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们有话好好讲,别,别哭啊!!——司寇)
司寇有些慌,她招呼牧伯赏到身边。
看着满眼通红、白瓷般的脸上留着些泪痕,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牧伯赏。
非常不道德,司寇心里莫名有些高兴,她心里想的也表现在了脸上。
牧伯赏见司寇笑容愈加扩大,更加委屈了,有些抱怨:“师父你别笑,,还有,你能不能不去北冥收那条鱼,我怕。。”
司寇本来笑得特别放肆,听到牧伯赏这后半句,先是愣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是因为自己才哭的。
“小鬼,谁跟你说我们去北冥收鱼?那鱼是不是还会变鸟?再者你怕什么?你又不去。”
司·真直女·寇不解。
“可是你去啊!我……”怕你die啊啊啊!!
牧伯赏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哭的血气上涌,还是脸红。
想上世的时候,牧伯赏清冷、矜贵,从不为任何一人一事流过眼泪。司寇从未见过牧伯赏失控焦急的样子,哪怕她中毒昏迷三天,听旁人口述中也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这一世怕是零件坏了?
“那你们去哪?”牧伯赏缓过气来,他骨子里还是冷清的。
“北冥、南海,去找鱼。皇室怀疑鱼不见了。”
“那是皇室的事,关司门何事?”
“人家皇室拿出了五盟的号召令,我身为领袖自当得前去。并且我怀疑皇室只为了拖住司门,好让天阙乘虚而入。”
“那,那我也去!”
牧伯赏自告奋勇,这一次他势必守着司寇,寸步不离,以免像之前那样把他给丢了。
“那可以,你身为司门门主的唯一弟子,自然是要去的。”
你当然要去,天阙首领、左茶、蒲阳他们都去。你上一世的好岳父,好爱人,好兄弟全都在这。
“到时候跟紧我,别乱跑。最重要的一点离天阙的人远点。”
司寇移回眼,开始专注于手上的公事。正当她批阅手上的卷宗,一瞬的温暖贴在脸上,轻柔如羽毛般,有些痒。
随后,她便听到牧伯赏带着喜悦的晚安,然后小跑般逃之夭夭。
殊不知,在牧伯赏离开后。尽管司寇砸碎了无厘居的部分瓷器,也依旧难以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