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来吧。”望止耀张开双臂。
云根脸上飞过一抹红,没有动脚。
望止耀心一横,一把将她抱住。
望止耀很高,云根的高度正好在他的胸前,将云根拉入怀里,她的耳朵正好贴在心脏跳动的地方。
望止耀搂住小小的一枚云根,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
他试图说话,转移注意力,“唾液,血液你都拿去吧。”
云根耳朵都红了,忍不住锤了他一下,这让她怎么拿。
望止耀见云根没有动作,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
“是我没说清楚。”云根在他怀里发出蚊呐一般的声音。
望止耀将她抱起来,亮出自己侧边的脖子,道:“你咬吧,喝多少血都可以。”
云根道:“你先放我下来,以为我是吸血鬼吗?”
望止耀松开她。
“把手给我。”
望止耀伸出自己的双手,还在身上擦了擦,生怕不干净。是要咬手腕吗?
云根伸出涉头在他的无名指上甜了甜,望止耀这次整个人都僵了,一股苏马从指尖一直延伸到头顶。
尖利的犬齿刺破他的指腹,云根开始吸血。
直到两根无名指都吸完,望止耀的头开始发晕,眼冒金星。
云根抱着他坐在地上,“我实在是不想说的,你现在身体根本不适合让我恢复力量。”
望止耀没想到仅仅只是两个手指的血,自己就会变得如此虚弱,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云根离开他,没有抱着他,便将她拉到怀里:“抱着,这样你恢复得快。”
之前还一惊一乍,恨不得躲得自己远远地,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望止耀,现在居然主动要抱着她,云根诧异他的改变之大。
一直到云根恢复力量之前,她都没能再从望止耀身上下来过。
宫健的军队回中心城的时间,只用了去程的一半,或许是人员减半,又或许是归家心切。
宫鹫在他们回来之前,就已经收到了战况邸报。
得来一座空城,得不偿失。
“请城主降罪!”宫健跪在地上,变现出绝对的忠诚。
宫鹫没出声,隔了一段时间才道:“你何罪之有?”
“在下没有正确地估量到芒草城的军备,还有破城后的结果。至使这次攻城望损失大于利益。”
“若这样说的话,是我让你去的芒草城,是我的决策失误。”
宫健还想说什么,宫鹫继续道:“你们辛苦了,全员放假,好好休息。”
“是,城主。”
宫健回中心城后说是休假,其实是变相的闲置。
这让宫觉乐得不行,损失了一半兵力,得来一座空城。自己还被闲置,没有任何封赏,还得自己拿钱出来抚恤望死兵士的家属。
宫健啊宫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矮子藕跟随宫健在大将军府做了一名低等的侍卫,他将自己低到尘埃里。
他负责打扫马圈,伺候宫健的望马清洗。即便是这些小事,他仍然做得兢兢业业,非常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