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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不回来

“殿下,您去哪里?”弥尔醒来时已经在两人的房间里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见殿下似乎准备出门,便从病榻上挣起来。

殿下的手腕和脖子上多了几道缠着很严实的白绫。他恍若未觉,整理着头上的戴笠蓑衣:“我去城头看看,父皇把兵压到江南上,恐怕对昳旿不利。”

“我一块去吧,我很能忍痛的我可以陪您一块去。”弥尔急忙道,却被逸子劝住。

“我答应你,我只是去看看,不会把自己暴露出去。”殿下微微一笑,“你能忍痛,可你还能打么?”

逸子知道他在乎什么,一句话便把他噎住了。

“毕竟我没有做过什么实际上伤害自己人的事情,人心向我,不是父皇一句话就可以颠覆的。”殿下固然对自己常年来培养的人心十分信任,缓缓说完就转身出门。

背后弥尔是什么神色,逸子便不很在意了,自个儿低调地闯过江南的深巷,偶尔能远远看见些许子弟兵,也是扭头躲过。

他在城门正花钱打点着守门的士兵,却听到旁边传来一个颇有些焦灼的声音:

“从安全寮里出来的人,有不少病了。殿下用鬼打道真的不干净?”

逸子手下登时停了。

“别乱说话,那么多人打道在先都不见有事。你怎么污蔑殿下?”又有人道,那人伸手拨了一下逸子,“小哥不过门就让让!不出不进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逸子忙道了一声歉,闪身出去了。

坊间最流行的一种说法,是殿下做了叛徒,勾搭外人要谋权篡位,所以在躲避战乱的安全寮里染了鬼气,战争一起,里面外面的人都是死。

舆论一点也不像弥尔所说的那样平和,恰恰相反,风口浪尖都指着那位消失的殿下。

畏罪潜逃。他们说。将军那片好心倒是白费了,为了捉黑狸赔了多少人马?召集了整个江南的将士蓄势待发,却给了殿下溜走的机会。

逸子忍着这些闲言碎语,寻着一栋高楼正要登上,却见到有子弟兵把楼梯围了,劝住来人说“将军在此观望,请回”。

逸子一愣,还没有走到他们面前便转身走了。

有眼尖的子弟兵只道“那人不像前段日子的上官辰修?”“这身打扮的人多了去了,人家上官家的哪里会跑下来。”

逸子故作淡定地走开了,登上另一座客栈,远远地能看见皇家御林军的旗帜。果真父皇没有放过江南。他暗暗捏紧拳,心想如何是好。

他换了窗口,看见对面街道比自己高上几层楼的地方放了上百只探路的白光蝶。那白光蝶入光即化,昳旿的侧脸在那白光里匆匆一过,便离开了窗口。

有几只白光蝶飘来他这边,似乎有些欣喜地扑闪着翅膀。逸子不想干扰它们的行迹,抬袖闪过。

白光蝶似乎懂了他的疏离,扑了几下他的虚影转身扑向远方了。

逸子稳下脚步。

“什么病?”即使隔了一个宽敞的街道,逸子敏锐的五感里也能捕捉到昳旿和琨婴的声音,“那就更不能把洛洛接回来了,万一洛洛在这儿染上了怎办?她有我的孩子。”

逸子微微一顿:只要自己不干扰,昳旿的人生就该如此顺就,为将为官结婚生子。逸子见他下了楼,领着子弟兵走了。

见有送水的小哥进来,他默默收回目光回到自己隔间,趁机问道:“殿下做的安全寮有什么问题么?近来有不少人在讨论。”

那小哥一笑:“客官您新来的吧。”

逸子只得点头。

“您有所不知啊,”那小哥一看是自己卖弄的时候了,不免有几分得意起来,说的也是弥尔打听回来的那些,说是怎样怎样会得病什么的。

“那殿下也不知道是预见了那事还是怎么的,偏就这节骨眼上不见了。听说啊.......”

