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大笨蛋,真的是个大笨蛋,毛毛。不过我是一个比你还要笨、还要犟的笨蛋。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七日,“嘿,Siri。帮我拨打大笨蛋的电话。”
“好的,正在拨打大笨蛋,家庭组电话。”
电话的那头被称呼为大笨蛋的女孩,是一个CQ女孩,我对她的称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变一次,大笨蛋好像特别亲昵,对于我而言的确是对爱情一窍不通的大笨蛋。
“喂,你十九号多久来重庆,在JJ区考试完了,我来接你。”电话的那头相信了我前几日说我订好车票了,在十九号会来重庆见她,以及说我喜欢她的事情。
在今年的五月份,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她简简单单告白。结果就是,反正爱而不得的人又不只是我一个。我偷偷地把自己票换成明天的车票,我当然不能说我改签车票了。
“毛毛,我后天来,那你把地点发给我,你知道怎么坐车过考试哪儿?”
“我在北站直接坐客车,客车站对面就是考试的地方,我先不说了挂了,我还要收拾下。”接着就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无可奈何,谁叫我喜欢你了,凑毛毛。”十七号的中午特别漫长,多日在家玩的游戏也没有什么可玩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风扇一圈一圈地旋转。
“还是回去看看,把准备的礼物瞧一瞧,是否都在。”
我是她的太阳先生,而她是我的向阳花女孩。我们都渴望有一个能接受自己一切的人,我想我的热度都给她,而她给我以热烈的笑容。
其实我始终觉得,没有那一个人能够完全了解我。看光的深埋在骨子里的劣根性我的阴暗,我自负下长久以来躲藏的自卑,我乐观幽默像个太阳下的阴暗与堕落,埋藏在温和表面下的歇斯底里。
直到喜欢上了一个大笨蛋,我好像觉得这样都可以让她了解,能放下我所谓的防备,长久以来的孤独。
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里,玩偶、项链、书签都在。心也就安定了下去,我没什么可以穿的衣服,夏天就是那样白鞋、白衬衣。我去了县城里,去精心刻意地挑选一套,自我感觉良好的服装。
回来也有些晚了,听着《反正你也不会听》,写着这几天那很想她的情绪。
多巴胺在分泌,心跳加速,还有些失眠,时不时地瞧下手机上的时间。有些时候想迫切表达某些东西,自己说出来的总觉得词不达意,其实太宰治先生写的《人间失格》中的那一句,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伤的来袭。但大多数人只能记住这一句,首先我这个笨蛋是被她拒绝一次,我想着这一次大概吧还是如此。
日次醒来是早上八点有余,因为是十一点的车票还是有些早了,但我迫不及待地向车站出发,发现忘带手机充电器,等待车的半路跑了回去。
在家寻到了它的身影,可是等我再次等车时,快十点了,着急我的挥手,一位出租车司机载着我向车站远去。
早上的太阳不是很热,人来人往的车辆驶过我面前,奔波的人汇聚在车站等着一样车载着自己远去,我想应该更多的人是开心的乘上这辆车,回家了,有人在等着团聚。
车站广播里提醒上车的人,那些躲在厕所的角落,想着心事,我也加入他们,随着烟雾的上升,焦虑的情绪也渐渐消散。
有时候突发奇想做一些事情,真的很让她觉得很惊奇。我在车站拍了些照片,还有我一个人独自对着镜头说着。
嗨,今天是二零二零年的七月十八日,我现在在高铁站,现在等着去你所在的城市,等着我。
没有写文案,也不知道说些为好,就说着自己想说的。瞧着时间一点一点地向我出发的时间点走去。
在过通道的时候,录着。在离开GZ录着,在进入CQ时录着,录着很多,三个小时十五分钟的路程比我独自一人向GY走去的时候还要漫长。
我在中途给笨蛋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到了么,我好躲藏。此时响起广播,想把电话挂断,也怕电话突然通了。幸运的是她晕车,还在路上,没有接通。
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我的手机总会收到了一条来自这座城市的祝福,我知道,我到了这座城市,一座充满生活气息、满城烟火味十足的城市。
出站台,看地图、找乘坐那一路公交达到。
来时城区下了雨,下了站停了雨,天气很热,把喧嚣一个夏天的蝉,热得中暑。
我在你的城市准备了一把伞,我知道你没有带伞,我没有忍住向你问了这个问题,还好是个笨蛋不知道城区下雨了,没有带。
“哼,等着瞧。哥买的伞可是两用”对她的微信头像胡言乱语了几句后,便搭乘公交远去,时时刻刻的念叨着在东风小康下次。路上堵车,花了半个小时走了出来,我忘了看手机消息,原来下车了在城区了。
“我先到哦,但是我还装着我不知道,等着明天,让她来车站接我。
在一座陌生的城市迷路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我恰好是一个正常人迷路了,却不能向她求助。只能慢慢地走,终于找到一辆出租车,向她考试的地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