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六医院里,我头上包着纱布,打着点滴,傻柱干笑着站在一边,小冉老师爬在自己病床边睡着了,我皮笑肉不笑说:“你小子不是脚疼么,怎么现在不疼了?”
傻柱说:“我脚没事,就是蹭破点皮,我错了,我不该出这个坏主意,可我不就是想娶个媳妇么!”
我数落着傻柱说:“媳妇!媳妇!一天天就知道找媳妇,以后我给你找俩行不。你现在就给我省点心吧。”
傻柱说:“好好好,媳妇一个行了我。只是冉老师这,我还是算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看着傻柱说:“知道就好,你去办个出院手续,我这伤没事,你忘记我说的了,你何叔可是神仙,没事。”
傻柱撇撇嘴说:“还神仙呢,哪家的神仙被人家给开了瓢了。”
我说:“知道就好,快去吧,等会我先回家,你留下把这小冉老师给送回去。”傻柱听了后,就去了办了。
我就这么头顶着纱布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遇见院子里的人,纷纷上前来嘘寒问暖,大大爷说:“这几天,好好养伤,让柱子给好好补补,这事你不说,我也知道又是柱子给你惹事了。”我连连应是。
三大爷说:“小冉老师呢,她怎么样啊?”
我说:“她没多大事,就是摔得不轻。”
二大爷说:“现在的小伙子,就是欠管教,还能见个女娃娃就调戏,没错啊,何生,二大爷支持你。”
我笑了笑没多说,自己一个回到院子里处理伤势,毕竟明天还要跟老胡、胖子他们去一趟牛心山。
下午,我去了贾道士的道观,贾道士点着一根烟,唑了一口后说:”地主家也没余粮呀,一副墨斗线十万,三十二张灵符一张一千,一共十三万二千。”
我用着一副马屁精的嘴脸说:“贾大哥,我这烟不错吧,你看看我这最近不是被人开了瓢么,钱都治病去了,先欠着啊!”
贾道士撇撇嘴把一个杉木盒子压在手下说:“别,一码归一码,我这破道观,哪不得钱,货就在这,概不赊账。”
我看着贾道士手上的盒子,不由得暗自咬牙,以前买货,装货时用的都是檀木盒子,可现在用廉价的杉木,真扣啊,这贾道士,于是眼睛转了转,走到贾道士身后,嘴上说着要给贾道士捏捏肩,看着贾道士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突然间,坏笑一声一张定身黄符在低喝道:“定。”
我拿走贾道士手上的杉木盒,打开验了验,没问题后,笑呵呵对着贾道士说:“一个小时后你的穴道就自动解开了,我先拜拜了您耐。”
贾道士喉结不停蠕动着,仿佛想说什么。我说:“我给你解开,但是你必须得赊给我,可以就眨一下眼睛。”贾道士眨了一下,我又说:“我解开后,你不能骂我,也不能用道术整我,可以就再眨一下。”贾道士又眨了一下。我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又说:“你要是不遵守,你就是当一辈子光棍,生儿子没屁眼,可以就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