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来的野狗在这嘤嘤乱吠,莫非是想母狗想的春意盎然了?”上官若毫不收敛一脸冷笑讥讽道,上官若向来信奉人敬一尺我敬一丈,对于一副眼高于顶上来就朝自己人身攻击的白痴上官若可没有丝毫客气。
卧槽!!!~~~
百官心中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要出大事了!
果然,炙阳之气中却满含着阴冷的杀气针对而来。
金刚伏魔神功护住全身,内力毫不忌讳的与炙阳之气互相角力,大殿之内飓风飒飒作响,百官纷纷蒙头盖面或躲或藏。
“吁…”
“你的本事可没有口气那么大,怎么?软弱无力呐,功夫不会是跟你师娘学的吧?”上官若继续口吐芬芳,气的蟒袍男子一身杀气几乎化为实质。
“贱婢,给本座死!!”硕大的拳风携带音爆之声而来,拳风所过之处灵气竟被席卷一空。
叮~看似一弯就折的青葱玉指毫无迟疑的点进拳风之中,声势骇人的拳风随着凹陷进来的玉指竟逐渐消融。
“怎么可能!?区区女人有如此力道……哇呀!!!!~~~”
拳风消散,指尖与几乎燃烧的拳头碰到一起,以二人为中心周围三米左右的空间都几近扭曲,浩瀚的内劲滚滚翻腾,
“崩!”蟒袍男子双目圆睁再次发力势大力沉的拳头压的玉指吱吱作响,可惜好像就差那么一点就是压不碎这碍眼的手指。
感受到拳头上传来的压力上官若暗暗聚气,自从自己伤重痊愈后有些说不出的变化,四肢百骸经脉骨骼似乎也强壮了不少,第七层伏魔功一直摸不到门槛。
但很明显眼前这蟒袍男人一身货真价实的七境巅峰实力,上官若之所以不断冷嘲热讽主要还是为了激怒这人再次感受七境巅峰的压力,希望能摸索一下内力化质的灵感,初入七境体内汪洋般的质力让上官若一直不适应。
“……”关键时刻,另外一股浩瀚庞大的至阳之气突然参与进来,将两股至强气息化为无形,巧妙的分化开了正在角力的二人,
“你们打算拆了寡人的大殿吗?”冉棆收身而立缓缓坐到王座上哼道。
“你果然已经突破…”蟒袍男子皱着眉头审视着高座上的冉棆。
“哈哈…侥幸走在汝前面咯~”冉棆打着哈哈丝毫不在意蟒袍男子的态度。
蟒袍男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嘴角却隐隐勾起一丝烦躁,“你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兄长!”
“哦?哈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冉棆和颜悦色道。
殿下群臣默契的低着头抄着手默不作声,有什么事二位私下商量就得了,何必把我老夫这把老骨头拉来呢…群臣无不这样想着。
其实自从武阳王突破八境后原本不起眼的武国逐渐进入四大陆的视线,准确的说是被正视后武国的官员们感觉到人生的滋味似乎变了味道。
以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群臣角斗的气氛不见了,例如左相魏通一代宿老往日里是何等的位高权重,出门一呼百应仆徒成群,可如今呢,看似没什么变化,
然而自从御史张尚枉死飘香居后竟连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后,心中的惊惧以及久违的恐惧深深震撼着魏通的内心,至于其他的大小官员就更不要说了。
……
散朝后。。。
看来这次临时朝会完全是为了迎接新面孔嘛。。
“海老啊~那炸毛货什么来头?”
上官若穿着一身松散的朝服,闲庭信步的朝午门外踱着步。
“禀殿下,其乃轲亲王大王胞弟。”身旁不远处的海眭听到这话恭声道。
“哦?没怎么见啊~”混哪条道上的?
“听闻轲亲王习武成痴,青年时便离开武国常年在海外游历。”海眭恭声解答道。
上官若闻言不禁撇了撇嘴,“混国际圈的?看为人风格可不像,这种人在外面应该早就被打死了才对,怎么会活这么久呢…”
海眭,“……”“此等场合殿下还是慎言些为好…”
本走的有些近的一名礼部官员听到二人的对话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些且心中大骂,
小祖宗哟,轲亲王的性子吾等岂不清楚呼?像您这么口无遮拦可要不得哇~
……
“唉~”
魏府中,魏家人少有的聚集在一张饭桌上。
魏通放下碗筷深深叹了口气,往日的山珍海味却有些食不下咽。
“老爷,心中可有烦闷呼?”魏夫人见状关切道。
“涛涛大势去则不反矣…”魏通语气悲切大叹一声。
长子魏明有些走神,目光漫无目的地从屋内华丽异常的装饰中一一扫过。
精致的墙面上铺满了从北海藻贝所产珍珠打磨而成的银粉,这种银粉每到夜晚便会如同银河般绚丽,虽光芒四射却不会影响到睡眠。
而白天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格外柔和。
可这些有什么用!!魏明桌案下的双手紧握心中狂吼。
一向性子跋扈的幼弟魏华此时正一脸惶然的坐在座位上打着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