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秋季要入冬了西北风变得有些凛冽,这就像你遇到的每一只女鸟,刚见面的时候都很温柔,不过我不知道西北风凛冽了是风的缘故还是其他的缘由,原油本来都很多后来都烧了,极端的天气越来越多,从没有过的寒冷都在冬天从没有过的炎热都在夏天,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我口舌干燥地吐出一口唾沫,落在地上像一匹奔跑的野马。在我还没有变成发烧友的时候西北风就停下来照顾我,应该说是靠近我的一段西北风停下来了,孙悟空翻十万八千里还是个猴子,西北风吹十万八千里还知不知道是风。原来西北风也是可以很温暖的,我在她的怀里真的以为躺在了温柔乡里,如果打是情骂是爱讨厌是很喜欢,飘起来的小雪真的很浪漫。这雪是来自广寒宫吗?玉兔给我留下瓶玉液琼浆驾云而去,西北风灌我服下,如果伤害被抚慰了算作爱,伤害之后离开了就是伤害,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怀抱,你永远逃不出我的魔掌,不是伤害太强是我们不懂得保护自己,不是伤害太弱是我们已坚强。
“还不起来上路,难道要我把你吹起来,别以为我是对你好,我是不能见死不救,谁让我来自西偏点北啊!”
好强劲的西北风啊!我迎着这好强劲的西北风而飞,我好强劲啊!我得找根草绳把长发再扎起来,不是辫子帅,只是发根拽着头皮真的很疼。如果把这一头长发剪掉了变成了光头,那我就变成了光头鸟,我想肯定有一种鸟是秃头的,因为有一种鹰叫秃鹰。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剪掉这一头长发,也许我可以找到一种长着锯齿的草在头发上锯一下,也许在这路上遇到一个刀客,我的长发搭在他的刀刃上,西北风一吹就断掉了,那我的理发师就是,西北风。你不是在前面的路上已经在掉毛了吗?你的一头鸟毛是怎么留住的?你还会掉发,你的辫子是怎么扎起来的?我打算留着这长发,在前方的天路上遇到了雪我就可以把头发中分贴在耳朵和脸上,四六分三七分二八分一九分总会对一半头不公平,这样就不用戴耳套也不会冻到腮帮子,那这样冬天就少了一只拥有两个红扑扑腮帮子的鸟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鸟不长胡子,我至今还没看到一只长胡子的鸟,如果我长胡子的话我从现在留着到冬天就可以不戴口罩了。不过我想要是我现在真的留长了胡子那我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只野鸟了,野人不像人野鸟像什么鸟?有机会我把剪下的长发贴在嘴唇和下巴上,如果我有马克思的大络腮胡子那我的脖子上也该贴点可我的鸟脖子上本来就长毛了,这样我真的是在装鸟了,西北风一吹,我就现了原形,鸟样!我把长发从后脑勺往前梳起,我就在路上扮起了会飞的贞子,西北风哆嗦了又哆嗦,把我的长发吹回后脑勺,后脑勺好疼啊!
西北风吹起长发,长发提着后脑勺,后脑勺提着整个身子,我张开四臂像个‘大’字,情色一点像个‘太’字,脖子以下屁股以上和四臂不在一个平面上,我的肚子被吹瘪所以我的脊背就被吹隆起,扣一根绳子我就变成了风筝,我飞在云间。扣四根绳子我就变成了降落伞,我从云端飞下。我选择做一只风筝,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颜色的但我知道天空是蓝色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追风筝的人我知道我没有扣住一根线,所以我努力的保持着向西北方前进的方向,吹来的是强劲的西北风我还能飞向西北方我估计这就是把吃奶劲也使出来了吧!我需要找些食物来充饥,都没有赞助运动饮料的。我看到一个像把柱体竖着从中间切开然后把切面接地放置的东西,哦,这是大棚。我落在大棚上不知道要怎么进去只见大棚里面的一面上都是水珠,躺在大棚上感到是一种久违一夜半天的温暖,这种温暖就像暖气从身下吹来。我晒太阳到夕阳棚主终于出现打开棚门我顺势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