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你到底怎么了?”沈映然看出柳青山的心不在焉。开口说道。
柳青山回过神来开口说道:“哦,没怎么。”
“我看你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是出了什么事吗?”沈映然看着柳青山几乎都没有动过筷子,又不知为何总是出神。有些担心说道:
“青山,我很担心。跟你相处这么久,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沈映然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
“你又是什么都不说的性子,更是让我放心不下。”沈映然不禁扶住自己的额头。
“你总是这般出神,我却不知你因何如此?”沈映然越想越觉得委屈,重重锤在桌上。
听到沈映然这么说,柳青山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恨不得立马冲到沈映然面前,对他说出一切。
可是又怕因此伤到二人之间的感情。只得小心退了回来。
而一旁的目睹全程北云奇和何映恪的心里想法:……
何:明目张胆,毫无忌讳。
北:肆意妄为,真是过分。
何与北:算了。午膳之时,不应关心他人俗务。理应饮食为重,修心为辅。
我还是好好用膳吧!别误了时辰。
吃完午膳后,何映恪拿起桌上的自己的手帕,准备擦拭自己的嘴。
北云奇也是如此。
但是就在同时,何映恪拿起位于桌上右侧的手帕,擦拭自己的嘴唇。
北云奇在擦拭自己的嘴时,北云奇也好好观察何映恪的容貌。
唇红齿白,眼眸有情。眼影不浅,但眼瞳却淡若琉璃。
“怎么了?”何映恪见北云奇一直往自己这边看,有些不明所以。
“没怎么。”北云奇淡淡说道,“初见时,就觉得映恪是个美人,只是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美丽。”
“是我疏忽了。”北云奇微微低了下头。
“那可不是?”何映恪说完,轻轻的按住了北云奇的左手。
“只是我当初也没想到,云奇是如此只好。”何映恪笑着对北云奇说道。
何映恪说完,北云奇抬起了头。
“这一个两个都在干什么呢?”门外正好目睹一切付流思。
“算了,想必他们这样,,也注意不到我。我还自己进去吧!”说完,付流思推开了门自己走了进去。
“流思,你来了。”北云奇注意到付流思的到来开口唤道。
“原来你注意到我来了。”付流思开口说道。
“别这般阴阳怪气啊!”北云奇开口说道。
“走吧!”北云奇喊道。
“映恪,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北云奇站了起来,用手轻抚何映恪的左肩。
“嗯”何映恪微微点头。
“云奇,你想好了吗?”付流思难得谨慎开了口。
“嗯”北云奇轻应一声。
“可是……”付流思想到何映恪的身份,仍是有所顾虑。
“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这些都会有办法解决。”北云奇看出付流思心中所虑。
“真的吗?”付流思有些不信说道。
“当然,我可不像你一样不靠谱。自家人落水都不管!”北云奇语气半肯定半戏谑说道。
“云奇,旧事休提,但我想不光是是为何映恪吧?”付流思并没有理会北云奇话中的戏谑。
被付流思这么一说,北云奇顿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
“嗯,确实。我想改变南云!”北云奇虽略有迟疑,但还是开口说道。
“你疯了?”付流思满是不敢相信看着北云奇。
“你也不想想,以你现在的实力如何对抗北境十三洲主?”
“我知道,但我必须这么做!”北云奇语气坚定的说道。
“为什么?”付流思语气直接问道。
“流思,你知道吗?当今局势已经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了。”
“什么?”付流思凝神说道。
“古玄五国,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崛起。可唯有北云因体制问题发展远远不及其他四国发展的快。尤其是南云,自黎归帝何时规改革之后,发展的速度远超其他国君在位之时。”北云奇浅浅应道。
“相比南云君主集权制,北云的权力却显得分散许多。”
“这我知道,但为什么要提这个呢?”
“因为我想推行一种改革。而南云国就是一个很好的典例。”
“还有,你记得上次疫病吗?”
“嗯,记得!”想到上次北云所遭疫病的情况,付流思语气有些凝重说道。
“在五国之中处理疫病最好就是南云。”
“嗯,确实。能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并付之实践,稳定局势。让南云受到的损害最小,也不会误了发展的时机。如此看来,确实令人敬佩。”付流思附和北云奇的说法。
“可是在我看来,南云国君权力并不是很强,但确有足够的能力来治理这个国家。”
“而且,在南云之人眼里他们所忠于不是这个国君,而是这个国家。”
“他们要做的,就是忠于这个国家。为这个国家的发展出力出策,使其国家和自己子孙未来有更好的发展。”
“这样国家如何不强?”说到这。北云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
想起自己父亲的往事,不由得心里有些伤感。
“如若当时北云足够强大稳定,父皇就不会当初为了稳定北云的局势,不得已娶了月琦国公主。”
“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了。”想到这里北云奇语气有些无奈。
“云奇,我理解你的苦心。”付流思明白北云奇这些年的痛苦,但他也只能暗地帮助北云奇使之不让处境艰难,余下的唯有叹息一声。
“可是,这太难了,先不说两国的国情不同。就算推行改革的实践与时间,我说句难听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恐怕也见不到那天到来。”
“南云改制已逾百年,很多东西都成了风俗习惯。”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即便南云这任国主,娶了个男子为妃。但是只要有合适的继承人,南云上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北云不同,你要是这么做。恐怕这国君的位置就得转移了。你该比我更清楚。”付流思一句一句颇有些玩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