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哪!”血月儿这一次是真的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她,骂就骂呗,竟***骂老娘长不大?我X,再X,老娘怒了。是的,老娘怒了,老娘发出了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最疯狂的狼嚎,“易如风,老娘强奸了你!”飞身扑了过去,对这易如风的衣服一顿乱扯,顺手将易如风的坚果揪了起来。
“啊!”一阵惨叫。
在惨叫中,血月儿愣了,在刹那间明白了两人此刻的暧昧,明白了老娘做了回禽兽。看了一眼从红色染缸中出来易如风,在望了望,周围五个人体塑像,对着易如风咧嘴一笑,“大叔叔,天还挺冷的,你就不用脱衣服了。”顺手,将被她扒下的衣服重新给易如风穿上。
易如风一僵,接着脸唰的又红了起来,一把将血月儿推开,狂吼道:“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给老子滚开。”
刚灭了的火,噌地一声又上来了。血月儿一阵狂吼,“你个下贱的东西,别人对你好,你犯贱,别人对你不好,你更贱!总结,你就是个大贱人!”说着,身子再次扑过去,这一次血月儿直接手,脚,口一起上,口里咬着易如风的耳朵,手里撕着易如风的脸……一场超级冲击视觉的画面就此开演起来。
“疯子,你个疯子,快放开老子!”被血月儿这般上下攻击着,易如风满脸通红,两只手使劲地掐住血月儿的胳膊,一阵狂吼。
“不放,老娘就是不放!大贱人,我让你骂我!让你吼我!”血月儿一把扯住易如风的头发,怒吼着。
“啊……”易如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血月儿堪比杀猪的惨叫声也接二连三响起。
望着将她头发薅住的易如风,血月儿凶红了眼,彻底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能咬的就咬,能撕的就撕,能扯得就扯,能踢得就踢,坚决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撕,拉,扯,咬,踢的地方。
“啊!”凄惨的哀嚎,不断从易如风口中发出。
“大哥,二哥,四弟,五弟,六弟……你们别发呆了,快将这个疯子给我拉开!”终于,易如风承受不住这般****,对着身旁呆愣至今的五人狂嚎道。
在易如风这夹杂着恐惧,后悔,悲哀的狂嚎下,五人终于回神了。五人一起看了一眼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易如风,忽然红了脸,接着五人淡淡转过头,赏起了月亮。
血月儿突然觉得好笑,颤抖着声音对着恨不得掐死那几位见死不救兄弟的易如风,道:“你也就这点人缘?唉,连自家兄弟都不愿意救你,你说你可悲不?再说了,你干嘛喊救命啊?难道老娘会吃了你?还是你怕什么?瞧你那点出息,老娘都没用内力就将你这没种的东西治得服服帖帖,唉……”
易如风望着血月儿,颤抖着身子,忽然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血月儿彻底被易如风的反应整傻了,呆呆地站了半天,然后闭了闭眼,又睁了睁眼,连续反复了好几次,这才颤着声音,望着已经飞奔到易如风身边的五人,嘶哑着嗓子道:“他……他……他……不……会……是……被……我……气……死……了……吧?”
易云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血月儿,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昏了过去。”
血月儿深呼吸了口气,接着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对着围绕在易如风身边的几人露出一丝亲切的笑容,最后照着易如风的大腿就是一计猛踢,靠,让你装死!踢完后,对着有些呆愣的几人又是报以亲切友善的笑容,哼着小曲,心情特好的转身,向着远处悠哉而去。
身子被人挡住,抬眼,望着易云,不耐烦道:“挡老娘路为何?”
“你要去哪?”易云面无表情问道。
丫丫个呸,这一问,血月儿才想起自己来找这五人的原因了。又是一计凌厉的眼神射向昏迷中的易如风,KAO,你个混球,差点害老娘忘了正事。“老娘哪也不去,老娘是来找你们的。”血月儿叹了口气,道。
“找我们?”易云有些糊涂。
“哼,老娘是正义的使者,当然是来拯救你们这些倒霉蛋的。”血月儿露出满满得意之色,从血玉镯里弄出六个药丸,看向易云,哼道:“知道吗?老娘手里的药丸可是能够彻底治好你们身上中的嗜心毒。”
易云的神色出现了千奇百怪的变化,最后眼中突然闪起了冰冷的寒光,看着血月儿,从嘴里磨出四个字,“你耍我们?”
“呃?”血月儿愣了,被易云的态度弄傻了,这,这怎么和老娘想的不一样?按理现在易云应该满脸感激对着血月儿一阵拜谢,口里喊着,恩人啊,神人啊,从今以后我们六人为你马首是瞻,你说东,我们决不往西。你说西,我们决不往东。
“你,耍,我,们?”易云磨牙声又传了过来。
血月儿怒了,吼道:“丫的,老娘怎么耍你们了?老娘这还给你们送解药来了?”
“解药?好一个解药?”易云冷笑了一声,接着嘴角泛起一丝自嘲,“你耍的我们六人好苦!”
“想必你第一次见我们六人时就知道我们六人身中剧毒吧?”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
血月儿看着忽然出声的易萧衍,点了点头,“是的。”
易萧衍苦笑了一声,道:“也是,以小妹妹你的本领能看出我们六人身中剧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没想到,小妹妹你的心机竟会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