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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力辛和直两位法兽带队回营了,同时带回了一帛书,从帛书中众灵兽们才知秦王号称“皇帝”了,皇帝下的命令叫“制”和“诏”,不能在语言文字中涉及皇帝的名字,上报文书时每逢“皇帝”“始皇帝”字,必须另行抬头顶格书写,文字用小篆。

力辛和直这次回来,得知老兽头让位给了拓磊,从年龄看拓磊太年轻,能不能做好兽头两人抱着怀疑。拓磊做兽头将近有一个月了,两人走访营里的每位老兽,还和丰法兽、喜法兽交流。从他们的言语眼神中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认可,甚至是充满希望。是呀,年轻的拓磊的确是给大家一丝希望,这希望能不能成为美好的事实,光靠拓磊又是不行的,两人决定与其抱着怀疑不如去支持。这样想定去见拓磊,拓磊想解释,力辛止住他说:“不用解释,我们查问了,我们俩来你这就是来表个态,我们支持你。”

力辛是铸造高手,直是设计机关的高手,他们的支持让拓磊如虎添翼,寿陵的设计图在他俩的鼎力帮助下经过三晚出炉了,当然这幅设计图是不能给始皇帝看的,里面有玄机在其中。拓磊画了没表露出玄机的设计图,为了表达清楚更为了让始皇帝动心,又制作出泥模件来,一层层每个空间都可拆可分,做完这些又耗去三晚时间。

图有了可以上报给始皇帝看,拓磊心急如焚迫切想呈献上去,他心里还挂着比试,都一个多月过去了为什么就是没命令来,他想趁献寿陵设计图时探探,于是去见统领要求见始皇,那想统领一口回绝:“等着吧,始皇帝不在宫中!”

拓磊不死心继续着目的:“那……大统领还比试吗?”

“比,怎么不比,已经开始啦!”

“什么?可我们还在这里一个都没出发呀?”拓磊又吃惊又糊涂。

统领翻个白眼没好气的骂:“真笨!他们先开始嘛,你们后呗!”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等呗!真啰嗦,我可要歇息了!”统领赶着拓磊,他心里可不爽了有火气。其实统领很在意这场比赛,见长时间没得到命令忍不住昨日去探情况,知道实情后一天都不高兴,看什么都不顺眼,兵士给他训的一见他就躲,今日给拓磊摆个冷若冰霜的脸没发火可以说是控制情绪了。

有了这一次谈话,拓磊焦燥的心稍稍有了些平静数着日子。在第十天终于有令下来了,统领带着活气的脸到工地上向拓磊宣布着:“五十名,明日出发,二十天时间测绘,两天后上交!”瞧着拓磊没动,“准备呀,发什么愣!”拓磊急找四位法兽,五人匆匆坐上小马车,路上丰法兽说这次比试很重要,他要和玄风一同带队去比试。回到营里五人如临大敌又重新评估一遍挑选出的人员,测绘工具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吃过饭,玄风和丰法兽及四十八位测绘成员站在记事堂前的空坪上,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遗漏问题或是该注意的事项,力辛和直瞧着他们个个紧张兴奋样安慰着,拓磊皱着眉头思考着,其他角兽爱莫能助地看着。

拓磊“哎呀”叫一声,引的所有目光聚向他,拓磊招手要大家围过来,说道:“我刚才想到一问题,‘二十天时间’时间有可测绘范围没有,是不是隐着这个意思,看比试的两队在规定的二十天时间里谁测绘的实地范围大、准、精。”

力辛拍一掌:“对呀,咱们赶快研究怎样让实地范围测的大过那队!”

直较真地说:“你这话不太对,咱们又不清楚他们测量的范围是多大,应该是如何做到尽量多测。”

喜法兽看着他们俩摇个头说:“别较真这个,快想!”

玄风等不及了先说:“带四部记里指南车,五十人分四组,在同一地点上四组向不同方向进发,也就是往西北向、东北向、东南向、西南向走,四组商定好路程,以这路程为边长向另一方向走动,比如西北组向东北方向测绘,而东北方向的向西南方向测绘,如此类推,完成后继续第二轮测绘,同样走商定的路程,西北组此时在东北向,反向测绘又回到西北,每组都如此,你们认为呢?”

丰法兽又点头又摇头的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听完玄风的话点个头开口了:“理论上可以,实践上会出现测绘速度不一样的情况,这地形千姿百态有山顶、凹地、山脊、山谷、平地之分,有的组的测绘面地形复杂难度大,有的组可能地形简单不复杂,这就会出现所用时间不一样,难的五六天易的二三天就可以,要是绘制地图没规定还好办,依所有实测面积找到中心绘制成地图没问题,如果非要以出发点为中心绘制地图,就会出现有的范围扩出边了,有的就连边都挨不上,为了成四方或长方形地图就要依少的这面为准,这样就造成白费时间浪费努力,没能达到实测范围大的目的。”

“这是比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这样规定以出发点为中心绘制地图,那就的确该有这顾虑,解决这问题我看就是要各组及时沟通,可怎样才能做到及时沟通呢?”喜法兽接过话说过撑着腮帮子沉思起来。