小哥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但说无妨,只作听闻不当真。”逸子道。

“君王要接王子回来代替殿下之位。”小哥挑了挑眉。

逸子心里钝痛,干笑一声:“好。”

“好?”小哥一愣,没想到这人是这种表态,真是干巴巴尴尬至极的“好”。

逸子拿了茶点,侧身出去了:如果皇弟要做殿下,那自己更不能把这乱糟糟的事情递到他手里了。

“哦,还跟你打听件事。”逸子站住脚步,“君王的兵,怎生得肯退下去呢?”

“哎呀!您真是新来的啊!早在第一天扎下脚就说要捉殿下拿黑狸了,给了十五天期限,眼看期限就到了。”小哥十分意外,“您是怎么得不知道啊?很早江南就不接外地人了,你总不能一点都不知道吧!”

“乡下之人,闭目塞听。”逸子知道那时白曲肯定不跟自己说这事,而是直接跟昳旿说,让昳旿拿主意。昳旿偏还放了他,公开布诚:殿下不在我手上,要找他的人得进江南自个儿找。

昳旿一手抓着江南,就像捏着口袋的开口,不让那些个找事的人进来。这不是明摆着你可以灭我,但是你一样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逸子望了一眼昳旿的方向,咬牙离开。

“客官,茶钱。”

逸子一愣,摸着仅剩不多的钱财依旧付了钱,转身把自己身上的一块玉当了,给弥尔买了药,听到有人声在柜台里头窸窣道:鹿宛阁那位先生的药抓好了没?每天这时候都得送去啊你怎得忘了!

好好好!有人匆忙应答。

逸子心里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把药押在柜台,想悄悄溜到御林军那边看看,没出几里就被守望的士兵喝住了:“那边不能去人!”

逸子眼见被喝住了,只得乖乖往回走,拿了药要出药店就碰见御林军的来搜查。

他装作气定神闲地往药浴那边进去了——其实他也不知道入的是治什么的门,见了泡了药,上衣一脱就沉下去了。

旁边的学徒见他十分性急,手里拎着药也不给下就沉下去了,愣愣道:“客官.......这泡得不是您的药!”

“怎么回事?你们这里能同时下两个人的药浴吗?”岸上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这泡得是算什么样子?”

“不是......”小学徒面露难色,“请将军到隔间吧。我们这边免费给您再泡一缸。”

“无碍,我看看是谁在这里胡搅蛮缠。”那人伸手一把便捞住逸子的手,被逸子猛得挣脱了。

这会儿有御林军敲门了,“嘭!嘭!嘭!”敲得生猛。

“什么事情!”那人便放了手去拉开门,对外面的御林军行了礼,“真巧,想着谁就来谁。”

“打扰了。”衔羽的声音传来,“一年多不见,将军别来无恙。”

“请!”昳旿让到一边,声音却格外寒冷,“那句‘很荣幸成为殿下的臣民’可不是衔羽你自己说的?”

衔羽脸色一青,也不跟他争执,侧身走过。身后的士兵翻箱倒柜地搜了一番,往水缸里捅了几剑。逸子见那些喷薄着杀气的剑忽而从自己身边刺下,心早提到嗓子眼,使劲地缩在药缸一处,几乎平瘫在那个角落。

“殿下早不在我身边,你这又是何必!”昳旿语气不善道,“闹得这一带居民不得安宁!既进不来我江南,也去不了你那边!”

衔羽不与他多说,只是抱拳祝贺他身体健康,又道:

“将军知道的,君王渐渐逼得急了,谁也没办法的。将军前途光明......”

昳旿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打落在地:“你还记得我的前途是谁给的吗?你那半斤八两!如果不是殿下领着你!你能去赤漠?能干什么!”

