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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两人把木筏上的干柴卸下来以后,就忙着把那些漏风的缝隙堵上。他们用沙土、石头、树枝、烂泥,堵住了正对着南风的洞口,又在旁边留下了一道弯曲的细缝,这样就能通烟了。洞窟被分成了三四间房(假如可以这样称呼的话),洞里黑漆漆的,不过却很干燥,中央的主要房间还可以站直身子。他们在洞里铺了一层细沙。为了有炉子生火做饭,他们在通烟的细缝口下铺了几块平板石。只要烟不把热气带出去,就可以使里面保持适当的温度。正当他们忙得起劲时,赫伯特突然问潘克洛夫有没有火柴。

“当然有啦,”潘克洛夫说,“因为要是没有火柴或火绒,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我们可以像土人那样钻木取火的。”赫伯特说。

“你试试吧。除了能使你的胳膊活动活动之外,估计磨不出火来。”潘克洛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放火柴盒的坎肩口袋,“哎呀,我的火柴上哪儿去了?”潘克洛夫爱抽烟,身上总是带着火柴,可是这会儿他摸遍了所有的口袋,都没有摸到火柴盒。

潘克洛夫的火柴盒是铜的,很容易看见。两人在沙滩上、石缝里和河岸边仔细地寻找了很久,最后还是未能找到。

“你没有从吊篮里把它扔出去吗?”赫伯特问道。

“绝对没有扔掉。”潘克洛夫回答说,“不过这种小东西很容易丢失的,真要丢的话,我宁可丢烟斗。”

丢失火柴盒对当时的他们来说,真是一种无法弥补的损失。潘克洛夫不安地皱着眉头,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一定有办法生火的。”赫伯特安慰他说,“也许史密斯先生和史佩莱先生带着火柴呢。”

“我看不一定有,”水手摇着头回答说,“纳布和史密斯都不抽烟,史佩莱宁愿扔掉一切也不会扔掉他那个笔记本。”

赫伯特没有回答,他相信能用别的方法生出火来。不管怎样,他们只好放弃煮蛋的计划,等纳布和史佩莱回来。生不了火,水手和赫伯特只好又去捡了些蛤蜊回来。

傍晚大约六点钟,纳布和史佩莱回来了。不过他们带来了坏消息:没有找到史密斯!通讯记者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纳布则哭得两眼通红,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掉。通讯记者叙述了寻找的经过。他和纳布沿着海岸一直找到12千米以外,可是海岸上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任何脚印之类的痕迹。大海和陆地同样荒凉,史密斯一定是在离岸几百米的地方淹死了。

史佩莱说完之后,纳布跳起身来大声说:“不,他没有死,他是不可能死的。别人也许会,但是他决不会死。什么灾难都难不住他。”接着,他喃喃地说,“啊,我受不了。”

赫伯特安慰纳布说:“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你先吃点东西吧。”他一边说,一边递了几把蛤蜊给这个可怜的黑人。纳布已经饿了好几个小时,但还是不肯吃。

史佩莱则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潘克洛夫非常自然地问他身上有没有火柴。史佩莱摸摸口袋,但是没有找到,“原来是有的,大概被我扔掉了。”

潘克洛夫又问了问纳布,他也没有。“该死!”水手不由得骂道。

四个遇难的人互相不安地观望着。赫伯特首先打破了沉默:“史佩莱先生,你平时也是抽烟的,你再仔细找找看,哪怕找到一根也好。”

通讯记者又在衣服和裤子的口袋里仔细搜索起来,没想到竟然在坎肩的里层摸到了一根小木棒。他隔着衬里捏着它,但是拿不出来。潘克洛夫大喜过望,假如这真是火柴,那必须非常小心,千万不能碰掉火柴头。

“让我试试看,好吗?”赫伯特说。于是他灵巧地把小木棒拿了出来,这真是一根火柴。

“哈哈!”潘克洛夫大声笑道,“有一根就跟有一整船火柴一样。”

“是的,我们真是太幸运了。”赫伯特说。

潘克洛夫拿着这根无比宝贵的火柴说:“必须预备好的引火纸。”

史佩莱犹豫了一下,然后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来,说:“拿去。”