直法兽提议:“我看这样,各组每测完一轮就派两名队员和其他组沟通一下,看看大家进度如何,落后的,就近的组协同一起测绘赶上进度,相差不多就继续,每组干够二十天后结束测绘,在营里会合,然后合图。”

敬宇头一晃,“我觉得这地图还是每测完一轮后就将各组绘的草图合并成一图,这样做可知有无测绘点遗漏或是重复测绘的现象。”

角律立马反对他所说:“重复测绘是不可避免的,不可能刚好到界,遗漏我认为不会发生,再说不是各组出两人沟通吗,有沟通会遗漏吗,如有遗漏那沟通就失去了作用,我还是赞成到营里会合后再合成一图,这样能更大限度的实测,你那方法太浪费人力,你想啊各组出两人沟通其他组,还要把草图递向合图之人,这合图之人又在哪个方位定点好呢?明摆着更麻烦更伤脑筋,我只赞成出两人沟通各组,每轮都合图不赞成!”

霆树嚷起来:“哎,我说会不会还有这种比试,定个点然后要求你们以这个点往东或往西,反正是他们定的方向要你们去实测呢?”

“真这样到好了,没‘中心说’难,一个方向测绘下去容易多了。”一位灵兽答道。

季角兽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但愿是这种容易的,我对如何定方位是不懂的,可以说很差劲,我是帮不上忙的。”拓磊看着他一脸的疲态关心他:“那你先回屋休息,你还是专心研究防腐防锈吧,别觉得内疚,每个人不可能样样精通,我也同样不很内行。”

“兽头,你真好,我先走了。”季角兽小孩子样同玄风他们鞠个礼说,“你们一定会打败对手的!”玄风咯咯笑着答他:“会的,我们不是打无准备的仗,你去休息。”瞧着季走出院子才回头跟丰法兽说,“咱们该好好想想怎样快速知道所有测绘点的情况,不可能让沟通的八人全转个圈吧。”

丰法兽走到灯火下画起来:“依你的方法走商定好的路程远,以这路程为边西北向往东北向测绘,东北向就往西南向测绘,以此类推,测完一轮第二轮时东北向又往西北向测绘,东南向又往东北向测绘,又回到原先的方位,这样就产生个问题,四组互相不知进度情况,测绘面到哪了,会不会有遗漏呢,可以说都不清楚,为了避免这些情况各组抽两人专跑沟通,这又该如何沟通呢?干等还是一路寻找过去?”抬起头问着,四周围着的人都摇头。

拓磊蹲下身看着丰法兽画的四个等腰三角形组成一个正方形图开口了:“原先的方案推了不好重来!四个组不要从出发地分开各往西北方向、东北方向、东南方向、西南方向走,你们看这图,可以这样做,一开始是分成两大组,两大组从出发地一组走西北方向别一组则走东南方向,走到商定好的路程远时,两大组再分,分成四个小组背向测绘,西北组分成了两小组一组往东北方向测绘别一组往西南方向测绘,而东南组也是分成两小组一组往东北方向测绘另一组也往西南方向测绘,这样就会产生什么情况呢?”

丰法兽兴奋地拍打着拓磊的背:“兽头还是你聪明,问题全解决了,不用专门挑人出来沟通测绘小队,他们会会和的,西南方向、东北方向就是会和的地方,两队会和成一组又走一定路程后,又分开向两个不同方向测绘,这下会和点就是西北和东南方向啦,互相之间可以知道情况不会遗漏实测点,真灵动,太棒啦!兽头我崇拜你!”

所有的人看看图想一想都明白了,全都展眉舒心的笑起来。力辛上前来抚摸拓磊的脑门:“智慧的脑袋,老兽头真有眼光!”拓磊扳开他的手:“少吹捧我,能不能胜还得靠他们。”直说:“会胜的,做足了准备哪有不胜的道理!”丰法兽抑制着兴奋装平静,大声宣布:“我们去歇息啦,睡精神好应战。——测绘队的所有成员马上去洗漱睡觉!”

辰时九点,统领全副武装威风凛凛带着四十名兵士来到营口,测绘队的灵兽们瞧着他神气的样子暗暗发笑,丰法兽抿嘴问:“大统领,您亲自护队吗?”统领不答话对灵兽们的测绘工具来了兴趣,看着记里指南车上立着的小人儿哈哈笑:“你们是去测绘又不是去咸阳城里玩杂耍!”丰法兽解释着说:“这是记里指南车,这小人儿手指的方向就是南面,不管这车往哪个方向走小人儿都不会改变指向,另外这车可记里程,走一里就会响一下,记住响了多少下就知走了多少里,测绘时用处可大了。”

“哦。”统领取了一个望筒左看右摸地问,“这个呢怎么用?”

“这个是望筒,举在眼前可让目力放远,您试试!”

统领半信半疑举在眼前望:“讲鬼话哪看的见!”

“噢,您闭上一只眼就睁一只眼看望筒。”

统领照着做:“咦,咦,真的哩,那头的……眼睛、鼻子都清清楚楚哩。”放下望筒问道,“这是啥做的,世间竟有此物?”