这句话倒戳到了衔羽的痛处。衔羽眼睛一红,猛得一掌掀翻他的下巴。

昳旿把手腕一抓,猛得一拧,再一推,推到地上。

那小学徒见势不妙,逃也似的跑向对面客栈找琨婴了。

只听到外面一阵充满怒气的扭打声,偶尔还撞到水缸上,差点撞碎了水缸。逸子大吃一惊,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呼出气来。就在这时,一个阴影猛得罩到水缸上,那里散下乌黑的头发来在水面飘摇。衣服背面的半只麒麟也让逸子看得清楚了。

原来是昳旿被衔羽揪着领子,架空在水缸面了。

昳旿凭着腰力偏就撑住了。

逸子看着往日两位疼惜的手下反目成仇,心里不甚心酸,胸中慢慢地生起一阵揪痛,似乎氧气不足了。

“殿下这样子.......你只管在这里护住他就可以了吗?.......”衔羽气得颤抖,“难道他一辈子就在江南不回魔都了吗?”

昳旿猛得翻身,反将衔羽掀倒水缸里去了。

“回魔都遭罪吗!”

水缸被这重量再一撞,发出一阵恐怖的呻吟,“咖喇”一声裂了。

逸子:“........”

只听见外面进来的御林军将刀剑一拔,噌地一片片寒光透到屋子里,都是赤裸裸的杀气。于是后面赶来的子弟兵也亮了刀,两边僵持不下。

“且慢!”两人愤愤地揪下彼此的手,几乎同时抬手制止自己的人。

“昳旿!你怎么闹事了!”琨婴疾步走来,拉着湿了一半头发的昳旿,对御林军道,“刚刚失礼,有什么事等到期限之后再打。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是你的好将军先惹的事!”衔羽愤然道。

“谁让你偏就搜我屋子!一次又一次,我忍你很久了!”昳旿火气很大。

逸子两眼发黑,恐怕自己要被他们逼死在这里了。

“这怎么多了一个药袋?”衔羽逼问道。

“我泡着一边,喝着一边怎么了!”昳旿硬着脖子反驳道,猛得把他手上的药夺了回来。

“有病!”衔羽怒发冲冠。

“没病也不到这里来。”昳旿反讽他。

“得了!少说几句!”琨婴见昳旿把好处占得差不多了,也就喝止了。

两帮人马十分生硬地朝对方行了礼。御林军便撤了出去。

琨婴白了昳旿一眼,摇摇头:“你何必逞这口舌之快呢?有失大家风度。”

昳旿只好赔礼道:“知道了,往后注意,只在战法胜他。”

琨婴不再纠缠,大概知道他的脾性,转身出去了。

小学徒怯生生要进来,只见昳旿把药一摔怒目一瞪,贸然进去只怕会被迁怒,两腿一抖诺诺称是就走了。

昳旿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近来扰心的事太多,心血耗伤加之肝火上亢,易暴易怒。琨婴见不妙,便把他劝到这里来,新伤旧伤一起医了。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这档子事。

他爱笑的将军也变得不一样了——也是,谁被君王整天拿刀剑顶着家门口还能淡定下来,一天两天还好,多了就不一定了。

逸子小心地冒出水面,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昳旿瞳孔猛得一缩,愣愣地看着他:“你,你,你是.......”

逸子慢慢从里面出来,披上还算是干燥的上衣,戴上蓑衣戴笠。

昳旿脸色苍白,捡起地上的药递给他,去拿他的面具。逸子脸色微微一变,颇有些尴尬地拿住:“刚刚.......谢谢将军了。”

昳旿摆摆手,自那次分别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想笑又心生苦涩。

“殿下哪里受伤了?”昳旿还是关切地问,“我这儿有些上等的伤药.......”

