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澈有这么说,但希月的手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希月怎么了?”见希月情况不对劲,时澈根本没心情管别的事。为了安抚希月的情绪波动,时澈轻轻握住了希月的双手。却发现希月的手意外的发凉。想到希月的反常。时澈有些担心看着希月。
“时澈,我有些担心。”时澈不知道为什么,希月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但时澈仔细想了想,发现了不对劲。
“是因为孤洁前辈吗?”时澈小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闻言,希月微微一怔。眼神有些错乱看向看向时澈。
也许在外人看来,或许是希王妃向澈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娇。
但时澈与他们不同,他看到了希月眼神中害怕。
“他在怕什么?”时澈心里有些紧张说道。
“我能保护好他吗?”想到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时澈眉头微微皱起。在心里忍不住发问自己。
“如果失去了他,自己还能存在吗?”
想到这,时澈用力握住了希月被他捂热的双手。
“来人!”时澈开口说道。
原本较浓烈的宴会的氛围,被时澈这一突然开口打乱了些许平衡。
更有不少大臣的目光都直接往时澈那边看去。
何映恪见状,挥了挥手。让陆臻去问时澈想要什么。
时澈并不在意这些目光,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比照顾好自己珍视的王妻还要重要。
“澈王殿下!”陆臻来到时澈面前,微微颔首说道。
“去取暖玉炉来。”时澈语气有些冷硬说道。
“此外,还有护灵环。”
“这殿下!”陆臻有些吃惊说道。
“怎么了?”时澈语气淡淡说道。
“澈王殿下怕是要错了东西。”听到时澈所要的东西,一向不是正形的刘渊难得正经开口说了话。
“是啊,这两样东西都早已被陛下赏给舒王和卿王殿下。”闵相也随之开口说道。
“暖玉炉还好说,库房尚有。但是这护灵环怕是没有了。”姜正扬语气缓缓说道。
“为什么澈儿,会有突然想要这两样东西想法。”听到时澈的话,沈书南也有些不解。
众所周知,自从两年前搬来南云国都。即使受到诸多封赏。
但时澈向来对赏赐之物,毫无兴趣。以往的封赏之物,都是看过之后,放入库中。再不济,就是被拿去送礼。
而对自己日常起居都是亲力亲为。也不会像今日这般直接去吩咐他人做事。
听到众人的言语,何映恪正想让陆臻吩咐下去。
沈书南见状。却向何映恪微微使了个眼色。示意何映恪不必如此。
何映恪停住手上的动作,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来人!”沈书南语气冷冷说道。
“国相大人!”侍卫闻泽来到国相面前说道。
“去取这两样东西来。此外,叫舒儿尽快过来拿。
“切记,不可暴露行踪。”沈书南语气淡然说道,并且示意陆臻回到何映恪的身边。
“是,国相。”闻泽微微点了点头。
退了下去。陆臻也回到何映恪身边。
就在此时,时澈对上了弈孤洁的眼神。
弈孤洁并没有显露什么的情绪,相反他很平静。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何映恪看向时澈眼神有些担心。
借此想到这几年养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弟弟。
虽说三兄弟这两年才养在一块。但比之以前的关系已是好了许多。
但有一点上,三兄弟却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那就是有关自己的表字。
沈氏三兄弟,皆不爱卿字名。
相对而言,几个弟弟之中。他更心疼沈云卿这个弟弟。
从小到大,沈云卿就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
但他在自家人面前,还是无法很好隐藏。总是能显现出少许的感情。
不,应该来说。沈云卿从来不会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感情。
在他看来,沈云卿对感情的表达就是直接又不避讳。
也许只是习惯了那样表达自己的感情。
喜欢就是喜欢,不满就是不满。
隐晦却又直接。
而时澈也恰恰随了沈云卿这一点。
性子虽偏冷,但对待自己在意的人。却是毫不含糊的好。
用何映恪自己的话来形容沈云卿来说:“对在意的人,没有必要如此。”
“在意之人,用心来疼。”
“无关之人,与我何干!”
与此同时,陆臻来到何映恪耳边说了些什么。
“当真?”何映恪看向陆臻语气有些不可置信说道。
陆臻点了点头。
何映恪眉头微微皱起。
“映恪,怎么了?”沈书南注意何映恪的不对劲,开口问道。
“舅舅!”何映恪应了一声。
“哥哥!怎么了!你看起来神色不是很好。”听到何映恪的声音,何欣悦看向何映恪语气关心问道。
“没什么!”何映恪语气淡然说道。
“来人去舒王府上问问,云卿什么时候到。”
“是,陛下!”陆臻语气淡然说道。
“哥哥,怎么云卿哥哥还没有来。”何欣悦有些不解说道。
“晰阳,别着急。云卿马上就来了。”何映恪温柔看向何欣悦说道。
“舒王殿下,怎么还未到?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兴许是被舒王妃绊住了脚吧!”闵泽之语气有些玩味说道。
“嗯,真有这个可能。”闵相也笑着说道。
“自从舒王妃入了府后,舒王殿下脸上的冷霜都少了些。”闵相随之补充说道。
“毕竟美人都是惹人心疼的人。”刘渊忍不住说了说了两句。“何况,舒王妃的美貌世所公认。只是可惜,舒王不愿意爱妻露面。”
“哈哈哈,确实。”姜正扬也算是同意他们的观点。
“哥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云卿哥哥跟那位王妃感情真的很好吗?”
“嗯,确实很好。都已经行过册封礼。”
“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
“可是他们没有大婚!不算礼成。”想到这,何欣悦脱口而出。
何映恪眼神微微有所变动,语气有些冷硬说道:“晰阳,今日是你及笄之礼,我本不该多说什么。”
“但是你要明白要相信自己,做出合理的判断。而不是听信闲言碎语。”
“哥哥!”听到何映恪这么说他,何欣悦有些委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