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上,但为了多挣点钱他选择加班,“加班有钱赚这多好”勇哥玩笑地跟叶寒说,叶寒有些不知所措他向勇哥倾诉着,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干的来,“这有什么干不来的,加班不会太累的;好好干,班长一般的话不会给你太累的活”,勇哥依然那么爱笑的说。
勇哥的话让叶寒心里稍稍有点放松;集合集合……班长的叫嚣打破了叶寒的迷怔;“叶寒是谁,”我……;叶寒支支吾吾的说,李班长撇了叶寒一眼说:“你今天一号门岗”,叶寒有些傻眼,他也知道门岗比较累,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啊!叶寒低着头支支吾吾的答应着说知道了!
一天的加班后叶寒才知道什么叫下贱、卑微,老天爷故意作对似的让这一天的“领导”特别多,说好听点是领导,说不好听点就是流氓
吴经理:“你别她妈说我,你敢说你没嫖过娼”,
刘队长:“谁他妈没嫖过娼啊!就是咱没有领导吃的新鲜啊!
你小子还别说,上次那妞还真他妈的不错!那身材、那活、那技术,啧啧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呦!”
叶寒听着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感到一阵恶心!就像看到前几天从地下水道爬出来浑身是大便的老鼠一样!
钱队长:“对了小袁你有关系一般的女性朋友吗?嘿噫嘿噫……让他来我这当礼仪小姐吧”,到时候我先让吴经理开开荤,吴经理好久没超尝过鲜了吧!其他的不用管,最好的那必须是吴经理的。
吴经理此时笑得比五月里的花还灿烂,被烟渍黄的牙里到处是看不到底的黑洞洞,就这样他还在推脱;“说什么哪小钱,咱可是正牌大学毕业,正儿八经的文明人士――真是俗不可耐”边说还边弄他那只剩几根的白头发。
里面聊的差不多了吴经理要走了叶寒之前听过不管领导走或者来都要给领导敬礼,但这会儿就是举不起手,吴经理看见他没敬礼,眼睛波浪球似的打了一圈也没说话,剔着牙就走了,吴经理刚走,刘队长钱队长就开始骂叶寒,
“你是个傻子吗?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啊!不想干给我滚蛋”叶寒抬起头只看了队长们一眼,也不敢说什么。
“呀!你这个乡下来的吊毛还敢瞪我,反了天了你”就这样,两人硬生生地骂了叶寒半个小时,骂的俩队长都渴了,这才以喝酒的理由准备出去。
刘队长问:“老钱你真的打算先给他一手货”;老钱:“他算个什么东西,啥东西不得咱哥俩先整啊!”;“那也是,我信你兄弟”,刘队长拍拍屁股兴高采烈搂着老钱说着。
“信我就对了”
老钱也把手别在刘队长的脖子上,“哈哈哈……”两人大笑着走了;出身农村的叶寒怎么也没想到现实中还真会有这种人,好像他只在电视机看见过这样的人,“这也算电影吗?”,叶寒说着然后叶寒苦苦地笑了。
但是这并没有结束叶寒接受能力的锻炼;叶寒本着刚来与人为善的态度跟搭档好好干,可对有些人来讲,你的善良总会有相应回报,可对另一些人来说,你就是在放纵他而恶心你自己。
叶寒打着吃亏的心态跟一年轻一年老的人搭伙,叶寒自己的班上完了早上又替搭伙的小袁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班,下午小袁开始有些放纵自己没事找事地去乱跑也不站岗,而且他也不好意思让不熟悉的叶寒一直替他站,于是就吩咐给了巡逻岗的一个老头。
老头年龄偏大,估计得差不多和叶寒父亲差不多大下,叶寒看着也挺无奈的老人,想想自己的父亲就是外出打工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难过,要是父亲在外边也被这样欺负那该怎么办;叶寒心一横,反正年轻,“来!叔,你歇着我来站”。
老人感动地不行,一个劲的夸叶寒,叶寒挠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反正觉的站的值了,可搭伴的小袁就是不来,叶寒也有些恼火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叶寒开始抱怨”。
“这个吊毛,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嗫,回去得说,他这不行,你还是新队员嗫”;老头也气呼呼滴说着”。
叶寒本来也只是有些恼火,但不至于生气,出来干活不就是要能忍则忍吗?可老人这样一说叶寒越想越委屈,甚至有些担心小袁一直这样做,于是他就给自己班长说,让他说小袁一下。
第二天叶寒班长质问他们班长,一顿说辞后那边还不承认,于是叫来叶寒对质,可光这样也行不通,各自班长护着自己人,叶寒小袁又各执说辞,于是叫来了隶属小袁班的巡逻老头。
叶寒看着老头心里更不好受了,好似受屈时看见了父亲。
“他俩没差多少啊!站的时间差不多没这个小朋友说的夸张他俩差不多,对!差不多啦!”
小袁说:什么差不多,他站够了?你确定吗?
“奥!那可能差点吧!”巡逻老头吧唧着嘴说道。
叶寒的班长看着叶寒,叶寒也没什么能说的了,一张嘴怎么说的过三张呢?反正叶寒的头这会是嗡嗡地直响,他万万没想到老头子会这样地扭曲事实;叶寒觉的如果真的是害怕别人报复,那你大可说不知道,没必要因为叶寒心软,认为叶寒好欺负,就可以这样做……
叶寒孤坐在厕所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听着厕所的流水声,他的心也像厕所的污水一样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