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多仰慕柳红烟的青年才俊对赵奇心中一阵酸意的时候,另一边,柳红烟看到赵奇反应竟然如此平淡,顿时不悦地靥起了柳眉。
她可是好不容易放下架子,主动向赵奇示好,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因为赵奇昨天救了她一命,她才懒得搭理他。
“什么人啊真是!”
柳红烟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他就是赵奇?”
女儿的反应看在眼里,柳书剑眯起眼睛玩味地道,“怎么,因为昨天他救了你一命,对人家有意思?”
“爹,你在胡说什么!”
柳红烟俏脸一红,不悦地娇喝道。
“哈哈哈,爹只是随口一说,他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以他的身份,想上门还配不上我的闺女呢。”柳书剑爽朗一笑,又意味深长地道:“不过,话说话来,既然是大皇子看中的人,一定有其特别之处,只是迄今爹还看不出来,他有何过人之处。因为就算不管什么看,都平平无奇。”
“爹,你可被太小看他了,他还是有点实力的。”柳红烟忍不住为赵奇说好话,毕竟不管怎么说赵奇相当于她的救命恩人。
“看看,还不许爹说他两句了,还说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爹!”
宋书文三人看到父女二人相处得如此融洽,都是会心一笑。
......
对于柳红烟父女两人的对话赵奇自然不知情,当然,赵奇本来就对于柳红烟不怎么在意,礼貌性的进行回应后,便是没有下文,此时他关心的是,入朝考试什么时候开始,自然不想把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
此时,大人物们以及前来参赛的天骄便是已经到场得七七八八了,而这也将意味着入朝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而秦鸿也是在专门的位置上落座,没有再与赵奇站在一起,而赵奇既然是要参加入朝考试,自然是不好跟秦鸿坐在一起的。
“你没长眼睛吗?撞到我还不道歉!”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满脸麻子的公子哥指着一个青年男子破口大骂,没有丝毫客气,透着一股嚣张跋扈。
赵奇神情微变,因为那青年男子,不正是杜天行,敢招惹杜天行,那人活得不耐烦了?
“道歉,垃圾也配我道歉?”杜天行皱眉道,事情的起因无非是走路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最关键的是,区区炼气期九阶巅峰也敢在他面前叫板,就像是一只青蛙挑战一只猛兽一般滑稽可笑。
“垃圾?哼,看谁是垃圾!”
被辱骂说垃圾,似乎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公子哥顿时勃然大怒,一出手就是二品上等技法弄云掌第一式翻云覆雨。
扭动翻转的手掌,携带着不小的气势,直袭杜天行面门。
公子哥心中冷笑,他这一招翻云覆雨威力足以将一个人的骨头粉碎,如果打中杜天行的脸,瞬间就能让对方的脸变得歪瓜裂枣。
但他就是要把将这人毁容,叫他再也没有脸出门,反正是不长眼睛的杂碎。
然而。
杜天行后发先至,手朝对方胯下一探,然后就是狠狠一捏。
喀嚓!
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让在场的人胯下都是一凉!
满脸麻子的公子哥仿佛是承受了这辈子最大的痛苦一般,整张脸瞬间扭曲了,张大嘴巴,慢慢地屈身蹲下,万分痛苦地捂着他已经坏掉的宝贝。
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是无声胜有声!
杜天行确实没有因此而收手,一记手刀直接拍得对方轰然趴下,再狠狠一脚,把对方的手踩得血肉模糊。
旋即,杀猪般凄厉地惨叫,才响了起来。
杜天行眼神森寒,他自然是看出对方歹毒的心思,他这是以牙还牙,从某种角度来讲,这并不过分。
“你竟敢动我们公子?”
两名似乎是麻子脸公子哥帮手的壮汉眼中凶光毕露,观想期一阶初期的修为徒然爆发出来,直接向杜天行下死手。
然而。
两名观想期一阶初期的壮汉还没有接近杜天行,就被轰飞了出去,双双在地面砸出一个坑,竟是瞬间失去意识。
围观的众人都是心中一惊。
两名观想期一阶初期的高手,竟然直接被杜天行给秒杀了?这也太强了吧!
赵奇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看杜天行的出手,他的修为显然是又有长进,如果他猜得没错,他现在已经达到了观想期三阶巅峰的境界,非同小可。因此,才能够如此轻易地就秒杀掉观想期一阶初期的高手。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实力强横但却止步于此停滞不前的强者,而是不断迅速成长的怪物,天才,杜天行无疑就是这种人。
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够算上是真正的对手。
只有与强者交手,才能够变得更强不是么?
“你完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只要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爹,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被杜天行如此伤害,麻脸公子哥宛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朝着杜天行不甘地嘶吼道,眼眶瞬间都泛红了起来,看上去更像是一只疯狗。
“那不就是在说,离了你爹,你就是个废物吗?”杜天行冷笑道,“既然是废物,就给我把嘴闭上!”
话落,抬起又是一脚,径直废掉麻脸公子哥另一只手。
然后,又是凄厉的惨叫。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维护秩序的护卫冲了上来,向着杜天行喝令道:“休得继续伤人,否则将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这种没用的废物,我杀了他还嫌脏手呢。”杜天行冷冷一笑,说完便是不顾护卫愤怒的目光,径直转身离去,围在一起的众人纷纷是给他让路,眼里都是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畏惧。
对于强者,向来尊敬。
更别说杜天行一副看谁不爽就要干死人的模样。
对于这种人,更加招惹不起了。
“真是个疯子。”
“就是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敢下那么狠的手。”
“别的不说,那人也真是倒霉,大概是在自己家乡横向跋扈惯了,现在终于被人收拾了吧,倒是活该。”
......
直到杜天行走远了一些,众人才敢开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