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快去叫长老!”
手忙脚乱的的男生方才摇摆着双手跑去了政教处的办公室。
剩下的几个男生把桌子围的水泄不通,我看到那男生嘴角淌下了粘稠晶莹的液体,就像是失了智的凶兽。
王日军很吃力的控制着那男生。
忽然,那男生不再抽搐,也不再狂暴,看样子好像是混过去了。
王日军似乎是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松开手,就怕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张三这是怎么了,我刚刚看他还好好的。”
原来他是张三,我对这名字有点印象。
“可能...走火入魔了吧。”
“嘶~”另外的一个男生夸张地吸了口气。
那边七嘴八舌在分析着,唯独仍然钳制着张三的王日军沉默不语。
我看他眉头紧皱,忧虑堆上了表面,几十天的相处下来,虽然交谈不多,但是我知道,王日军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粗枝大叶。
刚才我没有参与帮助张三,现在张三他也平静下来,一时间,我又无所事事,只好回到了座位重新翻开了浩然心法。
我好像是个旁观者,以前我也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这样。
办公室离教室不远,很快一个长老就跟在刚去的男生后边,匆匆赶来。
这老头我也有印象,不过对于人名和人脸,我一向记不太清,所以也只是有点印象而已。
那老头快步走上了前,手一摆示意王日军先退开一点。
随后熟练地调整了张三的姿势,使得他后颈靠在椅背上,头部微微仰起,两脚微微往前伸,整个人呈一种瘫软的状态。
老头从邻座移了把椅子,坐在了张三旁边,把张三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脉一样,只是手势有些奇异。
老头闭上了眼睛,眉头微蹙,全神贯注的样子。
我鼻子痒痒的,又不好打喷嚏,万一打扰了老头呢,那可真是罪大恶极。
于是,活活被我憋下去一个喷嚏,喉咙生疼,就像裂开了一样。
就在我想着,这时候把脉有什么用的时候,老头的指尖似乎有淡淡的绿色荧光,如果是晚上,一定很好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浩然正气?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看了一丢丢浩然心法,我也算是一直脚趾头踏进了浩然派的大门,心中不禁感慨:天呐,得背多少书才能做到正气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