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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孰是孰非

皇甫凌一口气压在胸口完全提不上来,几次贴着木头柱子往上蹭,依然不能站立起身,满头的虚汗开始渗透,口中竟半个字都难以言出。

壮汉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站在一旁如狩犬一般盯着皇甫凌,之前被长凳推倒的两个打手忙去扶起尿了裤子的刘大保,周围的人被之前这一幕惊的不敢说话,也不好嘲讽。

倒是那颖美人又斟酒两盏,持于一双玉掌,摇摇摆摆走了过来,一碗递给惊魂未定的刘大保,一碗自己慢慢饮下,随即用自己的空碗顶了下刘大保的胸口:“少君,该你了。”

那棉弱无力勾魂之音让刘大保色眯眯的笑了笑,整个视线已经完全挪不动位置,他是一边饮酒一边咳嗽,又一边在颖美人的全身上下来回扫看,完全不顾及那已经湿漉漉的裤裆。

“少君,这二百万之钱,可有二十盏酒呢,可不要喝不到便醉了哟……”颖美人又将两碗酒拿来,先行喝下,再将另一碗递了过去在刘大保的脸上来回滑动,妩媚的两眼一直在闪光

欲罢不能的刘大保已经开始忘乎所以起来,一双贼手开始往颖美人胸前试探,啪的一声,一个空碗砸了过来,将刘大保的两只手给打出了血,十足的吓了一跳

“让你喝酒,你打算去乱摸什么呢?”一声怒吼响彻酒肆

刘大保这才从自己幻想之中回到现实,一看,又是那皇甫凌,他那口气看来已经顺了很多,之前是左手随便在地上捡了个空碗就砸了过去,而他的右肩依然使不上力

“嘿,小子,你……你…”刘大保想起皇甫凌的拳脚功夫还是可以的,便对后面那人喊去:“那个高个子,我在和你主人饮酒,你怎么不去管管他?我可还有二十辆装钱牛车在路上。”

那壮汉纹丝不动,根本不搭理他,而颖美人那多情的双眼又生冷了起来:“哼,折了一只胳膊都堵不上你那张嘴?这与你何干?”

皇甫凌用左手勉强扯下腰间玉坠,额头的冷汗再次冒出:“它叫雪花龙纹佩,你们看看值多少?”

颖美人的眼色忽然一变,神情从高冷变成了疑惑,倒是之前那书生缓缓走过去,用折扇面微微抬高悬垂的玉石,仔细打量了一番:“其色滋润,其质冰滑,其痕甚浅,观之形者实为昆山之玉……极品和田非皇家不能有也,吾以为臻品无疑。”

“……就……就这……值……能值几个钱?”那刘大保眼中的和田玉是贵重,黄金百两也不是买不起。

那书生回头一笑,甚是狡黠:“若比那豫州首富吗……”

刘大保有点慌,额头手掌都是汗:“怎么讲?”

书生也不言语,只是走到颖美人那,悄悄说了一句话,颖美人淡淡的眼神忽然有了光芒,随即冷艳的笑容第一次浮现在面庞。

“哼,居然是皇甫大人之子,你拿出这个雪花龙文佩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给我吗?”颖美人自然知道这东西是万万不能转赠,那杀的可不止一颗头

皇甫凌忍着剧痛:“有何不可,既然那书生识货,自然知道它的来历,我……我只要你与我……我……”

话说不完一半,便脸色红的要出血一般,他不是没见过世面,洛都的美人可多得很,犹以中郎王允家的侍女为最,新年伊始有幸与父亲一起去王允大人家做客,看过那女子,从第一眼开始便难以忘怀,正如王允当夜所说,那可是连月亮都要躲起来的闭月之容

但这个女子虽然与那侍女各有风韵,却更能让皇甫凌魂牵梦萦,面对面的相思令他极为羞涩

颖美人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行了,今夜十万钱一盏酒,既然你拿不出,便不用再说,一颗破石头并无所用。”

皇甫凌不知道再说什么,那颖美人的家奴出来把他轰出酒肆,从门窗往里看,又与那刘大保开始饮酒了。

“小兄弟,汝父在大梁,却只身来耿寨,可不只为颖一人而来吧?”那书生也不知道从哪出的酒肆

皇甫凌左手捂住右边的肩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如若皇甫小兄弟不嫌弃,可来吾居小店,推骨一二便可无恙。”

