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生气,双手固定住眼前的人,看到不晃了,她才细细的看。待看清楚后,她憨憨的笑,“易柝,是你。”
灯光柔软,窗外冷风猎猎,山雨欲来。房间中的少女醉意朦胧,她捧着男人的脸,嘴巴凑了上去,亲在男人的嘴唇上,而后瞬间嘴唇相离,她倒在男人的怀里,闭着眼睛砸吧着嘴巴,笑得活像只偷腥的小猫,“叫你拒绝我,在我的梦里,就得好好占占便宜!”
易柝在女孩凑到他嘴唇时,心就乱了一拍,喉结上下滚动,竟紧张的不知作何反应。女孩碰到的一瞬间就已经离开,可却有软软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像是嘴唇碰到果冻般软糯嫩滑,他下意识的不想推开,饮鸩止渴般想要贪恋更多,就像小猫挠心的感受。
他是,欢喜的。
良久,怀中的小朋友早已经睡熟,她的身上还弥漫着酒的气味。易柝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暗。他抱起盛果,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温柔的替她擦完脸,合上了门,去了客厅。
……
阿衿用外套紧紧包裹住醉的不省人事的悠悠,然后抱起她,一步一步向酒店走去。
他找了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宿舍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先带她去酒店凑合一晚上。
风吹动她的头发,似是有些冷,女孩稍稍动了动,在阿衿怀里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阿衿无奈的看她,良久,轻轻叹息,“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我喜欢你啊。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傻乎乎的看不出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江子衿,林悠悠。
只有林悠悠才可以得到我江子衿的心,傻丫头,你明白吗?
翌日。
天气有些阴沉,太阳光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盛果揉揉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入目皆不是她所熟悉的颜色,她急忙看向自己的衣服,发现还是昨天穿的白裙子后才放下心来。继而打量这件卧房,企图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可身上的裙子臭烘烘的,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时,在卧室里找了一套体恤和裤子去换洗。
待到洗漱完毕后,她才开始打量起这所房子。房子不大,两室一厅的格局,通体看过去都是浅蓝色和白色相映衬。室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布置却太过简单。盛果回到刚才的卧室里,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些心理学的书籍,看起来旧旧的,好像时常被人翻阅。窗台上放着几盆绿植,长得极好,在窗户旁边,放着一架白色钢琴。
她走过去将手放在上面,试了几个音后暗暗赞叹,“这钢琴可真好!”
这房间应该是男孩子住的,她刚刚找的衣服也是男孩子穿的,会弹钢琴,家里装饰这么淡雅,应该是个热爱艺术的文艺小青年吧!
可昨天她是在白白那喝的酒,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家里?还有悠悠呢,那丫头也不知道去哪了?白白那个死女人不会是把她两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