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你要的东西”姜卿凌把文件袋放在了桌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搓着手,精神抖擞的向着姜卿凌走来
“哈哈,不枉老头我疼了你这么多年啊”
姜卿凌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老头,少来这套,每次出事可都是老白和我帮着你收拾那些烂摊子”
“咳咳”白萨尴尬的摸了摸胡子,眼神东瞅瞅西看看,就是不看姜卿凌,“哪有这么夸张,老头我可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市民”
姜卿凌端起粉红色的水杯喝了口水,“老头,这个东西威力不小,你要做实验记得叫上老白”
白萨点了点头,还是小棉袄贴心,记得关心我,不像那两个臭小子,白萨气的胡子都一颤一颤的,都多久了也不回家,成天在外面
姜卿凌好笑的揪了揪白萨的胡子,“好了,老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吧走吧”白萨摆了摆手,专注的看着手上的文件,就像是饿了几年的狼看见了鲜美的肥肉一样,姜卿凌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工作狂,终于知道老白像谁了。
司羽正蹲在楼梯口,姜卿凌一下楼,就看见了司羽眼巴巴的望着她,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活像一个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狗,姜卿凌点了点头,嗯,这只狗狗还不怎么聪明。
“咚”一个花瓶突然从天而降,刚好砸在司羽的头上
“。。。。。”司羽捂着头,传说中的祸不单行?
姜卿凌从司羽身边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的味道,看吧,不听凌姐言,吃亏在眼前。
“。。。。”长这么大,除了师傅还是第一次有人嫌弃我,司羽表示,好吧,得习惯。
“等等”司羽拦住姜卿凌,姜卿凌看了看司羽头上像不要钱一样哗哗往外流的血,“要止血,去医院,我不会”
司羽拿下捂住伤口的手,连忙摆了摆,姜卿凌默默后退一步,血可不要沾在我衣服上了,我才洗的,“不是,不是,我是说。。算了,你看吧”
司羽掐了一个法诀,一道绿光缓缓飞到了司羽的头上,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不一会就结痂了,司羽搽掉了多余的血,像献宝一样的把头伸向姜卿凌
“你看,我是木系天级,这点小伤口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姜卿凌挑了挑眉,哦,那很厉害
“嗯”
“你嗯什么,难道你就不想和我一样吗”
姜卿凌看了看司羽,我还真不想像你一样,一个花瓶都躲不过去,司羽看着姜卿凌,她眼神怎么这么诡异。
“你在考虑考虑呗,到了我们学院你就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怎么样,是不是很酷”
“谢谢,我对你们学校真的不感兴趣”
姜卿凌骑着自行车,“咻”的一下,离得老远,独留下吃了一嘴灰的司羽。
“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司羽在风中瑟瑟发抖,司羽望了望天空,悲伤,“唉”司羽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追了上去。
姜卿凌回到家,把桃花酥放在桌子上
“主人,欢迎回家哦”小k跑到姜卿凌面前,眨巴眨巴了自己的爱心眼睛,姜卿凌摸了摸小k的头,“小k,老狼那边来消息了吗”
“没有哦,主人”
姜卿凌点点头,开了一瓶旺仔牛奶,一边吃着桃花酥,一边想着老狼的事情。
“叮铃”,小k把门外的画面传了进来,“主人,有人找”
姜卿凌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都追到这里来了?
“姜卿凌姑娘,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不会放弃的,请你在考虑考虑我们学校”说完司羽就坐在了门旁边
“主人,要报警吗”
“不用”姜卿凌冷笑,“他要等就让他等”
于是姜卿凌心安理得的换上了自己心爱的睡衣,再一次躺回了床上。
晚上,白末给姜卿凌打了电话
“卿凌,我明天要和爸爸妈妈回老家一趟”姜卿凌眼睛一亮,“不过,哼”白末打断了她,“你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睡懒觉了,我已经把闹钟给你寄过去了,大概明天早上就可以到”
“。。。。”这是什么人间惨案,姜卿凌在床上滚了一圈,她已经想到了以后悲惨的生活,我可以把闹钟砸了吗。
“你别想把闹钟砸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姜卿凌的幻想,“伯母已经亲自打电话和我说过了,如果你再把闹钟砸了,她回来就把你砸了”
这是亲妈?!
“好的”姜卿凌有气无力,“我知道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七点整,“叮咚”敲门声响起,姜卿凌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小k”没有人回答她,姜卿凌目光游离了一会,“。。。。。”她想起来了,妈妈为了让她早点起床,11点之前小k都不会工作。
姜卿凌在被窝里扭动了一会,按铃声再次响起,姜卿凌黑着脸认命的起床开门。
“你好,你的快递,请签收”姜卿凌“唰唰”的签好名字,撇了一眼站在一旁像门神一样的司羽,司羽冲她一笑,雪白的虎牙晃的姜卿凌眼疼,姜卿凌一把撕开快递包装。
“死心吧,我不会去你们学校的”
“。。。。。”大早上的吃了火药吗,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姜卿凌目光绝望的看着眼前Hellokitty样式的闹钟,就算你长了一张我喜欢的脸,但也隐藏不了你邪恶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