皇甫凌点点头,寻思这酒肆今夜很难再进去,不如跟着书生问问,看得出这书生和颖美人是一起的,而且武艺不错。

“你们就放心她这般与人斗酒?”春末的深夜,小风伴寒,路途上皇甫凌依然在关心着那女子

书生看了看皇甫凌,便面色微笑:“皇甫小弟勿忧,明日辰时若那刘君淫思邪欲,必废双手无疑……”

皇甫凌似乎猜到了什么:“尔等便靠此女这般盈钱?啊呸……我怎么也跟你说起了方言。”

两人已经抵达一间客栈,书生推门引路:“休得取笑吾之言语,非方言矣,此古之雅言也。”

皇甫凌被书生引到胡人矮凳,看着他给自己褪衣,上酒喷洒,再辅以药膏涂抹,口中也不知道念叨什么,右手轻轻辅住皇甫凌后肩,左手用力一错……

“啊~~~~~~!”随着皇甫凌一声嚎叫,肩膀似乎好多了。

书生倒了一碗茶递了过去,皇甫凌如喝酒一般,一饮而尽

没多久皇甫凌的气算是吞吐匀称:“你们这一个县一个县的找人拼酒,就不怕黄巾贼抢夺你们财物吗?十万钱一盏酒,可不是小数字。”

那书生的眉头一动,似不太理解:“那倒不曾见黄巾抢夺,倒是县尉和县司马劫掠甚多尔。”

皇甫凌一脸讥笑:“你说笑了,县府兵马怎么会抢你们的财物。”

书生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改之前乐呵呵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走到衣箱将之打开,拿出一个包袱,直接递给了皇甫凌

那包袱有点分量,蓝色的山型花纹染满了布匹,打开一层之后还有一层,足足包裹三层之多,皇甫凌打开最后一道之后,里面都是一册册的契约简……

“巨野县丞一百钱购得李二毛薄田五十亩…??卢植师长曾说,贫瘠之田一亩一百钱,这里的一百钱怎么能买五十亩?……东平王刘凯续弦刘老庄大丫头,重资……五百文?东平王刘凯?他,他不是才五岁吗?这买个奴隶也要一万钱吧?”皇甫凌惊讶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书生,又继续往下看

“…光合六年末,州刺史罗远于范郡收取郭老汉家一头水牛、十五石粮食……去年饥荒,父亲说最好收成的农户一年才二十石的粮,而一家子的农户一年自己的口粮就要十二石,这还把人家的水牛拿去?……竟然还有罪名……是……偷盗小春花?谁是小春花?”

“乃黑猫尔。”书生将那一堆契约再次包裹好,不打算让皇甫凌继续看下去

“这……这……他们……你们……怎么会……你们这是要上京都状告这些贪官污吏吗?”皇甫凌寻思或许能帮上忙,也能和颖美人有一番接触。

书生苦苦一笑,拍了拍包袱:“状告?呵呵呵呵……汝可知晓吾等为何要逐一县邑的索讨百万之钱?……此可见之案沧海一粟罢了,吾等三月多来,筹措之钱粮未及半数,已极多农户饿死冷死,更有家族灭门之祸事,过个年,棉被之物均为奢求……汝言县府抢掠谓之可笑,实可笑也……”

书生说完后一边落泪一边凄惨的笑着,皇甫凌内心不免开始想起在京都的时候,那里怎么就没有这些事情发生呢?不管是宫中常侍,还是文武百官都说汉之天下吉祥瑞杰,现在出现这一沓的契约,不免太让人生疑。

“汝诚不信也,然否?”书生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皇甫凌,他知道在洛都那种地方出来的富家子弟都是在金窝窝里长大的,怎么可能会信民间疾苦,怎么可能会信官商勾结,怎么可能会信汉庭之腐败、官吏之凶残

皇甫凌看着地面寻思了很久,但还是点了点头:“诚难信也……。”

“黄……”一个人急匆匆的从外面冲了进来,面色恐惧,见到房内不止一人,而忽然停住了言语

书生望了望那穿着布衣的年轻人:“可为黄巾军来乎?”

年轻人看了看书生,又看了看皇甫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亦或县丞夜搜财帛?”书生一直在提示年轻人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有点手足无措:“不不是……不是,是张……张庄……有……有……”

张庄?皇甫凌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耳熟,但一时不知在哪

书生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看皇甫凌:“擒之!”

