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Sony会放弃弥尔谁知他再一次找上门,身边还跟了一个精致美丽的女孩,那就是Camille。
弥尔的拒绝是意料中的事,可Sony还带来了一个与仇家有关的消息——仇羚婕的安危。
当时的仇羚婕执行外出任务已经半月有余了,若是平常仇家父子三人和弥尔是不会担心她的,可她这次任务出现了蹊跷,她所带的人手以及她自己全部失去了联系,想尽了所有办法也找不到仇羚婕的位置,仇家父子三人和弥尔大概就明白这是某些有心人的手笔了。
Sony开门见山以失联的仇羚婕为筹码,并抛出仇羚婕目前的处境为诱饵,若弥尔再次拒绝Cavendish的身份和Cavendish的使命,Cavendish家族的长老们将会让仇羚婕永远成为仇家的回忆。
仇家父子三人自然不会让他们的心尖宠卷进这场风波,弥尔也不会同意因为他而让小天使遭受危险。趋于形势所迫,弥尔答应了Sony提出的一切要求,包括Camille这个初次见面的未婚妻。
Camille从小就被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淑女,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着严格的行为准则,从小就被告知她要为家族荣誉联姻,她的丈夫将会是一名年轻英俊地位不凡的人。
从小被家庭洗脑的Camiile在还未见到众人口中的“Noble”时,就有着美好的幻想,当她亲眼看到弥尔本人时,更是被他那天使面孔吸引,沉沦在他那高贵的气质里,一眼万年。
红星大楼,668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摇摇欲坠,女人坐在偌大的浴缸里,就红色的液体沫过她的胸口,上面还漂浮着片片洁白的白玫瑰花瓣。
“你看着这红酒的红多配白玫瑰的白呀。”毛利暮附在藤原有希子的耳边轻轻说道,声音里透着致命的魅惑。
藤原有希子听到毛利暮的声音不由地身子一颤,她只觉得毛利暮的声音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游历,慢慢地吞噬她,使她迷失自我。
“你知道吗?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得到你,你是那么迷人,那么让人痴迷。”毛利暮轻声说着,伸出手在藤原有希子脸上抚摸,双眼泛着迷离,“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好像是天生的王者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匍匐在你脚下成为你的仆人,你那骨子里透着的傲气啊,真让我为你感到骄傲,骄傲我爱的人是个有傲骨的不凡人。”
“你那双眼里满是星河,耀眼得迷人。可是,你的眼里为什么总是没有我呢?就连萍水相逢的人你都能好心相待,可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如千年冰窖呢?”
藤原有希子听着毛利暮这看似深情告白的话没有丝毫的感触,因为她知道,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她听的,毛利暮口中的“你”指得并不是藤原有希子。
至于是谁,毛利暮从没有说明,只是从这些话中可以看出,毛利暮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有着让毛利暮这个变态都沉沦的魅力。
“你最爱的他都已经死了,是我让他消失的,我最见不得你的眼中心里都是他,见不得他能时常伴你左右。”
“这样,你才终于注意到我,哪怕是恨,我都能在你眼中存在,即使让你恨着我也挺好的,至少你开始关注我了。”
藤原有希子听着,总觉得毛利暮口中的那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的身影重叠起来。可随后又否定了,这应该只是巧合,毛利暮不可能会爱上她。
毛利暮褪去浴袍,缓步走进浴缸,坐在藤原有希子的对面,缓缓靠近她,双唇相互碰触的那一刹那,女人身体僵硬,不敢有着多余的动作,男人像是得到了礼物的孩子变得热情主动。
浴缸里的红酒花瓣因两人的剧烈的动作洒出来了不少,落在米白的毛绒地毯上,印上了朵朵殷红的花形,极具诱人。
“晚宴还有一小时开始,你是我的女伴。”毛利暮理好西装,对着还躺在床上的藤原有希子淡淡说道。
“我知道了。”藤原有希子忍着身上的酸痛,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自己。
毛利暮斜眼一撇,嘴角微勾,“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伴跳舞时腿脚不利索。”
藤原有希子一愣,随后会意,冷静下来:“知道了。”
“知道就好。”毛利暮打好领结,手放在门把上,“我在大厅等你,别让我等久了。”
“好。”藤原有希子应下。
等到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她咬着嘴唇,刚刚的屈辱她都记着,这个男人刚刚在云霄中有多温柔,此刻就有多冷漠。然而,这一切都是羚爷和毛利暮口中的那个女人所赐的。
“哥哥哥哥……疼疼……我错了……哥哥哥……”
“我怎么不记得爸妈是把你放在鸡圈里养大的?你这‘咯咯’叫的本领还真烦人。”褚轶衍松开擒住褚轶修的手,嫌弃地理了理衣袖。
“哥,我好歹也是你亲弟弟,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弟弟的嘛?”褚轶修一脸哀怨,“还用这么大的劲,我得手都快被你掰断了……”
“你放心,就冲你是我亲弟弟,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外科医生来为你接骨的。”褚轶衍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弟弟,穿好西装外套,看了看手表,“你还有半个小时整理自己的衣着,还要在这半个小时内想好应该怎么跟贻熙解释你输掉了他的高尔夫球场。”
“不就一个高尔夫球场嘛,贻熙哥肯定不会在意的,他也不缺这几个小钱。”褚轶修一骨碌从地上跃起,换上一套青春洋溢的绅士风浅棕色格子西装,满不在乎地说道。
“确实是小钱,但是别忘了你答应过他什么?要是碰上赌这个字,后果可就不一样了。”褚轶衍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从自家老弟的双手游过。
“应该没那么严重吧……”褚轶修接收到了自家老哥的眼神,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有些瑟瑟发抖地抚摸着自己娇嫩的双手。
褚轶衍没有再搭理自家的傻弟弟,自顾自地迈着大长腿离开房间,去往蓝月大楼的晚宴会场。
褚轶修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就好像从自己手中赌博输掉的高尔夫球场不是滕贻熙的而是他自己的一样。
只是,这样是放在平常,滕贻熙肯定不会计较,可今个儿不赶巧,我们的滕大总裁因为前妻的事心情不美丽,那褚二少注定完成了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