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就是学医的嘛,当然知道如何调理身体了。
一日托在外的管家王庸采了药草回来,然后日日熬中药,养了不到两个月,身子果然好了不少。
这一月我也试着找回去的方法,却一无所获,几次想再坠马试试,但一想到万一回不去被马踩后粉身碎骨的疼,或我直接半身不遂,又或是直接挂掉,那就得不偿失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只求家人安好便可。所幸,我还有个姐姐。
我要替江涟漪好好活着!
“小姐何时懂药理了?”离鸢在院子里扫着地,笑眯眯地问。
我走出房间,心里一惊,还得故作镇定的伸个懒腰,答道:“平时看的书多,多多少少会一点。”
“我还以为小姐只爱看话本,没想到也学了些东西。”杳然给煎药的炉子扇着火,也笑眯眯的,“眼看着小姐精气神越来越好,奴才们看了也高兴。”
“小姐,过几日外边有庙会呢,热闹的很!”福子扫着地,笑的嘴都合不拢。
“我看你是自己想去,才劝小姐!”离鸢戳了戳福子的脑门。
“福子还小,贪玩很正常。”我回道。
福子才十六岁,比我还要小,小时候就没了父母,被叔叔婶婶卖到江府,他手脚利索勤快能干又能说会道,遂派了来伺候江涟漪。而离鸢杳然则是自小在江府长大,他们的父母也都是江府的下人。
“咱们能出去吗?”我问道。
“小姐,您是王后,当然可以出去。只是不能暴露身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离鸢也没问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些,她只当我是脑子摔坏了。
“好,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呗。喜欢什么买什么,账我来付。”
众人一齐叫好。
这些年在宫中待着,虽然例银断了,但所幸江老爷去世后留下的所有资产都在我手里,二叔二婶也家境优渥。每月虽给二叔家一些乐樱的抚养费,但对于我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婆啊!王庸是原来江府的管家,现在江府虽然散了,但他仍留下来照看在外的所有商铺,每月都进宫几次送了账本来,有他这样的得力助手,我也省了不少事。有钱的快乐啊!
我躺在新制的摇椅里眯着眼望着天,心情十分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