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大半个小时,沈清越的头发才是终于干了,沈清越也困了,和丁笑蓝一起睡觉去,丁笑蓝先上的床,看着沈清越脱下浴袍,里面是真丝吊带睡裙,嘴角弯弯露出喜悦的笑容。
沈清越掀开被子上床,顺便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夜灯,昏暗的光线照着沈清越。
沈清越面对着丁笑蓝侧躺着,丁笑蓝甜甜一笑,沈清越也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丁笑蓝的脸。
“睡吧,晚安。”丁笑蓝点头,闭上了眼睛,沈清越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就这样进入梦乡。
吃早饭的时候沈清越没有看到白芷晞,可能是不想看着沈清越奚落她,所以早早就去了公司上班,沈清越也没有在意白芷晞怎么样,自己吃着自己的早餐。
“清越,把这周五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给你订了宴会,向别人都公布一下,我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回来了。”
沈老太太这突然的通知不但是让沈清越惊讶,连沈贞安也是难以置信。
“妈,这种事情举办个新闻发布会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举办宴会呢?”沈贞安当然知道沈老太太要干什么,无非就是让沈清越和业内有影响的人物打个照面,以后好说话。
“不用你管这么多,我自己有主意。”沈老太太不满的说了一句,沈贞安脸色不好看,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沈清越不屑的勾唇。
“知道了奶奶。”看着沈贞安不断吃瘪的样子,沈清越心里比谁都要开心。
白芷晞早早出了沈家,连早饭也没吃,在路上随便买了一份清粥,在办公室解决了早饭,又看了看不少国外酒店的招聘。
她知道自己在沈氏待不了多长时间,与其坐等沈清越赶她走,她还是识相一点,自己重新找份工作。
白芷晞的简历还是很优秀的,在酒店工作的经验也很充足,足够她担任任何酒店总经理一职。
只是她一直在沈家工作,突然去别的集团,必然免不了被消遣,但那有怎样呢?她白芷晞不靠沈家也能过的很好。
白芷晞向S国一家有名的酒店投了简历,那是她在S国留学时实习过的酒店,比沈家的酒店要好很多,如果对面愿意给她一次机会,白芷晞会毫不犹豫的过去那边。
“白总,已经打听到了,白顿酒庄的庄总,今天会去九夜打台球,是我们争取这次合作的最后机会了,他明天就要飞M国了。”助理慌忙的说完,白芷晞思考了三秒钟,拿上手提包就起身。
“把策划案给我。”助理连忙拿出策划案,白芷晞拿上策划案就离开了办公室,自己驱车直接到了九夜会所,按照助理给她的包厢号码,找到了庄总的位置。
一个身穿休闲装的中年男子正悠闲的打着台球,丝毫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白芷晞。
“庄总您好,我是诺菲雅酒店的总经理白芷晞。”听到白芷晞的声音,庄总转过身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心情起伏,磨了磨球杆,若无其事的打着自己的球。
“我知道白顿庄园有一批难得的高质量歌海娜红酒,您有意选一家酒店单独出售,我希望,您可以选择我们诺菲雅酒店。”白芷晞开门见山的谈论方法并没有引起庄总的在意,庄总笑了笑。
“这位小姐,你闯进了我的私人地方,在我叫保安之前,我希望,你可以自己离开。”庄总没有要给白芷晞说话的机会,放下球杆就要去打电话叫保安,白芷晞连忙上去阻止。
“这样,我平时也很喜欢打台球,若是我赢了您,您就抽出五分钟的时间,听我为您说我们诺菲雅的价值。”庄总有些动摇,看着白芷晞的表情,出奇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球杆递给白芷晞。
白芷晞笑着接过,放下手里的包,看了看桌上的球,开始了她的回合。
白芷晞在S国留学时,被那里的同学带过去打过很多次台球,所以台球,是她为数不多擅长的运动,一球接一球,眼看就要被白芷晞清场了,庄总看着有几分惊讶,他还没怎么见过像白芷晞一样会打台球的女生。
“怎么样,现在庄总可以给我机会了吗?”不出意外,白芷晞成功清场,庄总笑了笑,愿赌服输的点头。
“开始吧,白小姐。”
白芷晞笑了,跟庄总解说她们的方案,和诺菲雅酒店跟别的公司来比,究竟有怎样的价格,一番交谈下来,庄总对这个女人很是欣赏,无论是打球的运筹帷幄,还是现在谈论的游刃有余,他都很欣赏白芷晞。
庄总答应了白芷晞会跟公司商量,然后给白芷晞一个满意的答复,白芷晞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九夜会所,开始庆幸自己还好学了台球。
白芷晞走在去拿车的路上,助理打了个电话过来,白芷晞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
“喂。”
“白总,怎么样了?”助理听说那个庄总还是挺难搞的,不知道自己总裁能不能搞定他。
“现在八字也有了一撇了,可以准备签约了。”白芷晞笑着说道,助理听了开心的直接跳了起来。
“白总威武!”白芷晞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敖远原本约了梁逸岑打球,谁知道路上遇到了白芷晞,二话不说就甩掉梁逸岑走到了白芷晞身后,就听到白芷晞说了一句,可以准备签约了。
“看来白小姐又完成了一笔大单,笑的这么开心。”白芷晞被敖远的声音吓到了,一转身果然是敖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开。
敖远连忙上去拉住白芷晞的手。“我很吓人吗?怎么白小姐一看到我就要走?”
白芷晞想把自己的手从敖远手里拽出来,奈何力气不够,只能无语的看着敖远。
“敖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你可是和沈家大小姐有婚约的人,当街和我拉拉扯扯不好吧?”白芷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因为这个事情莫名其妙生气,只想快点甩开敖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