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大人,小的来送药了!”
李县令浑身赤裸,打开门让他们进来,随手拿起一碗药剂喝下,看到其身后还有一个小不点,好奇道:
“这是谁?”
青年谄媚笑着,但鬓角却流下几滴汗水。
“啊,小人每次看大人劳累,不够尽兴,所以特来送上几壶酒,给大人助助兴!
为了不让大人扫兴,这是小人特意找的机灵的孩子!”
李县令喝完药剂,打量几眼李信,也没在意青年今天特意拖着木板。
李信看着李县令的眼神,瞬间领悟了,带着讨好的笑容,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再把酒壶递了过去。
那精致的五官,带着讨好敬畏的笑容,成熟的举动,让李县令十分满意,不由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很好,干的不错,你这个月的薪水拿两倍!”
青年连忙鞠躬,脸上满是感激。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李县令举起酒壶,一口闷完。
青年见缝插针,继续拍马屁。
“大人豪气!大人豪气啊!”
喝完酒,让李信接过酒壶,李县令有点微醺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朝着床边走去。
看着李县令裸露的后背,微醺的表情,李信目光闪了闪。
好机会!
“好的,祝大人玩的尽兴,我们......”
伴随着青年的话语声,李信摸出暗红匕首,运起能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李大人只感觉背后一寒,毛骨悚然。
有刺客!
刚想躲闪,但是来不及了,后腰一疼,暗红匕首直接整把没入李县令的身体中,条件反射般,运起白银级的力量向身后拍去。
李信一击命中也不贪心,直接松开匕首,一边举起双臂交叉挡在面前,一边往后快速退开。
李县令一掌,正好被挡了下来,李信只感觉巨力传来,不受控制倒飞出去,一个空翻卸力,停了下来。
青年还没反应过来,李信就冲了上去,这会终于反应过来,见势不妙,丢下“木板”趁着他们对峙,拔腿就跑。
李县令冷冷看了一眼,没有去管,捂着伤口,看着李信,脸色冰冷。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来杀我!”
李信摆好姿势,让自己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可以快速应对。
“受人之托罢了。”
李县令眉头紧锁,似是明白了什么。
“朱雀街黑帮那事,是你们干的!”
李信看着他一直废话,也不着急,乐于拖延时间,明别的不说,在那匕首上应该还是不会骗自己的。
“对。”
“你知道本官有白银的实力吗?”
“知道。”
“那你一个小小青铜后期也敢来刺杀我!”从李信的出手速度,他已经看出来了。
“他给的报酬很丰富。”
李县令看着李信稚嫩的小脸,眉毛动了动,起了爱才之心。
“你们组织给了你多少,我出双倍,只要你跟着我,不管是财,是权,还是美人,我都可以给你!”
说着他还指了指床上躲在床被后面的美艳女子。
女子双眼噙满泪水,看到李县令指了指她,顿时惊恐的扯了扯被子,看向李县令与李信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与恐惧。
李信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
“我对此并不感兴趣!”
看着李信皱眉的样子,李县令不以为意。
“少年你还小,没有尝试过这男女之事的美妙......”
李信皱眉,估计着药效应该发作了,从地上捡起“木板”,魔道之力灌输,“木板”微微一震,表面的布条撕碎,露出重剑的面孔。
看着这一幕,李县令脸色阴沉,这就是要拒绝我咯!
“小子,你根本不知道青铜和白银之间的力量有多大的差距!”
李县令浑身一震,就要爆发白银之力,李信脸色凝重,提起重剑,难道药效还没发作?!
等了半晌,什么反应也没发生。
李信:......
李县令:......
李县令有些尴尬。
怎,怎么会这样!
运起全身力气,脸都憋红了,终于有反应了。
嘭~
尾气四溢。
李县令:......
李信:......
这时李县令才察觉不对劲,內视己身,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体内布满了如同牡丹花瓣一样的纹路,阻碍着自身能量的运行,身体也开始僵硬,不能动弹。
发觉这一点,李信默默提起重剑向前走去。
“该,该死,你居然下毒!”
李信不为所动,缓步向前。
“别,别过来,我可是朝廷五品官员!”
我还是皇孙呢!
李信面无表情,越来越近。
“别,别杀我,我,我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
哦,这我倒是有兴趣了。
“好,我不杀你,东西在哪?”
“只要你给我解药,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李信瞬间翻脸,我哪来的解药,就算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活?
看着渐渐逼近的剑刃,李县令终于崩溃了。
“为,为什么要杀我?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看了看床上默默流泪的女子,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狗官脸皮这么厚。
“你可是长安城有名的狗官,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你脸呢?”
“我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女色,其他那些官员比我做的过分多了,你怎么不去杀他们!
我辛辛苦苦数十载,考取功名,爬上高位,不就是为了享受吗?
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只杀我?
就为了这些贱民?我比她们更有价值啊!”
床上的女子也听到了这话,愤怒的拿起东西砸向李县令,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狗官!狗官!狗官!”
李信眼神冰冷。
“你愧对一城县令这个官职,愧对于百姓父母官的尊称!
人固有一死,而有的人则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不!不——”
重剑落下,李县令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在地上翻滚的头颅还挂着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