“是用水玉做的,把水玉打磨成一定厚度和弧度后嵌入这铜管里就可看了,这透明水玉我们没发现多少,多就好啦,这上等水玉透明,可做透光材料光线可透过去……”丰法兽还要啰嗦看见统领乜斜着眼看他住了口。

“说这么多是怕我要你们做一个给我吗?”

“您就是想要也没水玉可做。”

“一点都不滑头!再检查一遍带齐了没有,嚯,笔墨都带了这么多。——上车,全上车,准备出发!”

比试地点不在附近,马车队往东走到黄昏时才到地点:一座望不到顶的山脚下。此时才知是在华山脚下,统领指着连绵的群山说:“始皇帝到这来见山险峻想起比试的事,就决定把比试地点定在这,始皇帝就派人去宣测绘队来开始比试,定了二十天,他们已用完十五天的天数了,现在宣你们开始。”

丰法兽问:“始皇帝说了往什么方向测绘吗?”

“没有,始皇就说以此山为点。”统领见丰法兽不停地抬头看下山,一会右瞄下一会左点视下,象是没把握,“怎么觉得难吗?你们不是很能吗,害我夸下海口。”

“大统领,没问题!”

“哼,我的面子要是丢了,我不轻饶你们!”

华山险峻山脉连绵经过一晚的商定,如何快速测绘山的测量方案有了。众灵兽在测绘完华山,按拓磊的方法分组行动起来,守护队跟着灵兽分分合合,统领没法指挥只得带着两亲兵直接回到营里等候着。

二十天后,守护兵士护着分散成小队的灵兽陆续赶回营地,有的队伍竟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才赶回营地,两天时间灵兽们全赶回来就耗去了一天多的时间,地图还是支离破碎的草图,不是像样的整地图,统领心里那个气那个急说不出来,等到拓磊收工回对着他直吼:“你这个兽头太嫩了会选吗?你选了帮什么货!明天交不出地图我让你有的受!”

拓磊给骂的心也“砰砰”急跳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够不上统领转身进营,到制作间见所有参加测绘的成员全都在心稍稍安了点,又见玄风专注着依各组草图绘着地图,丰法兽已在捣鼓老兽早备好的白膏泥,心中有了数提着的心完全放下来。霆树一头撞进来想张口给他立马止住,拉了霆树出去拦住准备往里钻的三位法兽。

统领一大早就来到灵兽营营口,焦躁地敲起营口挂着的铜铃催着,看那样子一定是吃不下睡不好,一晚过去了他的火气没降一点。玄风和丰还有另外三人出来,玄风一揖说:“大统领,地图在此,您要过目吗?”“有地图!”焦躁的统领愣了不相信的一挥手说,“打开!”地图打开四人扯住边角,统领眼前一亮彩色地图:山是绿的,水是蓝的,田地是黄的还绘有小绿点那是代表田中有作物,村庄是棕色的,华山在地图中心最高峰处还标了高度七百八十八丈。

笑容荡在统领脸上笑骂起来:“你们这些可恶的灵兽放肆啊,捉弄起本统领来了,有地图也不报告一声,害的我——”眼睛一翻,“哼,要是始皇有赏赐给你们,本统领全没收!”

躲在营口偷听的守营老兽个个捂嘴笑缩回营里去了,丰法兽也乐起来问道:“大统领还有,要不要继续看?”

“看,看!怎么还有地图?”

四人从营里抬出地形模件放在地上,“哇”上了彩绘的泥模件引来兵士的围观,大家惊赞着。统领完全乐开了花,放声大笑起来:“赢定了!”转身看见小马车停在营口,“去去,换个大马车来,这小马车放不下这宝贝,你去取个大油布来盖上这宝贝别给别个瞧见了。”兵士们迅速完成统领的指令,统领好满意骑上马夹下马肚子跑在前头,那样子雄纠纠气昂昂的。

咸阳宫里一群大臣、武将正在窃窃私语,他们上朝奏完事了,始皇没象以往要他们退下,却是丢下他们不见踪影,没得到始皇口谕谁都不敢离开殿一步只好干站着,从奏完事到现在他们已干站了一个时辰之久,听着报时鼓报时已是十点还不见始皇,于是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又站了一刻钟,延尉李斯要站在殿中的内侍带他见始皇,内侍摇头表明他不能擅自离殿。

难道怕我们跑了让他守着?众臣带着猜疑互望望,御史大夫冯劫拍下额头说:“我想起来了,今天要出结果了!”

众臣问:“什么结果?”

“始皇帝要重新测量地理绘制天下地图,始皇帝命我组建测绘人员说要跟另一队比试,谁胜出由谁绘制天下地图,前些日子我那队人员给宣去进行实测比试,听说另一队在后十五天时也给宣去了,算算日子今天是后一队交地图的日子。”

“后一队是谁组建的?”李斯问。

“这……不知道。”

“您是御史大夫您会不知?”武将王贲不相信的说。

“真的不知。”

众臣们又眼望臣相王绾,王绾摇头表示他也不知。互相望都是摇头,个个心里都在说:“始皇帝真神秘,难不成他还有不为人所知的帮手?”正沉思着一声“皇帝驾到”惊的众臣忙按上朝顺序站好。

始皇帝威严坐定也不言语,只见四位内侍走到殿前两人一组各扯开一卷地图,这才听始皇说:“这两地图哪幅好啊?”

