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休想骗我!不要叫我姑娘,我有名字,本小姐叫紫衣!”又一鞭落下,再一次打在夏伊朵的背上。
“是,紫衣。我……”
话还未落,又一鞭落下,“不许叫本小姐的名字,要称呼紫衣小姐!”
四道鞭痕狰狞的落在夏伊朵的背上。这一鞭,攥足了力气,夏伊朵再也坚持不住趴在地上叫了出来:“啊——”
紫衣满意一笑:“这才对嘛,叫出声来才悦耳。要知道,凡是关在地牢的囚犯,都是犯了重罪的,所以,这里的囚犯,不论我打了谁,就算是打死了,伊塞哥哥也不会怪我的,所以,就收起你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吧。”
夏伊朵苍白着脸,匍匐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要轻轻一动,背上就会传来火辣辣的疼。额头上浸满了汗,她虚弱的喘息着,我见犹怜。如此的表情落进紫衣的眼里竟然是那么的刺眼。
又一鞭落下,夏伊朵惨叫一声晕了过去。紫衣不甘的一跺脚,又抽了一鞭毫无生气,一动不动的夏伊朵气愤的离开了。
伊塞骑着马朝斯辛古堡奔去,所到之处,都腾起一抹沙黄,飘渺,模糊,酷热,诡异。
到了隐秘着的绿洲,伊塞跨刀跳下马,单膝跪地的跪在古堡前道:“斯辛王,夏伊朵小姐未在水晶宫内,属下未能找到。”
“什么?孤王不管,就是把这沙漠掘地三尺,就是把戈壁毁了也要把她给孤王找回来!”冷酷的声音响起,天知道卡洛达有多在乎那个女子,他在斯辛古堡等了万年,守了万年。在她经常跳舞的宫殿里一年画一幅画,画了一万零一年,终于将那宫殿里布满了壁画,那是属于她的舞姿,是送给万年后她的礼物。往事的一幕幕,惆怅忆绵绵,他都忘不了,也不想去释怀。
“是!”伊塞眉头一皱,从来没有见过他所衷心的斯辛王如此过。
一抹白影从远处飘来,直飞古堡里面。“颜儿可在此?”
“哼!你还有资格在此问孤王吗?朵儿是被你带走的,你高居天山,现在她不见了,如若有个三长两短,孤王绝不放过你,即便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卡洛达冷冷的说。
伊塞单膝跪在地上,听着从古堡里传来的冷声冷语,颜儿?夏攸颜?朵儿?夏伊朵?夏攸颜莫非就是夏伊朵?心底一惊,问道:“斯辛王,昨天,属下去天山的时候,见一姑娘从山崖上落下来,属下救了她,她说她叫夏攸颜,要来斯辛古堡。因为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斯辛古堡的,属下怕她有什么阴谋,所以将她关进了地牢。”
“什么?!混账!”凭空一个冷冷的耳光落下,利、狠,扶着沙地,一口血喷出,染红了金黄,抹去嘴角的血迹,像个铁人一般依旧跪在那里。一阵细小的风过,血迹已经被掩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不一会儿,黄沙漫卷,整个沙漠变得极为阴暗,是的,斯辛王很愤怒。在这滚滚沙黄中,冷冷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说:“还不骑上你的马,给孤王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