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天垂涎乔一容貌,命管家福伯掳来乔一,正欲为所欲为之时,就听房外有动静。
“老。。。老爷,您怎么来了?”福伯就见凌鸿卓领着崔十八、老林直奔凌浩天房门而来。这崔家公子不是去了醉花楼?这侍卫不是直接回了崔家分店么?这是怎么回事?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凌鸿卓却是不理福伯,迈步就要推门进去,福伯一慌张,连忙拦住凌鸿卓。
“老爷,少主他。。。少主他身体有恙,正在房中歇息,少主吩咐不要让人打扰他。”福伯低着头说到,根本不敢去看凌鸿卓。
“滚开!”凌鸿卓一掌击在福伯胸口,福伯直接撞在身后房门之上,连带那门都被撞的粉碎,直直的撞到屋里房柱子上才停止住倒飞之势,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坐在地上嘴里依然喊着:“老爷。。。老爷。。。”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凌浩天吓了一跳,回头望向门外,就看见自己的爹就站在门口,惊的酒杯直接从手中滑落,跌落地上摔个粉碎。不等凌鸿卓进门,那凌浩天直接跪倒在地,连声喊着:“父亲,听我解释,您听我解释。。。”
崔十八见到榻上的乔一,纹丝不动的靠在那,眼睛紧闭,泪眼婆娑,心头一疼,连忙冲了过去,一脚踹开那跪着的凌浩天,扶起乔一便问:“乔妹!乔妹!你快醒醒!”一旁的老林发现乔一异样,连忙给乔一解穴。
乔一这才睁开眼睛,却说不出半句话,放声大哭了起来。
被崔十八踹了一脚,那凌浩天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胆敢踹小爷我!”
话音刚落,凌鸿卓一个闪身便到凌浩天跟前,啪啪就是两巴掌,嘴里喊着:“孽畜!孽畜!”那凌浩天被扇了个七荤八素,腮帮子肿的像蛤蟆一样,卧在地上不敢吭声。
“贤侄,家门不幸,出了如此孽畜,按帝国律令,奸**女者当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凌鸿卓手往后一别,回过身去便不再理会。
听到凌鸿卓这么一说,乔一突然停止哭泣,冲到桌边,抽出自己宝剑便要去刺凌浩天,吓得那凌浩天一边躲闪一边向后爬着,嘴里喊着:“乔小姐饶命!父亲救我!”
崔十八见状连忙拉住乔一的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乔一也知道不能当真杀他,但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一收剑,一脚踹在了凌浩天脸上,然后扭头便出了屋子。
崔十八赶紧对着凌鸿卓一施礼,说了句“伯父!改日再来登门拜谢!”也跟着追了出去。
待几人离去,那凌浩天跪着爬向凌鸿卓脚步,拉住凌鸿卓的裤腿哭喊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那凌鸿卓不为所动,淡淡说了句:“孽畜,你险些误我大事!今日我若偏袒与你,倘若那乔天寒前来追究此事,将此事闹大,我都保不了你!来人,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迈出房门半步!”说完便出了屋子,只留那凌浩天一人在房内鬼哭狼嚎的喊着:“父亲!父亲!”
乔一回到崔家分店之后便闭门不出,任谁叫门都不搭理,惹得崔十八整日唉声叹气,没个主意,这期间凌鸿卓也曾登门致歉,乔一并不领情,依旧闭门不见,崔十八也是无可奈何,凌鸿卓深知自家儿子险些误了乔一清白,说再多抱歉也无济于事,反而崔十八等人并未将此事声张,反过来还倒欠别人情分,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却还是厚着脸皮,希望崔十八不要因为此事,疏远了与他的关系,回了崔家之后继续劝说一下崔星海投奔二皇子之事,崔十八表示一码归一码,凌鸿卓处事公正,自己不会因为此事心生芥蒂之后,凌鸿卓才放心离去。
乔一在房内呆了数日之后,方才打开房门,除了对糖糖还如往常一样,对崔十八似乎更冷漠了,其实崔十八知道,按照乔一的脾气,自己受了委屈吃了亏,定是要砍了那凌浩天,自己拦住她,虽也是无奈之举,但心里仍是过意不去。
“少爷,乔小姐说要带着代小姐去雷州城,去看看这一届的圣斗大会,少爷你还要继续跟着么?”老林问到。
“当然,此地距离雷州十万八千里,路途如此遥远,我怎能放心?况且这圣斗大会十年才召开一次,如此盛会,不去凑凑热闹着实可惜。”
“少爷,不是老奴多嘴,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况且老爷已经传来口谕,务必带少爷回去,老奴以为。。。”
老林话还没说完,崔十八便打断了他:“别说了,我意已决,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不,少爷,老奴并非要弃少爷而去,老奴这条命是崔家给的,不管少爷去哪,老奴都会跟着,既然这样,老奴这就去收拾,看乔小姐的样子,不日便要启程。”
老林正要离开,崔十八突然叫住老林说道:“老林,我还有一事要你去办。”
“少爷请说。”
“你附耳过来。”
老林凑到崔十八身边,崔十八在他耳边小声低语。老林先是一愣,心里知道少爷既然说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替他把事办了,但还是忍不住说道:
“少爷,那日那凌鸿卓不过是惺惺作态,他料到我等必不会杀他儿子,此事事关重大,他日若是被发现了,恐对我崔家不利,少爷若是真打算这么做,老奴去办就是。”
“你照办就是,留他一命已是仁义,何况即使不这么做,待我回了崔家,他发现我不过是在敷衍他,一样会勃然大怒,莫家、遥生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该来的总会来的,我这就修书一封,通知老爹和乔伯父提起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于是乎,几日之后崔十八几人便离开了寒州城,只是离开寒州城不远,老林又悄悄潜回城去,崔十八只说有东西没带,让老林回去取。
果然,崔十八等人离了寒州城,那凌浩天便被解除了禁足,当日便又去了醉花楼寻欢作乐,只是半夜城主府突然传来消息,少城主在醉花楼遇袭。
那凌鸿卓大惊失色,忙问传信之人:“吾儿如何,行刺之人可曾抓住?”
前来报信之人支支吾吾:“那行刺之人并未抓获,少城主他也并无生命之危,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快快说来!”
“只是少城主他,睡梦之中被人砍断了命根子。。。”
听得此话,凌鸿卓跌坐在交椅之上,冷了半晌方才怒吼道:“还不速速封锁城门,就算把这寒州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刺客给老夫抓回来!抓活的!老夫要让他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于是寒州城被全面封锁,抓了好几日的刺客,连个毛都没找到,探子来报,说少城主遇刺那天,崔十八几人离开了寒州城之后,途中随行侍卫曾离开过,不知去向。
冷静过来的凌鸿卓便猜测出个大概,勃然大怒,命人追杀崔十八几人,而此时的崔十八一行人也早已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