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面就是山匪流窜的匪山。你看,我们是……”
随行的书童毕敬毕敬的将匪山四周的地图呈给临羽,话语未尽之意就是:
公子啊!这是匪山呐,瘴气层层,山匪满山的跑诶,你是有多想不开才来匪山,还有,还有,好好的洛阳临氏小公子不当,放着家里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不去用,非要效仿什么古人去问鼎什么大道!
折寿呐……
“知道了,小鹊。”
没错小鹊就是刚刚在说话的书童。
作为一个笔直笔直(大雾)的临羽,起名可是相当郑重的。
小鹊来的那天是个好日子,临羽一出门,临羽祖爷爷新养的小喜鹊一大早飞到临羽院子里的树梢上,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
本来临羽打算直接叫喜鹊的,守门的小厮突然来报,说是表姑娘家的婢女喜鹊来了,说有要事相求。
临羽在脑子里转悠了一圈,能和自己称兄道妹,也只有同在洛阳的王家,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外祖家。
总之,新来的书童定然是不能叫喜鹊的,若叫小喜,就和母亲屋里的喜儿撞了名。
嗯,没错,就叫小鹊!
——
小鹊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看着临羽,心中万分希望临羽能断了进山这个念想。
“小鹊,你在原地等我,本公子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那是不可能哒。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个未知……
话说,临羽拍马一路上山,深入山林,把小鹊一干人等远远的抛在后面。
临羽骑马跑了好久,四周都是浓雾弥漫,能见度极低,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溪流,结果临羽还把唯一的马给弄丢了。
临羽一路沿着河流走啊走啊,虽然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喜可贺的是,起码雾气少了不少。
河流的尽头是一块小瀑布,两边则是有几个怪模怪样的屋子。
临羽打着厚颜讨碗水,实则是看那户人家吃饭了没有,自己走了那么久只找到这一处房子,他们总不能把自己赶了去,叩响了房门。
“是小东吗?”
不多久,门打开了,是一位伤风败俗的男子,露胳膊露腿,连一头黑发也折腾的不像样子。
“小东?”
开门的人愣住,站在眼前的人明显不是小东,可这荒山野岭,除了他们谁还会来?更何况他好像是个cosplay。
“在下临羽,途径宝地,讨碗清水。”
嗯,一定是cosplay!男子暗暗确定,不然只能是精神病了。
“进来吧。”
临羽一进门,就惊了下,外面已是残阳如血,而房子没点一具烛火,却亮比正午,一屋子的东西都是没见过新奇玩意。
男子也同样震惊,原本以为进来是一个热爱角色扮演的双坑袍子,对他衣服不细看,这是什么衣服?虽然是不起眼的藏蓝色,可袖口,衣角,大片大片的刺绣暗纹,无风自动,连腰封处也挂了一个成色上佳的羊脂玉。
先不讲他们的惊讶之情,小东回来了。
“老大,我回来了。”
男子如梦初醒,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冰阔乐,丢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