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记事,是在四岁。那时犹记得,我和弟弟鸿睿,邻居家小弟弟宏康(当时他们都很小,依稀记得弟弟当时两岁)坐在奶奶家的大栅门前玩土,具体操作步骤不记得了,但我仍记得那天天很蓝,大坑里水很多,树叶很绿,只此而已。
二、再就是五岁的时候,那天,我在奶奶家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看着看着,就想去厕所,但就是找不到卫生纸,我着急的四下里瞎窜,一会儿往这看,一会儿往那找,奇了怪了,就是没找到。就在这时,希望的曙光终于出现,堂屋里小木床上边上放着纸,我拿起来就向茅房里跑。但是,我的大便还是没忍住,先我一步出来了。当时不知咋的,我倒很镇静,慢慢悠悠的挪着小碎步就走向正在烧火的爷爷,待我一句话把事情陈述完以后,爷爷就拿棒子秸(玉米的外皮)给我简单擦了擦屁股,后边奶奶给我洗了洗澡,我自己换上了一个新河马裤(小时候奶奶缝制的,类似于背带裤的厚棉裤)。就回家找妈妈洗衣服去了。
奶奶家和我家之间有二百米的距离中间有两个过头,一条马路。我略带点尴尬的从那些无所事事的妇人中跑过。转眼,我到家了,妈妈正在睡觉(妈妈晚上要上班,白天要照顾弟弟),我不记得怎么把妈妈叫起来的了,只记得那一幕,就是我在门台上蹲着,好奇的盯着盆里的衣服,妈妈也在门台蹲着,而且手中拿着肥皂,正在给我搓衣服。现在想想,着实有些怀念。
三、还是五岁的时候,不知那时怎的,因为姐姐和哥哥都掉牙了,我就也盼望着掉牙,好像掉牙就意味着长大了似的。我就是每天拿手扳我的门牙,感觉好像有点活络了,就迫不及待的告诉妈妈,妈妈是怎么回答的已经不记得。但我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后来我的门牙真的掉了,但却也怎么也找不到扳门牙的快乐了。
四、仍旧是五岁,那时的我已经上了村里的学前班了(那个学前班没有大中小班的区别,只要是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可以送去上学,那个老师也不收学费,只要交书本费就可以了。)我在班级里可调皮捣蛋了,动不动就串桌,坐在大众(学前班同学,比我早上一年,所以学的字与我不同)桌子旁写字,老师每每就说:“妮儿,咱写的字跟哥哥的不一样,你应该坐那一排,别影响哥哥写字。”我很听话的就回去了,然后趁老师不在,又去找大众。虽然后来已不认识同村的大众(我比他早上一年小学,所以后来就不在联系),但回想起以前的事,仍历历在目。
时间就向大河滚滚东流,一去不回,它能冲刷那原本熟悉的一切。但是即使当初的事情后来真的不记得了,可那段时光总还是美好的,总也从脑海中挥之不去。你年少的玩伴现在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