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男子拿着一根皮鞭，抖手朝地上的女人甩去。“啪！”——
柳雯珺轻咬双唇，皮鞭并不重，抽在身上却仍是火辣辣地疼，她伸出手去，一鞭子挥下，在手臂上新添一道红痕。
“老爷，我错了……”
娇美的面容楚楚可怜，她躲闪着，玲珑的身子轻轻摆动，看在男子眼中，却是突起一股火热。
“啪”，又一道皮鞭甩在柳雯珺身上，力道轻了些，薄衫下的身子却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但出奇的，她没有反抗。
“老爷，我错了……”
声音娇若莺啼，男子看着她如花一般美貌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手去：“过来。”
他撩起衣摆坐在床沿，拍拍身边的位置，柳雯珺微一迟疑，那男人便轻笑起来：“你不是说你错了？想还债，就过来。”
男子眼中，写着赤果果的欲望，柳雯珺挣扎着，耳边却听到清晰的鞭子声：“怎么，你还想立牌坊？”他的目光似无意地扫过桌上一盘糕点，“这东西，是为我们女儿做的吧？”
柳霁珺一阵惊慌，那男子却笑地更加欢快起来：“不想让她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就乖乖过来……”
“啪”，又是一道鞭子声，混合着如潮一般的快感，男人嘴里仍不停地骂着：“贱人！”
倏地睁开眼，梦中情景历历在目，像是挣不开的梦魇，纠结缠绕着她，片刻不肯停歇。
杨柳拭去额间薄汗，这才发现窗外阳光明媚，伸手拾起掉落在脚边的书本，房门被人推开来。
“四小姐。”
懒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丫环含烟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衫子站在门边，素洁的脸庞，白玉般的双手在阳光下衬得几乎透明。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如花一般的鲜活。
“四小姐，老爷和夫人们正在前厅等‘您’过去。”
“有什么事吗？”
杨柳起身整理衣衫，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却正好看到含烟匆匆收起嘴角的笑意。
“含烟不知。”低眉顺眼，态度恭敬。
不知？杨柳摆摆手，今儿可真是睡傻了，阖府上下，不知的，大概只有自己一个。眼角看到含烟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脸上，嘴角眉梢都带着掩不去的嘲讽，杨柳心里一怔，神色淡下来。“走吧。”
穿花拂柳，转眼已过三月，院中是掩不住的春色。杨柳走在含烟身后，拂去两旁的柳枝，看着含烟今日格外轻快妖娆的步履姿态，一时有些莫名地怔忡。有什么好事？
杨府正厅，一名姿容俏丽的女子正拔尖了声调朝杨家老爷耍着性子：“我不要，我宁死也不去方家。爹，您不能这样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