文臣武将围上前细细看去,最先说话的是回朝不久的王贲将军,王贲对着始皇一揖说:“禀陛下,这两幅地图所绘最佳应是右边这幅,用颜色区分了山、水、土地、居住所很是明晰,本将还是头一回见到彩色地图,以前我们行军打仗所用地图,同这幅相比更显得极其粗糙简略。”延尉李斯也上前一揖接口说:“是的,这地图在图右下角还有标注,注明图中符号所示,让人看图时不会弄错,这绘图之人很心细很周到。”

另一将蒙恬将军很欣赏地说:“禀陛下,这地图绘的是华山及周边地形,这幅绘的面积大过左边地图,华山最高处还标注了高度,这山的绘法真新奇,跟我以往所见之图完全不同,绘的真好,山脉、山簇、山谷,山脉纵横交错,山岭盘结而成山簇,山脉的坐落,山体的轮廓范围及其延伸方向,都表达得清清楚楚,还有道路,每段段都标有里程,想知道要走的路程有多远,只要将这一条路的每段里程加起来就可知了,太方便了,本将头一回见到这么详尽的地图很长见识呀!陛下,是何人所绘能让我们见一见吗?”

“怎么都认为右边这幅好吗?”始皇得意问着。

“是的,陛下!”众臣齐答。

始皇看着低着头的冯劫问:“御史大夫你怎么不说话呀?”

冯劫忙上前一揖:“回陛下,羞于说话,左边地图我见过,是我组建的人员所绘,臣自以为所选出的都是能手,他们以前都是六国专绘人员现都收作书库管理,没想到落败成这样,惭愧惭愧!不知陛下从何处请了高人,绘图之法如此深奥,可否让属下绘图人员跟随学习?”

始皇故作高深地说:“既然是高人怎肯轻易相授,朕看免了,还是命你的属下多揣摩揣摩这幅地图吧,将图拿给他们看吧!”命人收了地图交给御史大夫后对着殿堂侧门好得意地拍一掌,四个内侍抬了一样用油布盖着的东西放在殿堂前,始皇走下来站在旁边神秘莫测地笑,“你们猜猜这是什么?”看着那凹凹凸凸的油布,群臣摇头齐答:“陛下,猜不出!”

“哈哈……当然猜不到。”始皇更得意了亲自掀开盖布。

“哎呀!”那蒙将军最先嚷起来,“地形,这不就是华山及周边地形……你们看这华山不就跟真华山一模一样吗!瞧,西峰莲花峰笔立千仞,北峰云台峰绝壁无路,南峰落雁峰最高的险峰奇石……这是青柯坪……苍龙岭两侧断崖深谷令人心惊目眩……啧,啧,上了彩绘真漂亮!真壮观!”

站在一旁的文官们都陪着始皇上过华山,一看那彩绘泥模地形,那陡峭挺拔的山形,一条弯弯曲曲小路盘绕在山中,顿时觉得腿肚子都在抽筋,那个上山下山的难、险立马涌上脑海里,堵在胸口上气喘吁吁起来。大将军王贲醒了一样惊呼起来:“陛下,这个比地图还好一目了然,要是作战都可以用这个布置兵力,一看就知兵力布防在哪合适,太形象了!是何人如此聪明?这个可把那两幅地图都比下去了!”

始皇纠正他:“做这个的和那绘右边地图的是同一拨人。”

“神人,神人也!”众臣惊呼齐唰唰恭贺着,“恭贺陛下得神人!”

始皇那个美呀,“众爱臣,朕要重新绘制天下地图如何?”嚯,那恭维赞同的话立马不绝于耳。

朝野上下一致赞成绘天下地图,且对灵兽们所绘所做模件赞叹不已,躲在侧门听论的统领放下一百个心,知道这是不会更改的事啦,想着快告诉等在偏殿的灵兽,可真到了偏殿前又故作深沉迈着脚步不紧不慢走进去。候在偏殿里的灵兽们眼盯着他,统领装着不知结果的样子问:“有人来报结果了吗?”灵兽们听问大失所望低下头不吭声。瞧着他们拿捏衣下摆忐忑不安又自卑又自信的动作,统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五个笨蛋!你们赢了大获全胜!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在做百工方面特聪明,可在和世人打交道就特笨,我问你们有不有人来报比试结果,你们就真信我不知道,你们那脑袋就不想想,地图、模件都是我带人交给始皇的,我现在才回这里就肯定是知道结果了吗,你们特笨,五个笨蛋!”灵兽们给统领数落一番还是乐呵呵傻笑。

