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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面2

“殿下,是不认识的人,偏与我厮杀。”子衿远远应道,“问不来……”

门外狂风大作,子衿像是说了什么,又像他在风里的幻觉。

“子衿回来罢……”他倒不是失望于自家书童记忆缺失的回答,只是他大概猜到了来人——是他不想见的人。

果不其然,朱门一开,传来那人不爽快的笑声,鬼祟,谄媚。

“参见殿下。”那人有模有样地与子衿一同向他作揖行礼。

子衿便退守一旁,双手交握在前,十分顺从的样子,目光却十分直接地落在这个底细不明的来人身上——他身躯瘦瘪,佝偻着身板,褐色的虬发积满灰垢,一副上了年纪的模样。

子衿周身的远古青铜的光芒还没来得及消散,将一种看往事如烟的神色投到她瞳孔里,仿佛里面多了一个很老很老的灵魂,它什么都看过了不在乎了,在对着那个小喽喽进行没有感情的凝视。顷刻间,子衿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动作不明显地收起手里的青铜法器。

她不过是个贪爱着糖果、反应不那么快的孩子。

“不知殿下身体康复了没有?”那人笑道,正欲上前。子衿将剑柄一抬,带着敏锐的戒备拦住了他,厉声喝道:“不可放肆!”

“有劳长老费心,病虽难断也恢复甚快。”桑放下笔,在桌边坐下,“不知是浮洳你找我,在此偷闲画画之时,竟让你受了子衿的不懂事。”

“这哪里算什么事啊?”浮洳瞥着那位还不打算放下剑的小孩。她不听公子那些真假不明的谦辞,只有公子冲她示意了,那才算数。这时公子也看了过来,一如既往友好地点了点头,她就低了剑——其实这次她是并不甘愿的,她觉得公子并不想靠近那个人。

她困惑地思索了一会,依旧不明答案,看公子与那人渐渐攀谈起来,也不好打扰了。

“为何不见了旧时那侍从?大长老遣你来,子衿都不认得。”公子神色微倦,依旧保持微笑,冲她点头,“子衿,将此事放进心里,下次切不可再失礼。”子衿疑惑不解地点点头,上前致歉。

“另外……”那人将一个系着白色菊花紫色信封放在桌面上,“请。”白菊乃是不祥之物,他切莫太肆意妄为了些!桑迟疑片刻,拿了过来将它打开,两指往里一探,不见任何信纸。他收拢了手指,稍稍搓得信封空空如也,便放到了一边,素来从容的目光深了深。

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那人的眼睛,那人勾唇一笑,拍了拍桑的肩膀,无言之间透着莫大的戏谑。

这位殿下也倒天真得很!

子衿紧紧盯着浮洳的眼睛有些累了,对他那个不尊的动作心存不满。

“而且,殿下您还记得吧?整整一年啦,”浮洳盯着桑的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他希望看到的神色,“那个女人去世一年啦,您猜猜魔界怎么纪念她?”

“我怎么猜得到?”

“您还记得我们那两万子民,还在他们手上吧?您还记得吗?”浮洳逼视着他。

子衿将手搭在剑柄上说:“殿下怎么会忘记?”

那人没有理会她,在没有在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期待的神色,感觉扫兴,不过还是兴趣盎然地说:“活人祭呢,他们打算用你……两万活人,做一场活人祭,”他用手指在桑面前比划着,“去纪念他们一个死去的女人呢。”

一束怒火在桑的瞳孔慢慢燃烧起来,越烧越明亮:“多行不义必自毙。那魔头,未免太过了。天理难容!”

子衿瞥见某个角落后面有雪白的衣影闪了一下,风息就止,在黑色的阴影里格外惹眼。

她眼里闪过一丝锐光,一个不妙的念头顿时扼住了她的咽喉,教她唤不出也动不得。公子与来客还在一来一往地谈话。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他,他只微微笑着看那客人,态度半客气半讥笑。

一张熟悉的面容在墙边显示出来,那样安静,像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逸子殿下根本没有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只不过静静蛰伏在黑影里,听着一切有关于他的、无关于他的安排。

时间太紧迫,屋子只那一前门,逸子撤退进攻都是错。他的目光扫过桌子的紫色信封和那位客人,很快再次消失在黑暗里。

子衿想起门外有个小孩,也是藏着在草丛里。那时子衿见他十分胆小的模样,不过瞥了一眼那边,起了法阵将他困住,使他闭目塞听。倒不见那男孩有什么身手,在阵里徒然挣扎。只是子衿想着等公子们都走了,自己再远远地放他出来,使他不明所以便好。于是她那时的注意力都在十分无赖的浮洳身上罢了。

可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来了浮洳就罢了,那个男孩又是怎么来的?子衿回过神来,见浮洳向殿下请辞了,殿下起身去送,子衿自然地跟了出去。

这是什么人,品行如此,还要殿下如此礼遇?她的脑海里有很多很多问号,想着稍后一定向公子请教清楚。子衿又见公子眉头不舒展,想是为了魔獠的活人祭。公子目见浮洳走下阶梯,忽然开口道:“大人,我有些疑问。”

“您是怎么得知活人祭一事?又如何知鄙人的这个地方?”