潘克洛夫开始生火了,只见他跪在地上,架起木柴,在下面垫了一些枯草、树叶和干燥的地苔,这样就容易把干柴点着了。他把纸卷成一个圆锥形,把卷成的纸筒插入地苔。然后,他捡了一小块粗糙的石头,并把上面的灰都擦干净。他屏住呼吸,轻轻地在石头上划了一下火柴,可是火柴并没有划燃。面对仅存的一根火柴,潘克洛夫可不敢使劲。

“不行,我干不了这个活。我的手直发抖。”潘克洛夫说着,让赫伯特代替他。

当然,赫伯特也是异常紧张。不过他没有丝毫犹豫,拿着火柴就往石头上一划。火柴哧的一声,一团蓝色火焰冒了出来。他赶紧把火柴放在纸筒里,纸筒和地苔迅速燃烧了起来。一分钟左右,干柴也被点燃了,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一堆熊熊的烈火在黑暗中燃烧起来了。

“感谢上帝!”潘克洛夫站起身来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火生起来了,他们必须十分小心地保护着它,不让它熄灭。他们不可能再找到一根火柴了。潘克洛夫首先想做的就是利用火做一顿比生蛤蜊富于营养的晚餐。史佩莱则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瞧着潘克洛夫和赫伯特忙活着。他脑海里只旋转着一个问题:如果史密斯还活着,他到底在哪儿呢?

潘克洛夫知道五十种做蛋的方法,但是这一回他只能把蛋焖在火灰里。五六分钟以后,晚餐做好了。这是这群遇难的人在这无名的海岸上吃到的第一顿美味。如果从里士满逃出来的五个人一个也不少,都围在噼啪作响的火堆前吃着晚餐多好啊。

3月25日就这样过去了。史佩莱简短地记录了当天的遭遇,他记下了对这片新土地的初步印象、史密斯的失踪和生火的事情等等。夜里,潘克洛夫没怎么休息,他担心火会熄灭,起来好几次给火堆添加燃料。伤心绝望的纳布一夜不睡,他一个人在海滨徘徊着,呼唤他的主人。

这些脱险的人落在海滩上后清点了一下他们的全部物品。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他们什么也没剩下了,没有武器,没有工具,甚至连一把小刀都没有。只有史佩莱还有一个笔记本和一只表,这无疑是因为疏忽才保留下来的。他们只好赤手空拳地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如果史密斯和他们在一起,他就会利用他的实用科学,发挥创造天才,不至于一筹莫展。然而,他们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们首先要弄清楚这个地方是不是一个荒岛?适合人类居住吗?潘克洛夫发表了不同的意见,他觉得必须先准备一些食物,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再去探索这块陆地。

石窟暂时还足够用来安身。火也生起来了。这里的鸽蛋、蛤蜊等足够他们食用。当然,高地上还有成千成百的野鸽子,不论用棍子还是石头,都很容易打下几只来。最重要的,附近还有淡水。他们决定在石窟里暂住几天,再做打算。纳布很赞同这样做,因为他不想离开出事的海岸,确切地说,他不愿意相信史密斯已经死了。除非让他亲眼看见尸体,否则他是决不相信的。潘克洛夫固然不抱什么希望了,然而他知道和纳布争辩也没什么用。

3月26日的清晨,纳布早早地沿着海岸向北到了出事的海滨。他记得很清楚,不幸的史密斯就是在这个地方失踪的。其他人这天早上吃的是鸽蛋和茨蟹。赫伯特在石头凹处找到一些海水蒸发以后留下来的盐,这种矿物正好可以当佐料。吃完饭以后,潘克洛夫和赫伯特一起到森林里去打猎,留下史佩莱一个人在洞里照顾火堆。

临出发时,赫伯特提到,既然没有火绒,最好还是找一些代用品。于是潘克洛夫就从他那大花格子手帕上撕下一块布来,烤成了一块半焦的破布。他们把这块焦布放在石洞中堂的一个小窟窿的深处,免得受潮。

早上九点钟,赫伯特和潘克洛夫进了树林。潘克洛夫从一棵树上扳下两根粗树枝做成了棍子,赫伯特在石头上把棍子的两头磨得尖尖的。这时如果能有一把刀子,他们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换取的。为了不迷失方向,他们决定沿河往前走,这样他们随时都能回到出发点。虽然路上荆棘和爬藤遍布,但是这丝毫不影响灵巧的赫伯特。水手留神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河的左岸平坦而多沼泽,渐渐地向内陆平缓地高升上去。河的对岸崎岖不平,地势陡峭,河水流过的一条峡谷地带显得格外突出,层层叠叠的树木像帘子似的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树木都弯向水面,很难想象谁还敢在这样的岸边行走。

