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是是是~”云法王憨笑应和着。
凝视着憨厚可掬的云法王消失不见,上官若冷笑一声,这个胖子天生一副慈眉善目,瞧上一眼就给人一种善良之人的错觉,然而内心却是个十足的渣滓,扭曲、变态、丝毫没有人性可言,上官若甚至见到只剩一张皮的靓丽女子摆弄在屋子里。
明天就是你的死期!拜月教并非全做恶事,然而教众信徒行事百分之八十大多在各地作恶,作为拜月教最大的毒瘤,云法王一脉必须消失。
“云法王不慎暴露踪迹,与贼军火拼过程中英勇战死,听起来多么顺耳~geigeigeigei~”上官若阴笑几声转身离开。
“呸!什么东…”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捂住嘴巴,警惕的目光四下扫了扫,云法王眯成一条缝的绿豆眼转了转,凶狠的神色一闪而逝,“该死的臭婊子,仗着几分臭实力耀武扬威。”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云法王不断琢磨着怎么弄死上官若。
“都给本座靠过来,明天跟本座去探探武军的底细!”云法王绿豆眼扫过正不情不愿靠过来的属下。
“法王,您老干嘛干这种事!”“这不符合法王的性格啊!”“武军?那是什么,能吃吗?”“妈的正滴蜡烛呢把老子拖过来。”云法王将属下的丑态尽收眼底,一抹恶色充斥脸上,
“一帮废物净给老子惹麻烦,明天子时谁敢不出现本座剥了他的皮。”冷哼一声不愿再跟这些废物搭话,云法王转身大步离开,狞笑着回到私密的密室,一个捆绑的女人神色惊恐地看着他。
云法王看着任君采颉的小美人****一声……
后事请自行脑补。。。。。
蓟城南二十里处勿忘镇。上官若黑衣黑面一个大鹏展翅迅速遁走。
“赵老弟,消息不会有假吧?”张槎有些怀疑的盯着消失不见的黑衣人直言不讳道。
“准确无误。”赵白凝声道。
“莫非赵老弟背后尚有能袭杀六境的高手?”张槎似乎随口一问,很感兴趣地搓了搓下巴。
赵白眼球向侧面的张槎微微一转,余光沉静的扫了他一眼,“明天夜里便是那云法王的死期。”
“哈哈,好!那头该死的肥猪竟敢偷袭杀了我家主公,老子定要片了他下酒!”张槎杀气腾腾咆哮道。
“张将军莫要忘了,云法王一死,汝家主公再只有大都督,别无他人。”赵白皱了皱眉头提醒道。
“那是自然。”闻言不满的回了一声,张槎心里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有什么魔力,能让本领不凡的赵白和心高气傲的那些个**俯首称臣,莫非是用美色?张槎不无恶念的歪歪着。。
第二日深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勿忘镇的灯火大多熄灭,只有零零散散几户人家尚还摇曳着火烛。
作为唯一能贯穿南北的勿忘镇,它的位置着实有些奇特。
西临渤海东靠悬崖,身高百丈五有余的勿忘峰完全遮住了坐落在山脚下的勿忘镇,致使勿忘镇周边的村民刚过了晌午天就逐渐暗了下来。
以致过了申时勿忘镇便如同黑夜,而西边渤海上倒阳光充沛,碧波粼粼,一左一右,一黑一白,见此奇景者大多渍渍称奇。
特殊的地理位置让镇民们无法像其他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要么出海打鱼要么早早出勿忘镇做些杂活能赶上个早归。
“勿忘镇,这里的刁民可滑的很,法王要不要暂惬一会。”一旁一个护法挑了挑眉贱笑道。
“胡闹!圣教主让本座探查情报,怎能耽搁!”云法王横眉竖眼呵斥道。
护法闻言暗中撇了撇嘴,老子还不知道你,作为云法王一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这胖子什么德行护法是一清二楚,
“法王此言差矣,所谓探查情报岂不包含探查民情?法王亲自毗临屈尊下榻难道不是尽精竭殚的为圣教主排忧解难?”护法猥琐的挑了挑眉,“而且属下还听说那死球了的张苗有一绝世美妇贞氏就藏在此镇~”
“哦?”想起当时惊鸿一瞥的一面之缘,那贞氏的美貌让云法王惊为天人,只可惜张苗本领低微却是邬星的亲娘舅。
哼,再配上那狗腿子的贱格可在邬芒面前混了红人,扯虎皮揽了销盐的肥差不说,还续了个水蜜桃一般的美妇。
当时云法王还真拿他不得,可现在不一样了,邬家父子倒台,这贞氏也失去依靠,一直没机会外出,难得碰上一回。。。
三百多人悄声摸进勿忘镇,一座不大不小还算周正的屋前,微弱的灯光在屋内摇曳,一道前凸后翘的人影若隐若现。
云法王怔着目光,“张兄弟遭了难留下这孤寡妇人,我不能…再让她守活寡…”伸着手摸向门栓,肥硕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挪向屋子。
“……”护法闻言扯了扯嘴巴心中大骂厚颜无耻。
“美人儿,我来了~”肥硕的身子挤进屋内,云法王一眼便捕捉到了里间弯着腰背对自己的倩影,心中一赞猫着腰蹑手蹑脚的猫到贞氏身后。
满怀期待的瞥了眼那傲人的身段,云法王绿豆大小的眼睛闪过一丝狐疑,奇怪怎么感觉没有上次见过那么大。。怎么缩水了,不管了~
心中一麻,肯定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的缘故,云法王淫笑一声摸向倩影的翘,让我近距离感受下就知道了~
眼瞅着大手已经抚上了翘,一股阴寒骤然乍现!色眯眯的脸色一僵,肥硕的脑袋下意识的一侧,云法王只觉脖子一痛,一道带着刻苦铭心恨意的声音从面前倩影口中传来,
“去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