚,然后再把你杀了。”本以为会吓到他,但是廖川还是像是没有事的人一般,还是依旧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
几番交谈后,酒菜就摆满了这桌子上,廖川早就饿了,折腾了一个上午,连一口水都没喝。等着菜一上来他就狼吞虎咽、胡吃海塞起来毫不注意两旁还有人,何失也饿了,也开始吃起来但是吃的很“吝啬”。
当酒上来后,廖川两眼放光德看着酒坛,说着一把把酒壶拿过来毫不犹豫地向嘴下倒。
廖川又看向诗怀秋,看着她在那里一动不动,廖川从她指了指满桌的饭菜:“你不饿呀?”诗怀秋看都没看廖川一眼。
廖川有嬉皮笑脸地说着:“娘子对陪你相公喝一两杯吧。”“你……”诗怀秋此时就很像抽他,“我…不会。”
廖川一惊:“什么??”心中想到,这人不会喝酒?就连何失平时为了迎合气氛都会喝几杯。说着二话不说一说抓起酒杯,站起来作势要“逼”她喝。诗怀秋抵抗,可是这时的廖川却如同天生神力一般死死地抓着诗怀秋不到开,原来他会武功。早应该想到,在戏楼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就算看也应该学会一两招的。
诗怀秋被廖川搂住不放,何失想要阻拦,可是廖川向他眨了眨眼让他不要过来。廖川此时不是玩心大起,也不是在这里耍流氓,因为他知道他们能离开这里的唯一底牌就是诗怀秋。何失是个灵光的人,他也反应过来,这是一个机会。
无奈被廖川强迫喝了两杯酒,脸颊明显红了更多,更加上她原本就白皙的面庞红晕还是很明显的。而且而且更加可爱了。
诗怀秋喝了酒之后就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面便得含糊不清,像是一个牙牙学语之时的小孩子。走了两步低头看见侧身的长刀,想都没有想,纤纤玉手立即把刀抽了出来,随着一阵响亮的声响还没有等着桌上的人反应过来,诗怀秋便喊到:“来……我,我来……助助…酒…酒…酒性。”
紧接着诗怀秋又抢过了廖川手里的酒壶,不顾一切的向嘴里面倒进去,一流清澈的液体顺着瓶口向嘴里面倾斜而下,不一会里面就不剩下什么了,以后诗怀秋用袖口一抿嘴。
刀光剑影只见,酒肉正酣只时。儿女情长皆一斩而断,后辈生死只是一念之间。
发了酒疯的诗怀秋不顾一切,抽刀就乱劈一通,把好好的酒席闹得鸡飞狗跳。廖川看准了时机拉上何失向门口奔去。宗江继一眼盯上了廖川:“不好,这小子要跑!”那个女人看见后,邪魅一笑:“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另一个男人看见后:“这小子,唉,以后可要难办了啊。”
三人同时一跃齐齐跳向门廖川的方向,正当要把廖川抓到时门被打开了,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面善的男人,一看竟是
徐哲生
抓廖川的三人一愣,都在原地不动生怕会出什么意外。老徐也没有多说自己一人挡在廖川和何失面前,并示意两人离开何失想走,可是廖川却是越过人群把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诗怀秋抱在怀里,然后与何失退出门外,徐哲生一把拉住廖川,眼神像是一个长辈对着小辈一样:“别趟这趟浑水,你不会好过,很多人都不会好过的。”
廖川看了看老徐点了点头:“没事的我会平安的。”然后与何失一起出去了。
等到出了民安楼时,嘴里嘟囔着:“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怀里的诗怀秋此时似是有些冷又向着廖川的身上贴了贴,之后又直起腰,向着廖川的耳边靠来,她嘴里的酒气突然冒出来,随后嘴巴突然靠进来咬了咬廖川的耳朵,嘴里含糊不清:“别走,别走……”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