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叶重,如今是金丹期修士,受天道点化,在玉皇山开宗立派,名字就叫……”叶重看了眼手中的剑,“就叫厚德宗吧!十天后,将举办立宗大典,在座地有一位算一位,都要去观礼!还要带上厚厚地一份重礼,都听清楚了吗?”
哈?众人俱是一脸懵逼。
“不明白?”叶重用剑戳了戳脚下方长山,“方族长,你肯定听明白了吧?来来来,别装死了,快给大家解释解释!”
他那剑尖冲着地正是方长山丹田的位置,方长山被吓得魂飞魄散,就怕他手一哆嗦把自己的金丹给戳碎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方长山眼泪都快下来了。
眼看着叶重还要继续戳,方长山连忙开口道:“十日后,方某定当亲自拜会玉皇山!”
“还有呢?”叶重斜睨着他。
“带上重重地礼!”方长山咬牙道。
“很好!”叶重满意地点点头,转头问众人:“你们可都听懂了?”
看着方长山凄惨地下场,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叶重地霉头。
连同三大家族在内,所有人都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那就说好了,到时候见啊!走了。”叶重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一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留下地众人面面相觑,很快也找各种理由迅速告辞了。
“叶!重!”原地,只留下方长山愤怒地咆哮声。
双流城外,叶重抱着胳膊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叶飞:“二哥还有事儿?”
叶飞看着眼前这个装傻充愣地混蛋,一脸郁闷地道:“你这是要效仿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哟,二哥,都会用成语了,嫂子教的吧?”叶重不正经道。
“你别跟老子打岔!”叶飞不耐烦道,“老爷子让你去归元宗拜师,你怎么跑到方家来了?这又是从哪儿学的歪门邪道,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强行借来的修为后患无穷?方长山是被你打蒙了,又不是真傻,一会儿反应过来有你好看的!走走走,赶紧跟老子回家!”
“二哥,风大,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叶重不愿意了,“还借来的,有种你借一个给我看看?!”
摸了摸下巴,叶重又道:“要不这么的,你要不相信,咱俩再比划两下。要是我输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可要是你输了,就把你那头云豹送给我,怎么样?”
见叶重如此有信心,叶飞心里也是犯嘀咕:这小兔崽子整日的乱窜,莫非还真有奇遇了?罢了,问也是白问,不论如何,对我叶家总是好事。
不愧是做族长的人,转眼就想明白了其中地利害,叶飞想了想,又问道:“对了,那个什么宗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子说清楚!”
一说这个,叶重来精神了:“走走走,二哥,我领你转转去!”
“好好说话,别扯老子袖子……”
“你当我愿意啊,那山有禁制,我不扯着你,你连门都找不着在哪……”
二人你推我搡,一路往玉皇山行去。
同一时间,归元宗,首阳峰。
庄严地大殿上,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老者正在打棋谱。
下方,他的得意弟子薛扬正在详细禀报今日发生在方家的事。
“你是说,双流城叶家,出了个十五岁的金丹期修士,还在玉皇山成立了门派?”听完薛扬的禀报,老者捻着棋子的手就是一顿。
“千真万确!此事,有许多人亲眼所见,如今消息更是已经传遍了云州。师尊,我们该怎么办?”薛扬有些担忧地问道。
“双流城乃是我归元宗的地盘,那叶重如此做派,我们若是全无反应,定会寒了下面那些势力的心。可若是正面冲突,以叶重金丹期的修为,怕是得长老们出面才行。可那样一来,岂不是更壮了叶重声势?弟子愚钝,竟想不到妥帖的办法,请师尊责罚。”薛扬惭愧地道。
“这事,倒确实有些棘手啊……”老者落下一子,沉思了起来。
过了片刻,老者开口道:“叶家,是个什么态度?”
薛扬更为难了,犹豫了半天,才答道:“叶天问那个老匹夫,一向对我归元宗有些阴奉阳为。叶重,毕竟是叶天问的嫡亲骨肉……”
“既如此,便让你童师叔走上一趟吧。”老者道。
见弟子有些不甘心,老者又进一步地提醒:“如今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乃是一年之后,七大门派地排名之战。叶重少年心性,好名重利,若能因势利导,为我所用,说不定能成为一大助力啊!”
听完老者的话,薛扬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应道:“是,师尊!弟子狭隘了!弟子这就去通知童师叔。”
“去吧,去吧。”老者慈祥地点点头,目送着薛扬消失在了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