始皇帝亲自来见五位灵兽,对他们赞不绝口一个个问过去,当听到玄风的声音很惊诧,看衣着装扮跟其他几位差别不大,要揭玄风的兽面看个究竟。玄风稍稍躲开始皇伸来的手忙说:“陛下,我是兽没什么可看的,能为陛下效劳是灵兽的荣耀!”丰法兽可紧张了,他怕始皇见到玄风的容貌起色心,玄风的容貌一点不逊色于世间美人,脑筋一个急转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水玉挤在玄风前:“陛下,我有事能否一说?我想说很久了!”始皇面有不悦可眼光落到丰法兽手上的东西来了兴趣,拿起丰法兽手上透明水玉问:“这是什么玉石竟是透明的?”“回陛下,这是水玉,如同水一样的透明洁净,如同洁净的冰,这种透明的水玉可稀少了,我专搞矿石能发现它的机会都少得可怜,平时见的大多是有杂质的有颜色的,有白色、灰白色、乳白色、红色、紫色……”

“你到底想说什么?”始皇狐疑地打断丰法兽的话。

“陛下,是这样的,您要绘天下地图可不可以顺道勘探矿产和还是未知的奇石?”

“奇石,你口中的奇石还包括这个吗?”始皇翻滚着水玉说。

“啊,陛下,这个不算,许多工匠知道这个,未知的不知用途的才是奇石,我们可以探究这些未知奇石,说不定会有重大发现重大用途,当然具体的我现在也说不上。”

“很好你的提议,具体的朕得同你们的兽头谈。”始皇说着绕过丰法兽站到躲到后面的玄风面前下着命令,“把你的兽面摘下!”

丰法兽傻眼了,另三人头上冒汗,玄风迟疑着慢慢摘下兽面低垂下头,粗衣土布的玄风没施一点胭脂水粉,还是犹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始皇看着她半响没吭声,玄风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戴上兽面一揖,镇静而有力地说:“陛下,我来这是诚心向陛下效力绘天下地图的,不是到这来让陛下看容貌的!”始皇没收回目光说:“跟着朕享受荣华富贵,朕让你从兽变成人!”

“陛下,我野性已入骨髓无法过平稳枯燥的生活!”

“枯燥!朕的妃子一个个活的有滋不味,还要向朕争宠想当皇后,没见哪个给枯燥死啊,嗯!”

“陛下,不同的人会对枯燥有不同的理解,更何况我是兽,但我不是井底之蛙,我知天下还有许多未知,探究未知是乐趣,不能去探究未知就是枯燥,那生有何意!”

“这还不容易,你要探究朕给你提供条件,难道不比你留在灵兽营里强吗?”始皇不死心。

“提供条件,什么样的条件?让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跟着,还是水平般般的跟着,还能到哪找到强过我们的,再说,陛下您就不怕我泄露灵兽的秘密吗?”

“你不敢,朕可用他们的命来要挟。”

“不用要挟,陛下!陛下您执意要我,陛下您最终得到的将是一具焦尸!”

“你——”始皇悻悻一摔袖,走出殿恼着气喊,“回宫!回宫!”那候在外的侍卫、内侍那敢怠慢,始皇给扶上车,护卫队快速护在两边,动作之神速令统领想说话都没法子说,看着开拔的队伍,统领只好进入殿中气咻咻问:“怎么回事?始皇帝进来还是高高兴兴的,出门就是气呼呼的,你们竟敢惹恼始皇帝,不要命啦!”灵兽们没一个开口告诉他怎么回事,统领顾不上冲他们发火,急忙骑上大马向着始皇帝的车队追去。

“桀骜不驯!”始皇抬腿上台阶前向跟上来的统领说。

“是,是,陛下,要不要我驯服一下他们?”

“怎样驯服?”

“陛下,您觉得怎样解气告诉微将,微将立马就办!”皮球又踢回去了。

“朕知道怎么办就没这么恼了!”始皇嚷过看一眼显然并不知道实情的统领,忽的觉得自己看上一只兽的事难以启齿,踩着阶梯转了口气说,“算了,他们是兽不懂世间礼数,朕不怪罪啦。你,明天带灵兽头来见朕,朕要和他谈谈天下地图,你现在过去带他们去用餐,用完餐你们就回吧。”

“是,是,陛下,您真宽仁,我替他们谢陛下,谢陛下!”统领站在阶梯上冲着跨进殿的始皇后背又是鞠躬又是揖手

丰法兽看着灵兽营营口,按着胸口对着玄风说:“我到现在才安心,真担心你呀!”另三人跟上来也说:“我也是!”玄风叹道:“最怕的还是我呀,吃饭时都没心思,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真怕始皇出现。”丰法兽问:“要不要告诉兽头?”玄风沉思着,跟着的三人却几乎同时说:“要告诉!”两人住了口留一个继续说理由,“兽头是咱们的头,发生的事应该告诉他,哪有隐瞒头的道理,再说明天始皇要见兽头,告诉兽头这事也好让兽头再表一次态,让始皇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丰法兽哝哝着:“有准备比无准备好,要是始皇帝不死心,明天提起也好让兽头应答。”守营老兽迎他们听到他的哝问:“应答什么?让我也听听。”老兽就是想事周到,听明白事情原委后说,“这事要告诉兽头,不过明天要兽头随机应变,始皇乃是一国之君面子还是很重要,如始皇提及此事还挂念不忘,兽头据理反驳,如不提及就当不知此事,表态就不必了。”

