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此话何意?本妃的人早就是轩哥哥的,心自然是爱着轩哥哥的。”在郦妃心里,她的轩哥哥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自已肯定是爱着他的,熙悦抿着似笑非笑的小嘴。
“人是属于他没错,但心却并不一定是真正的爱着她,如果有一天你的心遇到一个真正爱的人,你就会明白我现在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熙悦不以为然的看着郦妃,她已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两个人其实都不爱对方,只不过被世俗牵绊了而已。
“夏姑娘,本妃好心来看你,你为何出口伤人,本妃已为人妻怎会再爱他人,你这是对本妃的侮辱?”郦妃非常生气起身要离开,熙悦却拦住了她。
“郦妃对不起,我无心伤你,我只是拿你当成我的好朋友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而已,绝无侮辱之意。”郦妃听后坐下身来喝了口荼。
“其实我觉得在你们古代男人主导地位的社会中,男人把女人社会角色的期待和社会职能的要求,太过于制度化,规范化,男人把温柔贤惠等品德看成为女人内在美的主要标志,特别是儒家礼教对女人的要求也更加明朗清晰化和规章化,你们古代女人注重对自己的形象塑造,却始终摆脱不了,心里上对自己男人的依赖,于是便自觉或者是不自觉的以男人的传统标准为标准……”熙悦是夸夸其谈,郦妃和两个小侍女听得两眼冒金星,三个人都在摇着头,表示不明白,闹了半天她竟然是在对牛弹琴,熙悦嘟着小嘴有些不爽。
“我的意思是,你们古代女人太过注重自己的温柔贤淑的形象,太过于依赖你们的男人,其实女人是可以自立自强的,男女本应该是平等的,在这个时代对你们女人太过不公平,你们应该集体站起来抗议,其实女人……”话还没说完,门便被人用脚“当啷”一声给踹开了。
门被这样无情的踢开后,吓得屋内人都尖叫起来,一见是王爷,两个小侍女跪地府首。
“叩见王爷!”侍女跪拜。
“郦儿参见王爷。”郦妃俯了俯身。
“你脑袋秀逗了?为什么踢我的门?”熙悦双手叉腰,气冲冲的对着他大喊。
他两指扣住熙悦的下巴,冷酷的脸孔深不可测。
“不想要你的小命了?脑袋想搬家是不是?再与本王的郦儿说些什么?你难道是想让本王的郦儿去找个野男人,给本王带绿帽子不成?”这句话太严重了,在古代被扣上一个不守妇道之名,那可能必死无疑,吓得郦妃!噗通!一下跪倒地上。
“轩哥哥请息怒,郦儿此生只爱轩哥哥一人绝无二心!”皓轩回头瞄了一眼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郦妃。
“今天这翻话到此为至,本王不希望传到除此屋内的第二个人耳朵里,不然本王割了你们的舌头。”他瞪着跪着的两个小侍女。
“诺!奴婢们不曾听到郦妃娘娘与夏姑娘的谈话。”云儿和冰冰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一口同声的说道。
“放开我你这个大恶魔。”熙悦不停的扭动身子挣扎着。
轩王爷瞪着这个认为男女平等的女人,手下一用力将其推倒在地,转身离去刚走出门口,耳朵便被一声清脆的声音灌满。
“站住!”轩王爷没有回头,但却停下了脚步。
“向我道歉!”熙悦怒火冲天的追出去,皓轩转身冲着她冷冷一笑。
“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本王向你道歉?”皓轩语速不快,但却震慑力极强。
“凭什么?就凭你刚刚未经当事人允许,便在当事人家门外偷听当事人谈话,这是侵犯她人——人权,这是不道德的行为。”熙悦跺着小脚,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着。他微微摇首,面部虽带笑意却仍是另人难以捉摸。
“本王不道歉有三,其一,你寄人篱下,竟如此无礼,教嗦王府女人不守妇道,此罪当诛,本王救了你,你不但不感谢反而粗语相对。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皓轩看着这个让自己无可奈何的小人儿,你别说和她斗嘴还别有一番味道。
“我哪有教嗦你王府的女人不守妇道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熙悦憋了一下嘴,白了他一眼。
看着熙悦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轩王爷心中暗喜。
“其二,这不是你的家,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有权出入任何地方。”他挑衅的看着熙悦。
“其三,本王没必要偷听你们讲话,只是本王经过凑巧听到了而已,再说在这王府之内所有的人皆是本王的奴仆,本王有权知道你们的任何事情,还有,女人就应该在家从父,嫁夫从夫,安守本份,明白了吗?”本欲转身离去,回首扫了熙悦一眼,唇边勾起一抹邪笑。
“你就是那种只准自己满山放火,却不准别人夜晚点灯的男人。”熙悦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此话怎讲?”轩王爷一愣,目视着她。
“意思就是你总是要求你的女人,都要为你守身如玉,洁身自爱,而你做到了吗?自己却放荡不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的事。”熙悦看着这张本年度最欠扁的脸型,总有想抽死他的冲动。
皓轩指着熙悦粉嫩的小脸,一时间气得脸都变了颜色。
“夏熙悦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你……”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糟到这种羞辱,还是被一个女人羞辱,克星!心想着这个叫夏熙悦的女人一定是他此生的克星。
“我什么?你什么?”熙悦挑了挑眉,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气得皓轩真想抽她两巴掌,虽心有愠怒却不忍打下去。
气愤之余拂袖离去,刚走到小拱桥边,脚下一个不稳,“吧唧”来了个狗啃屎,摔倒在地,看得熙悦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你是婴儿吗?走路也能摔倒,哈哈白痴!”说完熙悦转身甩着两只大宽袖子,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内寝,郦妃和侍女都不敢过去扶王爷,只好假装没看见。
“夏熙悦,本王看你还能笑多久?早晚有一天本王要你哭着来求本王,哼”他一跃便起身离去。
郦妃见王爷走远后,急忙回景郦轩,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敢踏出寝室半步,生怕惹恼了她的轩哥哥,可惜她的轩哥哥今晚并没有来她这里过夜,去了灵竹那里。
熙悦翻来覆去一晚上也没睡好,怎么想都觉得此地不易久留,应该尽早逃离此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