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你说说看怎么能抵这命的消息是什么。”乐语儿说道。
老板像说自己家里的事一般,目光低垂的开始说道:“你知道叶大人吧?”
一听事关叶笙笙,乐语儿耳朵都竖起来了。
老板说道:“叶笙笙在殊途,有一位妻子。叫鱼夏草。他估摸着十几年前来到四家,便一直没回去,如今已然成为束府女婿,鱼夏草还不知情,独自养着他们的孩子。”
乐语儿精神从来没有这么抖擞过。他立马出了大牢,往束府赶去。
束府。束花泪一人在束府做着针线活,时不时抬头,看看太阳,感受清风。
“哟,这不是束大小姐?”乐语儿说道。
自己相公的下属,她还是知道。
“我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家的那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乐语儿说道。
“你说吧。”束花泪听着。
“叶笙笙,他有一位娇妻,还有一个孩子,你们不是膝下无子,不如去抱养过来,养着防老啊!”
“你说什么胡话呢?”束花泪不相信。
“是真的!”乐语儿想看这场景已经太久了,他心里乐坏了。
束花泪突然头疼起来,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居然是已有人妻。她算什么?一个被欺骗的笨女人。
她不言不语,每天呆呆的,她不再开朗,那个束花泪,终究被人害成抑郁。
如果叶笙笙没有接近束花泪,就不会留下一劫,心上的伤疤,是他必须偿还的罪。
他对束花泪怎么安慰,也改不了欺骗了她的事实,也还不了当年欠她的人情。
束千千看着眼前不言不语的姑姑,泪水打湿了眼眶。
她冲出门去,似乎在怪着叶笙笙。
在束府外街市上大哭。“哭什么?”阿栾出了考场,正好遇上束千千。
“我哭姑父让姑姑变得不高兴了。”束千千乖乖的说道。
“别哭了。”阿栾看着束千千,一心生了保护欲。
束千千也被眼前的帅小伙偷了心。两人在街市上玩,其实是阿栾想帮她恢复笑容。
两人刚刚相识,却到分离。
他继续着寻父,她继续回束府做着小姐。
这一日的相伴,两人便结下爱意,都嘱咐对方第二天再一起玩。
第二天。束府大门外,一辆马车停住,叶笙笙扶着束花泪去医馆。
“阿爹?”阿栾应约而来,他跑过去,马车已经开出,他顺着路跑去。
“阿爹阿爹!”叶笙笙撩开帘子,看见跟着马车跑的阿栾。
叶笙笙震惊了,阿栾已经长大了,是那么的像他。
他停住了车。下车看阿栾。
“你不是说,要我照顾娘,你会回来的,我们拉过勾的啊!”阿栾心里激动。
“我……”
我大了,你却老了,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我对不起你母亲。”
“好呀,好一副慈父模样,这场面挺感人的啊!”乐语儿来了。
“你还不肯放过我?”叶笙笙对他恨之入骨。
“你可知我为什么来?”乐语儿话语慢慢,“你可知你犯了罪,重婚罪!”
“没想到公正无私的叶大人,自己却是个藐视法典的人啊!”乐语儿话音不决,似乎要拉叶笙笙入地狱。
叶笙笙现在不如年轻时,已经没有了争论的心。
阿栾心知自己不能原谅他,但面对危险,他没得选:“我进了四家,有能力与你抗衡。你给我小心点。”
“呵,我会怕?”乐语儿不要脸到了一定境界。
这时束千千也出来了,指着阿栾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栾。”阿栾回答道。
“我非你不嫁!”束千千跟她姑姑一样,喜欢就会大声的说出来。
……叶栾会考进四家,还被收入束府,乐语儿头发疼,这事变得循环了,再来一次自己也当不了大官。
乐语儿转脸就说道:“叶大人,你的家事我还是不管为好,先走了。”
这时灿、雏女和瑾瑜到了。灿说道:“我等四家之主,眼里怎容得沙子?”
“这样吧,叶笙笙被罚退出段千府,永生不得进四家。乐语儿因收私款,被罚下狱。即日执行。”灿说道。
雏女看着灿,办事还挺认真,真的有所长大啊!
“可以这么办吧?”灿转过头问瑾瑜。
“当然啦。”瑾瑜笑着说。
叶笙笙一人回了殊途。
“阿草?”叶笙笙看着她,几乎说不出话。
“你回来了?”鱼夏草说道,“好久不见。”
“家里仍是等你的地方。”鱼夏草很高兴,转而严肃道,“束花泪这件事上你必须要有责任心。你自己做的错事,自己去弥补。”
“我……知道。”叶笙笙说道:“如今阿栾也考进四家了,我们的恩怨不能再续到下一代。”
“他会帮你赎罪的。”鱼夏草懂,叶笙笙也懂。
束府。不见叶笙笙,束花泪一点点在好转。
“姑姑,你笑笑啊!”束千千说道。
束花泪缓缓有了笑意,当然这也等于病好了多半。
“对不起。”叶栾对着束千千说道。
“没关系,我们都是亲人。”束千千道。
屋中似回荡着束千千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的净化心灵。
“哎哟喂……”客栈老板撑着他那老腿老腰,直呼不行了。
客栈老板是谁?
他可是生下叶笙笙就去了四家的、叶笙笙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