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拓磊带着寿陵设计图和模型上路了。见过始皇,始皇闭口不提昨日的那个非份之想,询问拓磊可派出多少队去丈量实地绘制地图,拓磊答可派出三队,始皇又问同时勘探矿产还派懂矿灵兽,总计会出动多少灵兽,拓磊细细答道:“禀陛下,秦原地矿产我们都清楚不用再勘探,不需加添人手,专绘秦原地为一队只需五十人左右,可由玄风角兽带队,另两队就由丰法兽和喜法兽带队,这两位法兽本身懂矿,他们各带百人左右,绘制以前属六国的地理同时勘探那里的矿产,三队所需灵兽不会超过二百五十位。”

“所需时间呢?”

“回陛下,这不好说,不好说的原因在于天气,一年之中有寒暑,有狂风暴雨,这些都影响测绘,但是我可以说这世间没有比我们测绘水平高进度快的。”

始皇点了头:“听你说来你们早已准备妥当就等出发了。”

“是的,陛下,事情要做能早做就早做,何必拖拖拉拉呢!”

“这么说朕该赶快安排喽!”

“不敢催陛下,我们只是不想耽搁陛下您的命令,如果您下令来了我们才准备,这准备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这就会误事。”

“嗯,你这个兽头朕很满意,既然你们可以派出三队那就定三队,朕给你们提供条件,还需什么报给统领,朕会给统领手喻,统领可直接去调取,朕还会下诏书要地方妥善处理队伍的吃住用问题,测绘队的安危,朕也会派队保障,你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加快测绘,别让朕等天下地图太久!”

“是陛下!陛下,我有些问题和担心不知能否说说?”

“说吧!”

“谢陛下!测绘队所绘地图如何运回?不可能让测绘队一路带着,这样又累赘又容易丢失,该怎么办?另外就是测绘队是将所有郡绘完才能回营吗?他们在路途中成员会不会有伤痛或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如何知道又如何解决呢?”

始皇稍稍皱眉想想就开口说道:“这些问题太容易了,让守护队每半年派人回来递送写有测绘路途中详细情况的信简,顺道可带回所绘的地图草图、成图,当然带多少回这个依你们灵兽决定,如遇紧要事件可马上派人送达,不需固守半年之约,所带回的地图草图、成图,先放在你们营中保管,等他们返回再上交,以内史郡为点,测绘队向北二年向南三年,当然如果测绘队遇到困难延长了时间返回休整,朕不会计较,明白朕的意思吗?”

“明白!陛下您的意思是测绘队北上测绘用时两年,返回休整后再南下测绘时间定为了三年,当然您所定时间不是绝对的,会根据实情宽延时间的。谢陛下,您让我安心了!”

始皇望着站着不再说话的拓磊急了,说:“灵兽头,你好象还忘了重要事吧,你的承诺到现今有多久了啊?”

“陛下,没忘,我那敢忘,我在这站着是想在这说会不会有人偷听,陛下,这里可靠吗?”

“谁有这么大的胆敢偷听!宫外有许多侍卫,这宫殿也够大,谁有这么好的耳力听得到你说的话,别是你在找借口吧,你到这来朕就观你,你可是两手空空进入这的,总不会你把图藏在身上吧?”

“陛下,没藏在身上,是在车里放着,我还做了模件呢,我这就去捧来,陛下,您稍等等。”

“站住!要统领捧来就是了——鱼统领!”

“是,陛下!”统领在门外听到喊,门才推开一条缝就恭维地询问,“有事需我做吗?”

“你去把马车上的东西全取来。”

“是,陛下!”马车就在殿外,统领很快捧了一件油布包住的物件进来,胳肢窝里夹了一卷轴,“陛下,这东西还蛮重的!”说着放到几案上,卷轴双手恭恭敬敬递向始皇,“陛下,没什么事了吧,那微将就退了。”始皇点头统领小心翼翼关好门退了出去。

始皇打开卷轴有三张图看不太明白,拓磊掀开油布说:“陛下,看这个吧这个明了。”长方形泥巴模件光看外表就是个长方形盒子样什么也看不出,始皇皱眉头想怒就听拓磊说,“这顶就是寿陵顶,”揭开模件的顶盖露出里面样貌,原来是可拆分的,又指着一排排柱子样的说,“这些柱子将会和寿陵顶铸在一起,我们会用白膏泥做一层顶,然后在白膏泥上倒上一层铜水,铜水冷却后再放一层大石块……”

“不对吧,顶和大柱子没铸到一起,可你却说将会和顶铸在一起。”始皇抓了破绽出有些得意地说。

“禀陛下,是这样的,靠顶这头大柱子的周边一圈一指宽我们用蜡不是白膏泥,铜水温度高,蜡一遇就化了,铜水就会从一指宽的缝隙流下一直流下,而整个柱子我们在一指宽的距离围了泥,铜水灌入直到灌到顶为止。”

“哦,朕明白了,大柱子是包了层铜而已,不完全是用铜铸出的。”

