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疑惑,他是谁呢,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和师叔是什么关系。
我睨了那男子一眼,那男子似乎从始至终都没看到我一样,一直是跟大夫说着话,要么就是棒师叔收拾着伤口。连我看了他一眼,一直盯着他,他都不知道。
没想到这男子对师叔竟然如此上心,他跟师叔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师叔,只见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双眼,面无血色,没了往日的那种凛然之气,却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味道。
我退出房门,走在回梨雨轩的路上,心中不禁想,昨天晚上刺杀我们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强盗,打劫的,图钱的。
而且昭弋到底去哪里了?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怎么还没回来?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我,心中烦闷不已。
我默默地走进了院子,猛然间看到了秋千,我朝着秋千走了上去,坐了下来。心中还在不停地想着那些问题。
我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些问题,但是却心不由己。那些问题不断地涌现出来,困扰着我。
还是去看看那些书和漫画吧,转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于是我回到房间,走到床旁边拿起来?满城春?这本小说看了起来。可是,不可的话反倒还好,越看心情越烦躁。
突然我看到了放在床一旁的布,还有几件做成了的现代衣服。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有做好,还是做做衣服吧。我拿起了一旁的布料,拿起剪刀,剪着布。
“啊。”这死剪刀竟敢伤到我,我让你好看。我心中顿时怒气冲冠,拿起剪刀,猛地朝一处扔去。心中怒气未消,但是却发现我被剪到的手指头。看着不深不浅的伤口,血慢慢地流了出来,伤口在隐隐作痛。
想着,既然心中那么烦闷,做什么事情也不会做得好,还不如静静地发呆,任由自己胡思乱想,放空思绪。
于是我有走到梨花树下,坐在秋千上,胡思乱想起来。
怎么办,在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要的最在乎的人现在都不在我身边,生死未卜,身在险境,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这样让自己胡思乱想,烦躁地过了几天。
“咚咚咚咚。”门响了起来。
我漫不经心地说了声“进”。
门被推开,我依然低着头发着呆,也不知道是谁来了,现在也不关心是谁来了。
“文心是我。”
如此熟悉的声音,我猛地一抬头看到竟然是昭弋。我连忙跑过去抱住了她,“太好了,昭弋你没事儿。真的是吓死我了。这几天你到底去哪啦?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我激动地说道。
当我说出这些话时,喉咙突然被东西堵住,感觉鼻子酸酸的,可是我要努力地抑制住自己不哭出来。不能让昭弋看到我哭的样子,我不能让她担心。平时她对我那么好,帮我那么多,时时保护着我,我不能,不能让她担心。
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保护身边的人,而且还要连累别人。
不是说我贬低自己,我的确是这样的。我松开昭弋,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假装生气地说:“你快说,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快给我老实交代。”
昭弋轻轻一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真是瞎操心,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是不是。你要知道,当时在比武大赛,我可是完胜其他弟子的。”
“可是你必须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依不饶地说道。
“是这样的,当时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一群黑衣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当时我在打斗的过程中不小心被他们使了迷药,抓了去。他们把我搞到一个小屋子里,逼我交出钱和我家里的情况,可是我不让。我跟他们说我没有钱,他们把我身上的钱都收了去,他还想要我们我父母的钱,可是我没有跟他们说,他们就威胁我说,不说的话,就要劫色了。我一急,就编了一个假的我父母的情况和家里地址告诉他们。等他们都走了的时候,我就慢慢地挣脱绳子逃了出来。幸好他们没追上来,我才逃回了这里。”昭弋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他们那群黑衣人我猜是劫财的,果然是劫财的。那群黑衣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劫财劫色还不放过别人的父母,简直就是禽兽,猪狗不如。”我愤怒地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