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中,总能想起一把手术刀向我这边走过来,后来父母告知是给我做手术,这件事还要从老辈们说起。
母亲说:那时候很穷很穷,不得以陪你爸去外地上班,带着你不方便,就让你爷爷奶奶照顾你,但是我们回来时,
你奶奶一个月没给你洗过澡,我回来看到她随便给你搓澡,一看你胳肢窝烂掉了,你爷爷把你放在电视机旁斜放,然后你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很酸很痛,他们不是我的亲人吗,为什么这么对我对我这么狠,内心很难过,我从不相信听到的东西不知道真假,因为她们是我父母怎么可能不信!然后我是肯定信了,
母亲说过爷爷奶奶不会帮她带小孩,熟睡的我在她怀里睡着挺影响母亲打麻将的,只有在人前面前,爷爷把我带到后面,导致我的眼部受损,
母亲陪爸爸去外地上班把我丢给爷爷奶奶照顾导致我的肢体部位烂掉。
那天的雪很大,对于无事无烦恼的人,是多么美好的一天,观赏一个雪景,是那么的白,在深蓝的空中展示她曼妙的舞姿,那要是在心事重重,或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中又是怎样一个场景。
我可以想像到父母焦急的画面,每滴雪花都如同石头一般砸在身上的那股沉重,她们从远处回来,工资少得可怜,又要给我做手术,没办法,从亲戚那边借钱,哪那么好借呢,我庆幸那些亲戚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坏,通情达理,我妈从他弟弟那借,当然要还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也一直担心父母借钱过程中有没有被人嘲笑看不起,或者说一个女孩子都有孩子了还四处乱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那个时代对女生的偏见大,如今也是一样,我庆幸没出生在那个封建的社会,没有男尊女悲的灌输。
那个事情母亲一直和我絮絮叨叨,我并不是嫌烦,只是好难受,没法承受,为什么这么坚信她的话,如果你看到我眼睛,是斜着望东西的,从这一点可以确定母亲没有因为奶奶对她的排挤而骗我。
母亲说过,那时候和我爸在一块,奶奶不支持,把她们分开,各坐各的事,
我见到父亲的时候基本很少,最早能见到,一年能见到一次,基本两年三年也没见过父亲了,之后有同学说你父亲是不是已经走了,我瞪了她一眼,她没敢再说,可是终究堵不住别人的嘴,和她们几个打了起来,由于身体不适剧烈运动,有点要晕的感觉,她们看我这样,一个个都跑了。
自从弟弟出生后,一切都变了,其实我挺喜欢弟弟的,可是当我发现,父母的爱,和关心全然不在,弟弟享受着我没有的东西,只是我只比弟弟早出生两天,母亲觉得我拥有的远比弟弟多得多,她觉得欠弟弟的东西多,觉得对弟弟亏欠,她说我小时候喝奶粉特别能喝,一个月好几罐都不够喝,却说弟弟小时候不喝奶以韭菜为主,母亲是真的把我当傻子了,那有刚出生的婴儿连牙都没长齐怎么可能去吞噬韭菜?从这一刻开始,我感觉母爱被弟弟抢了,
重要的东西被人抢了,你会喜欢那个抢你东西的人吗?我想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