浮洳头也不回地走他的路:“小人消息灵通得很呢,殿下还不能跟上我小小一个趾头。”

是么?子衿想起隐藏在屋里的逸子殿下,那么你有没有发现他?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按在桌上,逸子的蓝色瞳孔在不明亮的光线下慢慢放大。

活人祭……还真像是父皇的主意。

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种人存在在这世上?轻视生命,滥杀生灵,难道不会稍稍地心有不安吗?难道就不担心冥冥的因果报应?

桑折了回来,见了逸子,先是一愣,笑了:“原来你还在,不妨让我们尽情谈谈。”

“殿下,我在外面还困住了一个人。”子衿连忙说。

逸子抬起头:“那是我皇弟。”

他刚刚就寻着了皇弟的气息,担心他太小不能够如何分清谁敌谁友,又碍着客人,不能出面。

“放进来。”桑又对逸子说,“请坐。子衿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伤着你皇弟。活人祭一事,并非因你而起,你我不必因此心生隔阂。”

逸子见桑并未忌讳刚刚泄露的对话,于是笑笑:“那么你有何打算?”

桑并没有回答,他没有想到逸子会那么直率地当面问这个问题。

“不打算些什么吗?趁我还在这里。”逸子神色自然,眉眼略略弯起,捎上了些笑容。

这个不好的消息让他知道的很是时候,也许他们在这里可以找到一个损失最少的办法。

桑的表情变化实在微妙,说不上是不悦还是困惑,一下子没能理解逸子的态度:“这虽是仙界的地方,我却不做落井下石的事。”

逸子看着他,笑道:“我并不是叫你收下我的身家性命,只是我们该找个对策出来。”

桑看了他一眼,暗暗嘲笑了一番自己的心思,敛了神色便坐下了,也开口提醒他:“不怕我下一句与你说的是举兵讨伐?倒是胆大得很。”

逸子坦然道:“无碍,这件事也可能有个不得已的结果,也许我还来得及做些什么……”说话间桑的目光忽的一顿,嘴角随即浮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逸子来不及问什么,眼前方有一片黑暗快速落下,却在落下时让他及时挡住了,顺着背后那人的惯性用力一拽一拨,脚尖一扫将那椅子推离桌边,一连贯动作干净利索。那人落叶般错过逸子眼前,那一瞬间却让逸子看清了他的面容。

“喂!”

逸子伸腿及时接住了他,伸手一拉拉到自己身边扶稳了。

逸风那声尖叫猛地噎在喉咙里,引起一阵咳嗽,一脸惊魂未定。他本来想蒙住皇兄的眼睛,给他一个惊喜的!

逸子则是一脸惊疑,轻声说:“逸风……?”说着给他捋直了他的衣裳,点头示意他落座。

桑若有所思地低头抿了口清茶。子衿碰了碰他的手臂,朝他摊开手心里的方糖。桑摸摸她的脑袋,摇摇头,移开目光看了看逸风,示意子衿招待一下这位年幼的不速之客。

子衿顺从地走到对面,只见逸子殿下略略向那个男孩那边低下头,整齐而耐心地卷起他的手袖,就着不明亮的灯笼光检查他是否有受伤。那个男孩似乎习惯了逸子殿下的关心,只看了看逸子殿下,咧嘴笑着回答了什么,很快被这新环境转移了注意力,用一双模样未长开的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对面的事物,还有公子。

逸子抬了抬头,问他:“路上有遇到什么人么?”

“有啊,一个糟老头,拦着我卖东西,我从他手下溜走啦。”逸风笑咪咪地说,“我厉不厉害?”

逸子不出声地笑了。

“还有个丑丑的男人,问我去处呢。”逸风止不住地笑,“我不管他,快快走开了,真讨厌,跟我说些听不懂的话,我绕了好大一圈路呢……要不是他,我早就找进来啦!你厉害啊,做什么事都学会不带我了!”

逸子指腹一痛,反射般缩了回来,来不及看自己的手,伸手按了按皇弟的衣领,看见逸风脖子上有如细细汗珠般的一点反光,因为太过银亮而显得异常。

逸子警惕地触碰了一下这个类似针头的东西,指尖触感坚硬刺手。

一枚断裂的银针!

