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被云层微挡,漆黑的夜空中点缀着,些许零零散散的的繁星。
晚风夹杂着些许暖意,透过木窗,迎面拂上谙酒的面容。
谙酒白嫩的双手拖着腮,细碎的刘海遮住了满眼星空的眼,望向那满天星河,思绪万千…
谙酒叫来了秋奎,秋奎在一旁垂着头,准备听从谙酒的施令。
谙酒未语,保持着原有的托腮。
秋奎有些站不住了,毕竟还是太年轻,额头漫上了些许汗珠。
秋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小姐,叫奴婢来是有何吩咐?”
似不解的望着谙酒。
谙酒终于将目光投向秋奎,眼睛似被星河所浸染,亮晶晶的。
谙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嘴角泛起抹笑。
随着敲打声,秋奎豆大般的汗珠冒出。
秋奎,跪下:“小姐是想问何?”
谙酒拿着自己的手绢为秋奎擦着汗水,十分轻柔道:“是哪的人啊?”语气夹杂着些许玩味儿。
秋奎听到了谙酒声音,身子抖了抖,内心又挣扎着。
她从未觉得小姐会有这般可怕,却又觉得小姐本该就是如此。
秋奎:“老夫人。”
谙酒:“还有呢?”
秋奎了然:“武功是奴婢从小便会的,奴婢原是被家人抛弃至卲灵山的。
后老夫人来卲灵山祈福时,看见奴婢可怜,天寒地冻的,遂收留我至此。”
秋奎说着眼睛里泛出感激的光芒。
谙酒肯定:“你在老夫人面前隐瞒了会武功一事。”
秋奎紧张:“是的,我,我害怕,老夫人知道后,不会管我...”
谙酒语气加重:“那你可知我堂堂镇国公府,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吗?”
秋奎双脚颤抖跪在地上:“欺骗,求小姐帮我隐瞒。”
谙酒:这小娃娃,也太不经吓了吧。
╮( ̄▽ ̄)╭
谙酒故作邪气地笑了笑:“那,你有何值得本小姐帮你隐瞒的资格呢?”
秋奎愣了愣,想了想:“府里头小姐想知道的任何事以及只忠与小姐一人。”
谙酒:“那你既会武功有怎会被家人抛弃?”
秋奎:“恕奴婢不能告知。”
谙酒:“那你竟不告知,我怎能知你是否忠呢?”说着谙酒恶劣地笑了笑。
秋奎:“……”
谙酒:“罢了,竟你不愿说,也罢了吧。”谙酒摆了摆手示意秋奎起身。
秋奎为谙酒更衣后将谙酒趴在桌子前的窗户关上了。
秋奎离开……
房内,只剩下谙酒一人,谙酒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大脑运转着。
刚刚秋奎说的话,却是真的,但其实亦是假的……
*
“老夫人,小姐已经长大啦。
”
卧在榻上的来老妇人,在红糖的搀扶下正了正身子,黑米将鹤氅披在老妇人的身上。
老妇人微皱的手里把玩着两颗色泽鲜润。
润滑饱满的透明赤玉,一盏油灯透过赤玉,照在老夫人的手上,呈现淡红色。
光有些许微弱,但到是可以看的见。
老妇人看向来人说话的方向叹声:“哎,长大了,老身是怕要留不住了。”
那人:“老夫人,小姐都知道了。”
老妇人:“她早该知道的,以她的聪慧”
“那以后,便好好的跟着酒儿,切莫有二心,酒儿,身体怎么样了?
瞧我这老糊涂,酒儿还生着病的。”老妇人把玩着赤玉的手一顿,又握紧了赤玉,很是担忧。
“老夫人,小姐醒了,但是府医说还需静养一段时间”
老妇人松了口气:“老身已知晓。”
“奴婢告退。”
*
笒酒院内,谙酒辗转难眠,心里十分期盼着。
见着自己那可爱的女主大人,而后又想,自己阔以先去看反派吖,毕竟离得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