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稀稀落落地照在了石洞周围的岩壁上,闪出亮白色的光芒。洞口,一个衣着简约的小男孩正盘膝而坐,尽情享受着这无比充沛的天地灵力。良久,起身,嘴里嘟嘟囔囔的:
“该死的,怎么上去?”
望了望早已破烂不堪的飞碟,不仅又骂了一句。
难搞!
牧乾爬上一颗树,开始眺望四周,青翠的山木环环绕绕,林间不时传来婉转的鸟鸣。忽然,他眼前一亮,随即跳下树去,同时,他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军刀,干练地爬上了一棵粗壮的树木,随着一抹刀光闪过,一个上好的枝干砰然落地,带起一抹烟尘散。随后,牧乾干净利落了地削掉了树皮,并把树干削成圆桶状。
经过一小时的忙碌,地面上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圆木,并且在牧乾的刻意操纵下,它们的长度和厚度极其相似。牧乾也找来了一些绳子和藤蔓,将其牢牢固定。如此,一个简易的木筏就做好了。
可接下来,牧乾足足花了三个小时才将木筏拖到河边!
好吧,大自然,我又学会了!
“呼……呼……”哗哗的流水声并不能掩盖牧乾身体上的疲倦,幸好,牧乾的目的已经达成,他马上就可以走出这个该死的峡谷!想到这里,牧乾的精神就止不住地兴奋。
根据牧乾的判断,现在正属于汛期,雨水量大。而如果把这里比做山,那么牧乾现在的位置就正处于山谷!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漂流的原因。
随着牧乾将木筏拖进水中,他自己也迅速跳了进去,瞬间,冰冷的河水一下子淹没了他的大半个身子,不断刺激着他本就敏感的神经。这还不算完,当木筏浮出水面时,凛冽的山风呼啸而来。
“啊~”
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谷里,不禁令人想到一副绝好的画面(手动滑稽)。
画面再转,牧乾的木筏已经航行了十多分钟,别看航行数目小,这已经能抵得上他两个多小时的步行了。
此时,阳光正烈,风光正好。牧乾舒适地躺在木筏上,目光游离,周围的一切都使他感到新鲜无比: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清澈见底的小溪河流、茵茵绿草、朵朵黄花……
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水下传来,牧乾出于本能反应,迅速跳到岸上,剧烈的摩擦力将他狠狠甩了出去,同时,他的脚上被尖锐的石子滑出了道道血痕,极其剧烈的疼痛阵阵袭来。不过,牧乾的注意力显然无暇顾及其他:
一只巨大的鳄鱼缓缓爬上岸,它的体长三米,体表的鳞片布满全身,黝黑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刚才还寻思着怎样弄份晚餐,现在晚餐主动送上门了!
看见鳄鱼眼神中的兴奋光泽,牧乾知道,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牧乾缓缓掏出手枪,手扣扳机,向天空连发三枪。
砰砰砰!
声音震耳欲聋,鳄鱼微微一惊,随即凶神恶煞地爬了过来——它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吓到了,传出去岂不大丢它鳄面?
牧乾脸色一沉,他只能赌一把了,赌子弹能不能突破它坚固的防御,击杀它!他才有活命的机会!
正当牧乾准备扣动扳机时,一连串脚步打断了他的思维。
“动手!”
随着一声大喝,一支金色的箭矢流光般射向鳄鱼,在鳄鱼身上翻起一大块血肉,鳄鱼痛呼一声,眼中凶光更甚,只见其嘴巴一张一合,一道水桶般的光波激射而出。
“玄水巨鳄!”人群中不知谁惊呼一声,其他人顿时神色一凛,各色各样的技能不要钱一样朝着光波投去。(本来也不用手动滑稽)
在这些人的猛烈进攻下,玄水巨鳄很快就奄奄一息,在一人的补刀下,它身上很快凝成一个黄色光环,在为首一人的示意下,很快就有一个人跑过去对着那一个光环盘膝而坐,同时,那光环也套在了那人的手上,发出剧烈的光芒。
在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了牧乾,随着一个男孩的召集,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以牧乾为中心将他包围。
“你是第几组的,把积分交出来!”那个男孩眯着眼,神情严肃。
牧乾:???
见这个小男孩一脸懵逼的神色。一个小女孩不禁怜心泛滥,小手一举,淡黄色的光芒便笼罩住牧乾,牧乾身上的伤势便迅速恢复起来。
牧乾藏起心中的震惊,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积分是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这里的,请问你们知道走出这里的路吗?”
为首的那个男孩嗤笑一声,“不知道就滚蛋!”,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贱民,还不敢紧滚!”接着,他高扬起头,手指在鼻孔上一擦:“我可是武魂殿五长老的孙子。”其他人也微微昂头,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甚。
牧乾是敢怒不敢言,他微微屈首,“好,我滚。”说罢,他连忙拿起手枪,正欲迈步。
“等一下!”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拿过来让我瞧瞧!”
望着那仿佛高高在上的男孩,牧乾一眯眼,心中怒意爆发:“我要是不给呢?”
男孩一闻这话,顿时气急败坏:“找死!”那个男孩手中忽地凝现出一把长枪,手带枪身,枪尖直指牧乾胸膛。
牧乾瞳孔一缩,他也没想到,这个男孩一言不合就动死手,身子一转,险之又险地与枪尖擦肩而过。
“你干什么?”牧乾眼中惊怒交加。
“干什么?”男孩突然大笑一声,收起长枪:“我放了你像放个屁,杀了你像杀了个臭虫,放了你也不是不行,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再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就放了你。”说罢,他眼睛戏谑地看着牧乾,他的后面,也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只有刚刚给牧乾治疗的那个小女孩紧紧攥着裙脚,低下了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让我跪,我就得跪?
你算几根葱?
既然你要治我于死地,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牧乾眼中神色逐渐狠厉,手紧握枪身,脚后退一步,双腿微微弯曲,随即立刻将枪口对准六人中的五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五发子弹已先后贯穿他们的胸膛,在他们的极度不可思议中,他们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眼神中尽是怨恨和不甘。
牧乾双手微微出汗,用单手撑地,随即倒在地上大吐特吐,他杀人了!尽管他知道这不是呕吐的时候。
呕吐一阵后,牧乾抬起了头,看着躲在树后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轻叹一口气,道:“你过来吧,我不伤害你。”
小女孩微微迟疑,从树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将整个身子都挪了出来,但双手还是紧紧抱住了树。