“不不不,还是.......”逸子见他被自己连累得惨,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忙忙摆手,往外退去,“我自己打算吧,不麻烦将军了。”

“.......”昳旿脸色又一白,大概没见过这般狼狈的殿下,眼里闪过几分慌乱的神情。

更令他心慌的是,殿下似乎与他有些隔阂了。

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他本不该绑架殿下过来,也不该和殿下动手,而是遵分守纪,这样两人如今也不会如此尴尬了。

他心思狂乱地想。

逸子自是看到他的脸色了,忙转移话题:“将军,从安全寮出来的人,呃,能治好吗?”

昳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目前没有治好的。但是我在想办法了。”

“我有办法。”逸子本想避开昳旿再不拖累他了,只是目前的事情似乎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平你江南乱局的人来了。

昳旿浑身一僵,眼睛慢慢腾起一阵亮光。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逸子默默地看着他。

“你走。”昳旿说,“再也不要回来。”

逸子与他僵持着,一字一顿道:“我以鬼开道都是净化过的,不会有问题。”

“我没有怀疑你。”昳旿说完这么一句话,再次坚决地下了逐客令,“你走。”

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受过您的恩惠,事后必有千倍万倍的苦难。我愿平生报答殿下一回便好。我真心护主不错.......”昳旿颤声道,“我的百姓,我的将士,却再没有余力承受这样的后果。走吧,你到哪里都好,不要回到我面前。”

昳旿单膝跪在他面前,逸子习惯性而麻木地朝他伸出手,任他把额头放在自己手背上以表臣服。昳旿的额头显像出一朵蓝色彼岸花印记,和黑狸额上那朵有着极其相似的模样,却是完全不同的色彩,各自表示自己认的不同主人。

然而,这些印记,全然是随从一心跟随的执念化成,与主人的意志无关。当然也可以随着执念的幻灭自行消散。

如果能得到主人亲自祝愿,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逸子多久没有这么收服过别人了?久得他都忘了是什么感觉了。

他仿佛看见从前的自己,自信地微笑着说:我将保护我的臣民。

一切都变了。逸子心底翻起一阵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恨。

“是的,殿下威风不再,我也即将疯狂。”昳旿缓缓吐出一句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地落在逸子心头,“殿下再也不要回来。天下如宴席,您已不是那个座上客,殿下放手吧。”

逸子浑身的血顿时凝固了,心里似乎有什么一直坚守在那里的东西无声坍塌了。从那里蹿进来的是一股恶寒,肆意穿过他的四肢百骸。

昳旿在向他要所谓最美好的祝愿。

他仿佛看到桑,那天提着刀给他带来刻骨伤痛的桑,一句一字质问自己的桑。

即使是演戏,谁又能说他逃得掉那时的慌张和恐惧呢?被自己信任的人刺了一刀,被自己信任的人所摒弃。

昳旿能感受到他五指的冰凉,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两人都僵持着,像两座默然的雕塑。

直到站着的那位轻轻抬手,悲悯地,疼惜地,在跪下那位的额头上拂去一朵蓝色的彼岸花印记。

“你可真正效忠于我?”逸子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

“是。”

“你即将真正背离于我?”逸子忍声道。

“是。”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殿下缓声道出那句自幼背熟的祝语,“祝愿你的肉身和灵魂一样,恢复自由。”

“谢殿下。”

“免。”

逸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弥尔身边的。见弥尔睡得香甜,再一探他额上的热度,已经全退了。

逸子默默在黑暗里坐了许久,把一些银两放在弥尔枕头。

“受苦了。”逸子道,似乎是向弥尔说的,似乎是对自己说的,也似乎是对小霸王和众生说的。总之他再一次披上了久违的应龙袍,外边依旧是戴笠蓑衣。

他手腕上的绷带似乎有了生命,在他手后慢慢蠕动起来。充沛的灵力从它身上溢出来,以至于上方的空气都扭曲了。

眼睛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一道血脉攀上他晶蓝色的瞳孔,像恶魔般迅速吞噬着上面的蓝色。

镜子照出逸子的异色瞳,一赤一蓝。逸子缓缓抬手,割下一段绷带绑在赤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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