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在树林里美丽的南相思,对于南相思已经成为了陆残荷的心病一般。一闲下来就想起南相思。
陆残荷在相思楼前停了下来。将令牌举了起来,喊道:“这宅子我要了,不管里面是谁,给少爷让位!”
相思楼的庭院中,一个身穿紫衣,长相清秀的长发男子正在打坐。听见门口有人叫喊,起身走了出去:“什么人,敢在本公子的相思楼外大喊大叫。执法队呢?还不把此人拿下!”
紫衣男子环视一圈,发现执法队的人都离陆残荷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前。又看了看陆残荷手中的黑色令牌,便明白了这一切。
“黑衣弟子又如何,敢在本公子门前叫嚣。就要付出代价。”紫衣男子冲向前,凝神境的修为瞬间爆发,掌心一转拍向陆残荷。
陆残荷被一掌拍中,吐出一口鲜血,随后身体消散,原来这只是陆残荷幻神身法留下了的分身。此时的陆残荷已经将相思楼的牌匾拆了下来。一脚将其踩做了两截。
紫衣男子咬牙切齿,一抬手,对着陆残荷一摄,陆残荷便如通脱了线的风筝,飞向了紫衣男子。两人的修为相差过多,陆残荷刚才施展幻神身法只是侥幸。如今对方有了防备,根本躲不开。只能被摄了过去硬生生挨了一拳,趴在地上面如金纸。
“聚灵境?居然敢在本公子这里嚣张。你这种废物,本公子就是杀了你也不会被怪罪”紫衣男子冷哼一声,一抬手,一摄,屋内飞出一把没有剑尖的断刃。紫衣男子一手拿剑架在陆残荷的脖子上:“现在,如果你给本公子磕三个响头,再给我的牌匾磕三个响头,本公子就放过你。”
陆残荷转头看了一眼,忽而,身体逐渐消散,本体依然出现在紫衣男子身后飞起一脚,紫衣男子一双目一缩,挥刀劈向了陆残荷。
说时迟那时快,“铛”的一声,紫衣男子的刀被弹飞,一个身影一晃将紫衣男子撞飞出去。
“李安!”陆残荷停下,定睛一看。
这身影正是李安,李安被王长老带走后,王长老帮他巩固了修为,此时已经踏入了凝神境。
陆残荷的身体在灰色经脉的散发出的能力下,开始慢慢的恢复。
紫衣男子被撞开后,又离开冲向了李安,一掌拍出。“住手,朱千豪你放肆!”一个严肃的声音回荡到了周围。“竟敢宗内私斗!”
王长老飘然而来,护在了李安和陆残荷前面。“长老!这两个人没有丝毫礼数,特别是那个黑衣弟子,上来就砸了我的牌匾。”
“住口,他可是宗主刚收的亲传弟子。”王长老瞥了一眼朱千豪。
朱千豪冷哼一声:“这般无教养无礼数的飞扬跋扈之人竟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王乾,你居然在这里欺负我的弟子。”另一边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朱千豪眼前一亮,向声音处一拜:“师尊,这两个蛮横无理,王长老还帮着他们,你要给徒儿做主啊。”
来者正是朱千豪的师父沐千秋。朱千豪的师尊在宗中与王乾一样是主峰的长老,但资历比王乾老了许多,自然就压了王乾一头。“千秋老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一来就看见你这弟子在殴打陆师弟,陆师弟可是宗主才收的亲传弟子,于是才上来教育他的。陆师弟可是他师叔。”王乾无可奈何,这沐老贼可是护短的很,特别是这个徒弟,亲儿子都比不上。
“宗主的亲传弟子?老夫不管!老夫就看见你小子在这欺负我徒弟。”沐千秋瞪大了眼睛大叫道。
陆残荷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派的长老也有如他这般的滚刀肉,怪不得这朱千豪丝毫不畏惧他黑衣弟子的身份。但一听王乾这样的话语,自己在宗门中的辈分到时不低。倒也是,宗主的弟子的辈分能低到哪里去。
王乾无奈,只能带着陆残荷和李安两个人离去。“陆师弟,你糊涂啊,你就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也不能这样飞扬跋扈啊。”王乾语重心长的对陆残荷说。
陆残荷腼腆一笑,他也觉得自己的确太嚣张了,自己虽然是宗主的亲传弟子,但是毕竟刚刚入宗。并且修为又如此的低
最后,王乾帮陆残荷在朱千豪的相思楼对面寻了一处宅子。陆残荷给他的宅子起了个典雅的名字曰“残荷斋”。李安则跟随王长老修炼。王长老便没有给他安排宅子。
陆残荷搬进去那一天,朱千豪正在门口看着陆残荷,陆残荷则嬉皮笑脸的向朱千豪抱拳一拜,毕竟陆残荷作为师叔。朱千豪只能抬起手回礼,毕竟他可不能被说没有礼数。
千山飞雪宗,主峰顶上的一个洞府内,一个青年正在打坐,身边的灵力如同气旋向其卷去。不一会青年大喝一声,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随后吐出一口鲜血。“又失败了。”青年摇了摇头。此人正式扈折梅,回到宗门后,他便闭关尝试突破凝神,但又失败了,修为又跌落回来聚灵一境。
“徒儿莫要心急,双生命术的准备已经妥当了,再过不久就可以施展了,届时你命格完整,加上前几次的积累瞬间便可以突破致凝神境。”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洞府的深处传来。
“是,师尊,徒儿记住了。”扈折梅恭敬的回答。
而搬入残荷斋后的陆残荷也没闲着,一直在房中打坐,但是始终无法运起灵气,每次将灵气运起时,到了灰色经脉时边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陆残荷在屋中打坐了三天,始终没有一点儿反应。
最后,他尝试调动灰色的经脉,灰色的经脉在陆残荷的牵引下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光芒逐渐游走遍了全身,神奇的是在陆残荷体内另一条经脉缺失的地方构成了一条通道,使陆残荷的灵气开始了流通。
陆残荷大喜过望,继续运转灵气,开始修炼。但他发现修炼的过程是无比的艰难,他在房中打坐了五天,也不曾觉得自己的修为有丁点长进,也因此明白了李安得到的造化有多么的大。也佩服朱千豪能够达到凝神境,也明白了林子山为什么对李安的嫉妒如此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