就在皇甫凌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时候,屋外冲进了七八个汉子,将他摁在地上,一圈圈的缠起了绳锁

“你……你们……干什么?我,我父亲可是中郎将皇甫嵩!……呜呜呜……呜呜!!!!”

书生见绑缚得当,一个眼神而去,那些壮汉就将皇甫凌的眼口遮塞好,扔进了那衣箱之内

“遣人予渠帅,速援张庄!”那书生的话让箱子里一直折腾的皇甫凌冷静了片刻

他们是黄巾贼?渠帅?张庄?张庄……莫非是?糟了,看来张庄那里还真有东西,外面一阵奔跑而去的声音,看来事情已经非常严峻

“皇甫小兄弟,若吾上得以离去,汝命可留,如若有变,必死尔!”

书生的话很硬,就好像一个非常粗俗的大汉在拽文一样,一会皇甫凌就感觉摇晃了起来,看来要把他给抬走

吾上?皇甫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肯定黄巾军的渠帅肯定不远,不然怎么救得了张庄。可是按鲍信大哥的说法,黄巾军不应该还有四天才会到吗?他们一路招摇撞骗坑蒙钱财,定是为了他们自己。

箱子一直在被抬着走,也不知道那书生还在不在,皇甫凌寻思怎么就没问他名字呢,之前自己在酒肆做的是不是太张狂了,直接让这帮人知道了身份,再是诓骗到客栈小舍……也不知道臧洪他们到底在张庄发现了什么……

耳边的声响似乎没有那么大了,应该已经不是在县的核心区域,皇甫凌浑身开始瘙痒起来,手捆着了又抓不到,非常的难受,就一直在箱子里乱扭,外面的人就不断敲打箱子让他安静,这一路的颠簸、苦困、憋屈让他想起了十年前……西北新平近郊……

“祖母,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小皇甫凌与他祖母马氏赶着一辆要散架的马车疯狂的往东边跑,马氏神色紧张,一边看后面,一边抽打着马匹,西北的道路非常坎坷,一路碎石极多,马车速度越快越容易翻,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宁愿侧翻山崖,也不远多等片刻

“祖母,董爷爷为什么要追我们啊?”

马氏并没有理会小皇甫凌,一边摸着眼泪,一边纵马狂奔,车轮都开始左右摇晃了,依然阻止不了她急速的飞跃

“为什么刚刚祖父睡着了,小舅爷爷就和董爷爷打起来了呢?不怕吵到他吗?”

小皇甫凌当时年幼并不知道这场追逐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这摇摇晃晃的马车越来越让他想吐,弱小的身板就在这马车座位处来回飘荡,无法坐稳,身后的本来有四辆马车,一辆是舅爷爷的,已经被董爷爷的一辆拦截,现在后面两辆马车是越来越近……

“香儿!你停住!香儿!……”董爷爷一直在后面追喊,但声音越大,马氏就越用力抽打马匹

前方是一座象鼻山,那道拱门的后面是一个肠谷,非常狭小的山间道路,小皇甫凌在之前一年曾与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小舅爷爷一起去过,还有很多羌族人在那宰杀牲畜,听说那是一种祭天的仪式。

“香儿,再往前走就是悬崖口,道路崎岖,只有羊肠小路!!你慢些!”

马氏听了后将身上的一块玉石往后愤怒的砸去,眼泪已经挡住了她的视野,双手依然再继续加速,那玉石并没有砸中什么,而是没入杂草之中……

吁~~~哼哼哼……马儿一声长啸之后,一个车轮磕中石块后破裂飞出十丈远,马开始拖着板子压着另一个车轮在地上摩擦,马氏用力抓住即将往后倒的小皇甫凌,一边艰难的用另一只手拽住马车剩下的栏杆

“驾!驾!”马氏没有因为现在这个样子叫停,反而是让马继续跑

一会儿的时间另一个轮子也报废,整个板子在地上刨动起来,身后的董爷爷几乎用手就能拽到马氏

“董贼!住手!”一声咆哮不知从何处串来

小皇甫凌当时已经闭上了双眼,紧紧抱住了他的祖母,开始恐惧的哭泣起来

耳边不断传来嗖嗖嗖的飞箭和兵器碰撞的声音,那马儿瞬间累倒在地的同时将马氏与小皇甫凌给震到了半空中,小皇甫凌微微睁开双眼,不远处是一个少年武者用长戟与那董爷爷的战车开始了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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