逸子眼里倏地闪过一片阴霾,片刻后恢复了平常,对他说:“逸风,也许我与对面的公子得谈会儿有点久,什么时候到你睡觉的时间了,就靠在皇兄这睡就好了。”

“咦?”逸风瞪大了眼,“我可以睡觉?”

逸子摸摸他的脑袋,感受到他最近在蹭高了,发质也没有往常那样柔软,点点头,扭头回到谈话中来:“不好意思。”

“不知我能否问贤弟一个问题吗?”桑察觉逸子的神色那刹那的不对劲,放下茶杯。

“可以啊。”逸风应得爽快。

“追随你的人,可不是一个瘦而高的人?曲发?金鱼般的眼睛?”桑语调平和,“衣着随便,也不很干净。”

“你怎么知道?”逸风吃了一惊,觉得对面那位彬彬有礼的公子也并非皇兄什么随便的茶友。

“无事,他也刚刚找过我罢了。”桑淡淡地说。看来并不是浮洳自己找到这儿来的,这也是件好事,说明他毕竟没有能掌握自己踪迹的本事;因为可能尾随逸风而来,那就比较危险了——不知道会不会暴露了自己与逸子私下联合的事情。逸风还太年幼了些,很多敌友很多是非并不知晓……又或许是……

桑看了看逸子。

又或许是有他一力承担了,他不想让这小孩懂得太多太早罢了。

同样是身边有个不那么明白的小孩,桑似乎更懂得他的心情,于是也没有再多透露什么,话题一转回到了活人祭一事上。不多时,逸风躺在逸子腿上说只是眯一会儿眼,就睡了。逸子封了他几处要紧的穴位,就由着他睡去了——怎么指望一个中了针毒的人保持清醒呢?待回了魔都,自然有解药了。

“我想我可以借到那十二支神笔,画点睛将,赋予它们五官、三魂不给七魄,以假乱真……”逸子说,“又以牲畜血填之,以布偶为体。”

“你可打算与人联手?”桑并不很认可这个方法,“两万点睛将,需多少灵力?待供了那两万点睛将,岂不是卧床不起?然而你时时需参与外界变动。”

逸子默默无语。

“我有一个办法,”桑身后传来子衿稚嫩而认真的声音,“不知逸子殿下能否事先与我校对些信息……”

逸子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与皇弟一般大小的孩子:“但说无妨。”

“当时那两万战俘在江南被收了,那么现在还在江南么?”

“是的。”

子衿垂下眼睛,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画了一条直线喃喃自语般说:“路远,我夺。不可暴露逸子殿下。”

子衿献上一计:叫做“真事假做”。

当然,随时可能改变——还需密切留意信鸽。

这样话题谈了七八分,时间也不那么紧迫了,子衿固执着还是给桑殿下的茶水里放了颗糖,并坚信没有糖味的东西不好吃。公子性喜清淡,不喜糖,但性格随和且又偏心于她,往往拗不过她,一连喝她的糖水喝了很久。

她将一颗打算送出去但还没拿好主意的冰糖拿在手心里,揣摩着逸子殿下的偏好,见逸子点头应允后也将一块糖放到他杯里了。

这个孩子果真嗜糖,颇有拿送不尽的气势。

话说如今皇弟光明正大说送给他的,也就那个小丑面具吧……该说他什么好呢,那小丑面具在某种情景下还真会让人难受。逸子无奈地摇摇头,又想起皇弟身上的针毒,脸上有些慌张失色,稳了稳心神才起身向桑告辞。

桑想到逸子出来有好一段时间了,又看见逸子刚刚在给逸风封穴,大概明白了他的心思,也不挽留,起身送别。

“逸子,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宜用点睛将一计。”桑担心他多多少少有些魔界的偏执,又始终不见他有过外援,“若你执意一人承担,断断不可。”

此时逸子已经站在朱门的石阶上了,表情不清楚地回头看了看,怀里半蜷着一个小孩,暗蓝色的眼睛带着不甚明亮的光,似乎叫这长时间的昏沉渗透进去了,身影也显得格外鬼祟。

现在的逸子,潜息在光明与光明的盲点里,就这样不知终点地来来回回。

“子衿,不知何时可以完成我们的理想?”桑随口问道。

“嗯……”子衿低了低脑袋,待思考后十分诚实地伸出两根手指道,“待公子做了仙帝,待魔獠驾崩后。仙帝留下手谕说殿下成年就可即位,殿下也应该好好打算即位之事了。”

“……”

子衿举着剩下的一根手指,放在自己与殿下的视线之间:“要不要想想,怎么让魔獠驾崩?”

真是大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桑心眼儿一提,咽了口气。

子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手指,看着他,如临深渊而思结网,一贯的思索的表情最后以迷惑空洞为结局。

思考给予人们光明希望,迷惑象征扑朔迷离。

这一眼看得桑呼吸猛地一窒,乃至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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