“是的,陛下,大柱子是石块,铜水包住了大石块,白膏泥包住铜也可免日后腐蚀,这寿陵要用到铜的地方太多,少用也不影响效果的就少用,这是我们的想法。”

始皇听拓磊担心铜不够用,不满意了,说道:“天下一统,收上来的各国兵器多得是,兵库塞都塞不下,还想着化成铜水做什么好呢,他们进言做十二铜人,代表天下永恒一统,就是大铜人放哪为难。”

十二铜人,十二地支,寝陵是在地下,何不将大铜人铸在寝陵里,又可做寝陵的支柱保护寝陵呢?拓磊心中动嘴上脱口就出:“大铜人何不安在寿陵里,铜支柱可以改成大铜人,这样做不仅作用未改,还更使寿陵生辉。”

始皇沉思会没表态,手拆着模件一层层看去说:“有三层,你们设计了三层?”

“确切的说是四层,第四层为机关室,高度就是比一人高些。”

“还真是前人没有后人也难仿。这第三层和上两层完全不一样,有个大地堡在正中间,看着将会很大,说说你的设想。”

“是陛下!”拓磊伸手揭开大堡露出平面上山川河流的立体形状出来,始皇惊呼:“哦,朕明白你的用意了,你想根据天下地图在这堡里塑缩小的天下地理出来!”

“是的陛下,您说的一点没错,将所有的郡的地理塑出来,”拓磊说着把拿在手里的堡壳反转过来递向始皇,“陛下,请看!”

始皇接过来,“唔,二十八宿,这堡壳绘有天象!哎呀,天上地上都有了想得真不错!”始皇赞着抚摸着那纹路。

“陛下,可用宝石镶嵌上去代表星星。”

“行,正合朕意。你们还应该让河流、湖泊流动起来。”

“陛下,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还挺费脑筋,用水会让地堡潮湿,我们就想用水银代替,可水银有毒会要命,因此这水银要先贮存在密封的容器中,可另外设计又破坏这堡里塑的地理地貌,想的头都疼了才想到办法,这地貌有山有丘陵,我们可以把山、丘陵做成空腔将水银封在内,需要它出来流动时再打开机关让水银流出到河、湖、海中,地堡下面是机关室可让水银流动起来。”

始皇看着折散开的模件说:“你们想到就好。这第一层和第二层也不一样,具体说说吧。”

“回陛下,这第一层是‘咸阳城’,有街市、商铺,这空间大的这个厅将会布上玩杂耍看杂耍的木偶人,第二层是宫殿建筑群,将会模仿的跟这里一样,对了,陛下,第三层的地堡内的内史郡‘咸阳城’将是椁室,”拓磊边说边将分散开的模件一一复位,说到这停下手看始皇的反应,见是点头便又接下去继续说着,“地堡下的机关室控制着整个寿陵的机关,陛下,我这就细说寿陵的机关,这甬道有三道石门,最外这道是从上往下落下,落下插入凹槽内,想抬起这道门就不是易事了,中、内是闭合门,每扇门都是巨石制作,当然盗贼可用凿的方式进入……”

“这怎么行!”始皇看着最上层的甬道不满意地打断。

“啊,陛下,就是要引他们来才能让他们知道这寿陵不可入。”

“你这是什么逻辑,盗贼都进入了还说不可入!”始皇瞪着眼都要喷火了。

拓磊不慌不忙一揖说:“陛下,请看墓道,这墓道有门还是铜门,盗贼进入后想撬开这门,这门会突然倒下砸死撬门者,然后门复立如初。”

“好,砸死他们!”始皇咬牙切齿地说。

“要是铜门防不住,第二道机关会启动,贼人踏过铜门地面裂开,无处立足摔下去,下面是尖刺,为防进的贼人太多尖刺不够用,陷阱里还布有磷、油和磨石,火会让贼人无处逃生,这第一层内布置的玩杂耍偶人都是机关偶人,只要贼人进入这触动到偶人,偶人会抱住贼人并击打贼人,从第一层进入第二层,第二层的斜道也布置了机关,盗贼不会是一个两个,这条斜道可杀死所有进入者,第一个贼人进入到斜道时不会启动机关一直等待着,进入的贼人以为这条道没问题会继续走,并且一个个跟进,当他们快出斜道时机关启动,整条斜道会从边下向上射出带毒箭头,将斜道内盗贼射杀干净,这斜道备有可杀万人的箭头,箭头不是铜铸是铁铸可用磁石吸收回拢。”

“很好很好,就这些吗?朕不满意,世人是很狡猾的,如果这些贼人不从甬道进入从边挖洞进入,你们这些机关就会失效。”始皇帝站累了坐下说着这些话。

“是的,从边掘洞进入是盗贼常用的方法,这寿陵周边第一道是细土夯实的墙体,第二道是大石块垒砌的石墙,第三道表面看是廊道盖有瓦当,实则是防盗机关道,廊道内会有不断疾走的锋利刀片,盗贼用长时间锲而不舍凿洞是会突破土墙和石墙的,那我们就让他们负出代价,盗贼进入廊道还没等他们反应锋利刀片刮过命丧黄泉,廊道会将尸体推入一间屋内化去尸身,廊道这边是铜水浇铸的石墙,这是第四道围墙,这些围墙都直通地下,盗贼不管掘地多深都无法逾越,陛下您还满意吗?”

