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寒即将大婚,苏荠接到飞鸽传书,偷偷从许府拿了大笔钱坐上马车来到东莞边境,边境无人阻拦,苏荠很快来到北郅,见城中处处张灯结彩,她便知冷夜寒大婚是有多重视这件事。
她问向城中生意兴隆卖婚服的小厮。
“嗨,这位大哥,皇上有向你订购婚服吗?”
“你是?”卖婚服小哥深感疑问。
“我是皇宫御书房女官。这是我的腰牌。”说罢拿起腰间三色腰牌。
“原来是女官大人,这是皇上和珍妃娘娘下月初三的婚服。”只见,柜中出现两套大红色婚服,针线也绣的十分精细。
“她是爱惨了他吧,才会不计后果的嫁给他,即使不是正宫主位。”苏荠喃喃自语。
“多谢大哥,我便先走了。”苏荠眼中暗含悲伤,匆匆离去。顺着阜江岸边走,走了很久。
阜江水不知流向哪里,沈凉崎被阜江水冲到坚硬的石头处,被石头撞破额头,血侵染了整块石头,苏荠无意间发现阜江水一半红一半清。
望见阜江中的沈凉崎,苏荠利用官牌命令阜江两岸居住的百姓打捞沈凉崎,被北郅皇宫密探得知沈凉崎被救,冷夜寒得知沈凉崎未死,敲碎墨台,派众兵把守阜江。
苏荠买通药馆郎中,将刀放在郎中脖颈处。
“你若是敢说出去,你的脑袋和身体我可不敢保证。”
“我我我,我断不会说出去,女侠,你有话好好说,我是小门小户,上有老下有小啊。”苏荠将刀收在剑布中,别在腰间,忍不住冷笑。
“还请小姐与我将这位侠士放在床榻上。”药馆郎中检查沈凉崎眼,耳,鼻,喉处,又检查胸前是否含有创伤,看了看额头处的伤,转身从药馆拿出金疮药一点一点擦在沈凉崎额头处。
“侠士并无内伤,只是泡水许久,皮肤略有溃烂,胸口并无刀剑伤,额头处的伤,每日服用金疮药,三日便会好了。”药馆郎中转身将金疮药放在床榻边,便离开了。
“我本不想救你,我生在北郅,身不由己,他又是我深爱之人。奈何,东莞的许小姐救了我一命,我又养好了身体,许家依靠皇家活着,沈北耀又以战事为主,想必,东莞未来要靠你了。”
苏荠打了一盆水,沾湿衣布,擦了擦沈凉崎额头上的汗,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觉沈凉崎额头热的很。
“郎中郎中,快来看看他。”苏荠焦急的来回渡步。
“小姐不必惊慌,只是金疮药在发挥作用,此药具有屏神静气的功效,侠士他内力深厚,才会全身发热。小姐只需维持侠士体温便可。看小姐如此在意侠士,是两人已婚配?”
苏荠脸色瞬间一红,“才没有,他是我远方亲戚。”
“侠士福大命大,小姐亦可放心,但看侠士衣着,倒也不菲,小姐若是不嫌,就在药馆住下。”
苏荠深感抱歉。“郎中所言,苏荠记下了,之前苏荠所做之事,还望郎中海涵,那便劳烦郎中了。”
沈凉崎终于恢复身体,渐渐醒来,他终于明白冷夜寒与沈北耀决裂并非一朝一夕,想到北郅与东莞无法和亲的原因,他想从床榻卧起,谁知一动,全身酸痛不止,额头处更是疼的厉害。
“我这是在哪?”沈凉崎怒身一吼,却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