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夕桁和月婉跟在侍从后面,“父亲怎么了吗?”侍从转过身来,“不是,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大小姐”侍从行了礼。
“快说!!”任若雪很大声,能把旁边的任夕桁和月婉的耳朵给震聋了。
月婉悄悄跟任夕桁喃喃道,“至于吗?她这么大声。”
“嘘,别被她听到。”任夕桁摆出了“嘘”的手势,示意月婉不要说了。
“那个,我先去了,万一是个人命关天的事,我可不保。”任夕桁想找借口溜掉。
“站住”是任若雪,“你去干嘛?”
侍从开口,“是将军让二小姐去的。大小姐还是回闺房好生歇息吧。”
“我偏不!”任若雪朝书房走去。
“走吧。”任夕桁他们跟在后面。
书房里:
“父亲,我来了”开口的是任夕桁。任若雪早就在旁边站着了,但一直盯着一个人。任夕桁看向那个人,“任若雪看个随从干嘛?她不是心系太子吗?”
“夕桁,这是当今太子,历萧言。行礼。”任中指向任若雪看向的那个人。
“他就是太子?”任夕桁开始仔细端详起来,身高八尺,五官立体,黄金比例的身材。眉梢之下,是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
“怪不得,任若雪会着迷。”任夕桁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男生。
任夕桁行了礼,任中便说,“夕桁,这人你看看是怎了。”任夕桁顺着任中所指的方向看去,床上躺着一个受伤的男人,一身素衣,应该是太子的侍从。
任夕桁,快速走到侍从旁边。撸起袖子,要给他把脉。历萧言看见她撸起袖子后,手上雷电似的胎记,他眉头一皱。但很快,他便不在想,时刻关注着侍从的一举一动。
“他是中毒了,而且是剧毒。如不及时医救,会有生命危险。”
“那要怎么救?没有解药吗?”历萧言看向任夕桁。
“这还要我研究一下,其他人先出去,月婉去把我箱子里的东西拿过来。”任夕桁没有抬头。
“诺。”
现在屋里只有任夕桁和侍从,还有不肯出去的历萧言。历萧言之所以没出去,是因为她想问清楚任夕桁手上的胎记是怎样一回事。
“你”任夕桁看向历萧言,“就是你,你去打盆水来。快点!”任夕桁因为这头疼的剧毒,现在根本分不清是不是太子了。
历萧言默不作声,依旧站在那。“大哥,你耳朵是怎么了?用不用我帮你治治啊……”任夕桁站起身来,朝历萧言那边走去。她之所以结巴,是因为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抬头再次确认,果真是错了,“抱歉,历萧言,哦,不不不,太子……”。
“叫我历萧言就好。”冷冷的一声。
“好……好的。”
“盆在哪?”他问她。
“在,后门那。”
历萧言走后,任夕桁感觉原本悬挂着的石头,掉了下来。
“小姐,东西拿回来了。”迟迟晚来的月婉喘着粗气,跑进来。
任夕桁那个箱子,回到床前,“哦,对了,你去看看历萧言怎么样了?”
“啊?”月婉惊讶的发出感叹。
“我让他去打水,他一从没干过杂物的,别出啥事。”
“哦”尽管月婉感觉很惊讶,太子竟会听小姐的话,但她还是闭嘴,从后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