“嗯,你们做事很细致,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了。”

见始皇很满意拓磊还是很谦卑地问道:“陛下,您还有哪不满意的,我们会立马着手改进。”

始皇又将模件折分一遍后,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沉思着,坐下又思索一番才说:“第一层的偶人会动,可木偶人要是引不起盗贼兴趣,不碰就遭不了打,贼人是喜欢金银珠宝珍世奇物的,你们难道就不能制作一些让他们见了垂涎三尺的物件,他们见了大感兴趣上前抢,争抢时让他们再也出不了,留在寿陵里做陪葬!”始皇说这最后一句话时,是恶狠狠阴森得腔调听的拓磊毛骨悚然,小心地问:“陛下,这留是指如何留?”

“最好是将他们钉在寿陵里,让他们动不得饿死痛死叫死绝望死,你们多做些机关物件做精美漂亮,可以用上宝石,做好后就放在第一层摆在那些商铺里。”

“是,陛下!”

始皇琢磨着模件打着疑问:“模件看着很好就是不知落到实地你们到底做不做的出,就说那地堡吧你们将如何做?”

“陛下,我们不会做没把握的工程,我们很清楚糊弄陛下您的代价,这地堡是椭圆形堡顶浇铸后不会很厚的,当然如何做堡顶的确是个大难题,我们解决的方法是这样的,先将地堡周边用挖深沟的方式挖下五丈深,将堡身砌出来砌好后,再挖堡内的泥土挖掉七八尺厚,做支柱,然后做泥模堡顶,泥模堡顶做成后就可浇铸铜汁,铜汁泠却后清掉泥模堡顶就成了,堡顶制成后就可以将堡内的土全挖出清成一个空腔地堡,这下就可塑天下地理了,堡顶上的星象当然在浇铸堡顶时一同做了,也就不用再去找五丈高的支撑物,不用绞尺脑汁想如何在五丈高的地方镶嵌宝石上去。”

“你们想的方法听起来很有把握,如此巨大的地堡也就只有你们敢想!”始皇赞叹地拍一下手说着走到拓磊身边,“朕非常满意,朕就不问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

拓磊低下头忙说:“不敢乱做,不敢乱做!”

“你弄错朕的意思啦,朕的意思是你们已想好如何做这工程,朕该放心相信你们的能力,包括你刚才建议的大铜人。”

始皇笑眯眯看着拓磊,很和蔼的样子让拓磊松口气揖手道:“谢陛下赏识!陛下,容我在说下十二铜人,十二铜人不可能一次性铸出,需根据进度来,十二铜人也将不一样,第三层的铜人会是立铜人,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将会是盘蹲的。陛下,我还……有个请求……”

“说吧,啊。”始皇很温和的声音让拓磊抬起头大胆地说道:“陛下,这寿陵有许多机关道要修建,这关系到寿陵日后的安危,为防泄露机关室机关道的秘密,我们做工时可否让无关人员退避呢?”

“可以,朕答应你这个请求,朕会下诏书给工地上的监事、守护兵士、守陵兵士,另外,朕还会要求监事们配合你们,你们就好好做事。”

“谢陛下!陛下,如有需我们做的地方您尽管宣召我们,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去做的。”

“嗯,很好,你这个新兽头朕还真是喜欢!好啦,这模件现在就砸碎它吧,朕可不想让旁人瞧了去。”

“是,陛下,那这图呢?”

“这图你就不用操心,朕自有妙地藏它。”

“陛下,那我砸这模件了。”拓磊说着动起手来。

始皇看着他将一间间“屋舍”一根根“大柱子”拆出往地下砸去,点着头嘴里嚷着:“砸碎要砸碎,那么大块容易拼起!”地上的泥块又捡起又往地上砸,一大块成了几小块重复几次才听满意得声音响起,“这下够碎了,分不清是什么了。——鱼统领!”

候在外的统领应声而入,瞧见一地的泥巴碎块一揖问:“陛下,唤我是要我清理这些碎泥巴吗?”

“你仔细看看这些碎泥巴原先是什么?”

统领仔细瞧还蹲下身子翻动碎泥巴块,站起身了认真回着始皇的话:“回陛下,看不出是啥呀,不过这泥巴是做过捣过的,不是刚挖出的泥巴块,我就看出这点,至于这泥巴做了什么实在看不出。”

始皇点头一挥手:“好啦,你带他去吃饭,吃过你们回营。”

拓磊捡了油布和统领一起向始皇告退,走出殿统领问:“怎么那东西陛下不满意给砸啦?”

“陛下很满意,不过您最好别问。”

一个带着满腹疑问骑上马,一个有点喜悦地钻入马车。吃着饭时统领冷不丁开口问:“测绘地图之事咋样啦?”“噢,陛下让我们派三队去实测丈量。”统领还等着话拓磊却就说这一句再不多说,可把他给恼地骂:“金口难开呀,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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