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衣人仍然在笑着,笑颜如花一般,只是眼神当中却闪过一丝光芒。“我很喜欢你,又为什么要害你呢?” “你是不会害我。”刘慎之吐了口烟后,眼睛却是转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处,“可是你身上的那些小玩意却不同意,只要我一碰到你,我的小命也就交待在这了。” “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你是不是男人?现在有个美女摆在你的面前,你却连碰她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在还没有走遍整个森林的时候,我是不会为了一朵牡丹花而死的。”刘慎之在笑着,笑的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一般。“尤其还是一朵带刺的牡丹花,花上的刺还是带毒的,我虽然有摘花的习惯,却没有被扎的习惯。” “是吗?”女人又轻咬着嘴唇瞟了刘慎之一眼。 刘慎之的身子突然间僵硬了一下,脸上似乎带现出了苦笑却是不说话。 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虽然很聪明,但是我也不笨,而且聪明的男人应该知道,在女人面前,有时候还是笨一点的好,你实在是太不谦虚了。”刘慎之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古怪的动也不动,女人继续道,“其实你还是挺吸引我的,长的也不错,脑子还聪明的很,身手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要你好好听话,让我开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好像没有其它的选择。”刘慎之苦笑着道,这句话他说的非常的小心,也很慢听起来有些模糊,似乎生怕牵引到自己脸上的肌肉一般。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从刘慎之的脖子上却是爬出来一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绿色蜘蛛。一直顺着刘慎之的脖子爬到了他的脸上,最后在他的鼻子上停了下来。这只蜘蛛的颜色非常的鲜艳,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可以看的到,这绝对是只毒蜘蛛。而这只绿色的小蜘蛛停在了刘慎之的鼻子上后,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般,爬在那动也不动,很明显这是女人故意放出来的蜘蛛,可是她是在什么时候放的就没有人知道了。这种悄无声息的接近实在是比抽冷子还要可怕,因为你根本察觉不到,也看不到。等你发现的时候,它已经爬在了你的身上,随时可以威胁着你的生命。 女人又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会被这只小蜘蛛咬上一口,这种小蜘蛛也没有多大的毒性,就是毒死几头大象还是可以的。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才好,这只小蜘蛛可是很知道我心意的,只要你一个惹得我不开心了,到时候可是连我都救不了你的命的。” “唉。”刘慎之又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鼻尖的蜘蛛,实在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见过女人不讲理的,可是没见过不但不讲理还这么漂亮的女人。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吧。在刘慎之还没有感叹完的时候,脸上又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然后一条小指粗细的小青蛇便从自己的身上游走了出来,盘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看样子似乎只要对面的女人一个不高兴,不但鼻子上的蜘蛛会咬自己一口,这条小青蛇也一定会咬自己一口。就在刘慎之以为自己很惨的时候,他却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因为又有一只小家伙爬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停在了他的另一个手上。这只是一只通身黑色的小蝎子,尤其是那个勾子更是黑的发亮。虽然高高的举起,可是没有人会怀疑它闪电般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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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主义地理学:对于意义的个体追寻(译文经典)
“对一个地方生动或逼真的描述,也许就是人文主义地理学的最高成就。”1930年,段义孚(Yi-fu Tuan)出生于中国天津,先后在中国、澳大利亚和菲律宾就读小学和中学,在牛津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分别获得地理学学士和硕士学位。他在明尼苏达大学执教多年。自1984年至1998年正式退休期间,他曾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分别以约翰·K.赖特地理学教授和维拉斯地理研究教授的身份担任讲座教授。段教授是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和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是美国地方中心的创始董事会成员,并于2012年获得著名的瓦特琳·路德国际地理学奖,该奖是地理学界的最高奖项。段义孚认为:“对一个地方生动或逼真的描述,也许就是人文主义地理学的最高成就。”段义孚的人文主义地理学并不研究客观的地形、地貌等自然现象,而是以人之生存为核心,研究人与地理环境的关系,把研究重点置于人直接经验的生活世界和环境的社会建构,强调人性、人情、意义、价值和目的,关注人的终极命运,进而发现人类在生态整体中的定位以及人类与环境的本质关系。《人文主义地理学》是他作为地理学家所认识和经历的一切的见证,书中他反思了之前所有作品的内容,并将其重新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