这片森林里只有兽类的脚印,没有丝毫人来过的迹象。树上没有斧子砍过的痕迹,地上没有篝火的余烬,更没有人类的脚印。他们应该庆幸,要知道在太平洋的任何一个岛屿上,都是有人比没人可怕。由于行走困难,他们出发一个钟头后,才勉强走了一千多米。赫伯特在森林里的一处沼泽看见一种类似鱼狗的鸟,它长着又长又尖的嘴,看上去一点也不美丽。不过他们也很难接近它们。

猎人们继续往前走,树木越来越稀疏了。潘克洛夫想找日常生活用途最广的棕榈树,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发现。这片森林里只有松柏科树木,赫伯特已经认出来的有:喜马拉雅杉、洋松和高耸的枞树。突然,一群长着光彩的长尾巴的鸟飞来了,它们停在树枝上,身体一抖,羽毛就纷纷落了下来,地上好像铺上了一层羽绒似的。赫伯特捡起一根羽毛看了看说:

“它们是锦鸡。”

“我还是喜欢松鸡和珍珠鸡,”潘克洛夫说,“但是,如果它们的肉不错的话……”

“锦鸡的肉很嫩,”赫伯特回答说,“而且这种鸟不怕人,我们甚至可以用棍子把它们打死。”

于是两人从草丛里慢慢爬到一棵树底下,这棵树靠近地面的树枝上站满了锦鸡。猎人们突然站起身来,棍子像镰刀割草般向锦鸡们扫去……这些锦鸡真傻,任由猎人们把它们打落在地上。地面上很快就堆了一百只左右了。

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多找一些野味供石窟居民吃。眼前的锦鸡显然不够。因此他们继续向前搜索。将近三点时,树林间又飞来了一群鸟,它们发出一阵喇叭式的长鸣,啄食着芳香的松子。它们是美国常见的一种带颈羽的松鸡,有着鲜亮的栗色羽毛,羽毛上还点缀着深褐色的斑点。其中,脖子上有两片像翅膀似的肉瓣的松鸡是公的。松鸡跟普通鸡差不多,而肉味却比笋鸡还要鲜美。然而想捉住它们异常困难,因为它们不像锦鸡那样容易接近。他们试了几次,也没有捉到一只。

潘克洛夫对赫伯特说:“既然徒手逮不着它们,我们用绳子来钓好了。”

“像钓鱼那样吗?”赫伯特惊讶地问道。

“是的。”潘克洛夫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在草丛里发现了六个松鸡窝,每个窝里都有蛋。他知道这些松鸡一定会回来的。他就打算在这些窝边布置一套类似钓丝的奇特装置。赫伯特饶有兴致地看着水手忙着,不敢相信他真的能成功。钓丝是用细爬藤接起来的,每根长五六米,钩子则是潘克洛夫从刺槐树上扳下来的倒刺,他用大红毛虫当作钓饵。

潘克洛夫把绳子带钩的一端放在松鸡窝旁边,然后拿着另一端和赫伯特一起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过了一会儿,有好几对松鸡慢悠悠地回到窝边来了。它们悠闲地在地上找东西吃,毫不怀疑附近有猎人在等着它们。

赫伯特屏住呼吸,瞪着两眼,张着大嘴,撅着嘴唇,等待着松鸡去吃红毛虫。可是松鸡们在钩子附近走来走去,似乎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钓饵。潘克洛夫轻轻地拉了几下绳子,钓饵微微一动,虫子就好像还活着似的。松鸡们被吸引过来了,它们争先恐后地啄食钓饵。有三只贪吃的松鸡,连虫带钩地把食饵吞了下去。潘克洛夫敏捷地把绳子一抖,三只松鸡就被钩住了。

赫伯特高兴地大叫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用绳子钓鸟。他们用绳子绑住松鸡的爪子。看看天色已晚,就沿着河流往回走,快到六点时,他们才筋疲力尽地回到了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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